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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鱗再度巧妙的逃脫該死的囚籠,足不生塵的一溜煙向臨劍莊廚房摸去。
說起來這廚房,早在十八天攻防戰的時候就已經熟的流油,杜鱗時常摸進來偷個雞腿什麼的,這家請的廚子雖然比不上「下九流」門中的「饕餮」,卻也算得上很不錯的了。
因此,多日來摸熟的地形,再加上最適合偷雞摸狗的輕功身法,自然是手到擒來。
「嘿嘿嘿,這下子看你還不就範?」
杜鱗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瓶子,面露淫笑的向面前的佳餚倒去。
人無完人,江無畔自然也是一樣有弱點。
而他這個弱點,卻是通俗的很。
從古至今,「酒」這種好東西不知道擊潰了多少君子的最後防線,而且,這項利器似乎對江無畔尤其有效。
根據江湖聞錄的調查顯示,江無畔平日滴酒不沾,實因臨劍莊莊主酒量甚淺,而且一旦飲酒就會性情大變。
杜鱗不計較密聞錄從哪裡挖來的訊息,他只要最後的結果就行了。
酒量淺,性情大變。。。。。。嘿嘿嘿,這種老古董的頑固個性飲酒之後就會變得連江家老孃都不認識這個寶貝兒子的地步,這麼說,完全有搞頭!
「很好,就這樣了。」
為了防止被江無畔發現他動了手腳,杜鱗選的是那種香味淡、後勁大的酒,還特別挑了比較辛辣的菜餚來掩蓋稍辣的酒味,飛快的滴了些許,如此灑了三四個菜之後,這才腳底抹油的離開。
只有做菜的時候,才能將酒味徹底滲透到菜餚中去,這也就是他冒險過來廚房的原因啦!
杜鱗這個算盤打得是噼啪作響,如意得很,旁枝末節都算到了,江無畔想不落套都很難。
想到這裡,杜鱗嘿嘿嘿的奸笑起來,已經開始盤算今晚上要如何欺壓那小子就範了。
醉酒,呵呵,多麼偉大的弱點啊,簡直就是在全身上下寫滿了「來吧來吧,趁機欺負我吧,狠狠蹂躪我吧」的字樣!太偉大了!
杜鱗開心的「耶」了一聲,興高采烈的制定晚上的欺壓大計去了。
與此同時,彷彿有心靈感應似的,江無畔猛地打了個寒顫。
「莊主?怎麼了?」
「不,沒什麼。。。。。。」總覺得一股寒意直湧而上,不是什麼好兆頭。
會不會是挽秋那邊出了什麼事?
話說回來,自從挽秋自告奮勇前去追查黑衣殺手那日起,距今已經過了快半個月了,至今音訊全無,這種情形怎能讓他心中不擔憂?
雖說江無畔也很清楚這位好友外柔內剛的性子,也明白只要丁挽秋決定做的事不會允許他人插手,但如果挽秋因為黑衣殺手的事陷入困境,那他說什麼也不會袖手旁觀。
與其被挽秋痛罵一通,也好過在此處乾著急。
嗯,不知不覺間,被杜鱗那個小丑插科打諢浪費了這麼多時間,也該是做點正經事的時候了。
說起來,這段日子以來,他居然滿腦子都是那淫棍的蠢事,居然連想起挽秋的次數都少之又少!
這也太反常了。。。。。。不,應該說,是杜鱗那廝過於纏人了!
主意打定,江無畔決定用最快速度解決杜鱗那檔子混事,不過想到要去畫春宮圖,他的腦袋就一個變成十幾個大。
如果可以用別的條件頂替就好了。。。。。。
可惜那廝是頭騾子,拼死不肯松嘴!真是可惡到家!
「莊主,杜公子他。。。。。。沒對您怎樣吧?」一旁的家丁看到莊主若有所思的厭惡表情,猶豫一下,還是小心翼翼的發問了。
「他能對我怎樣?」江無畔也不打算多說,回了這麼一句就閉口不言。
家丁應了一聲,目光卻情不自禁的瞥向一旁的管家。
管家一臉沉著,心中早就將杜鱗罵了個狗血淋頭,心想著要不要趁莊主不注意的時候,將那個所謂的「救命恩人」丟在後院早就挖好的大坑裡活埋,省得這樣陰魂不散的討人嫌。
江無畔又練了一會兒劍法,算算時辰差不多該去吃晚飯了,於是便先回房換了身衣服,略微衝了一下身子,這才回到大堂用膳。
剛一進門,就察覺到從黑暗處飄過來的猥瑣目光,在心中嘆口氣,淡淡道:「江福。」
「老奴在。」
「拖出去。」
「是!」老管家毫不猶豫的衝上前,將黑暗中窺視的杜鱗拖走。
「啊!江無畔!你這個惡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