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藹?對她說話也一直是您您的,她為什麼有一種錯覺,這人想要巴結她的錯覺?犯不著吧,她又不是高官,手握大權,也不是富商,錢財多的流油。人家巴結她幹什麼?錯覺,只能說是錯覺。
尺宿對他恬靜的笑了,配上她這白色的百褶裙,小公主一樣的甜美清純,“挺順利的,一路上都是綠燈,警察先生,請問我的身份證補辦手續怎麼弄啊?”
“請跟我來,去樓上所長辦公室辦一下手續。”民警走在前頭,帶尺宿上去。他心裡暗歎,這算不算是作孽了?怎麼有種逼良為娼的感覺呢?甭管怎麼,帶去吧,讓這孩子聽天由命。
門牌上寫著所長辦公室,民警為尺宿開啟了門,示意她進去,尺宿有些疑惑,腳上的步子頓了一下還是進去了,辦公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尺宿的心,咯噔的一下。
她往裡走了幾步,看到了所長的辦公桌,“您好,我想補辦一張身份證,有急用。”尺宿說的平淡,毫無波瀾的。
背對著她的老闆椅緩緩的轉了過來,是一個年輕的男人,陰晴不定的臉,似笑非笑的表情,眸子裡閃爍著貓抓老鼠的玩味。
尺宿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那男人,她是沒想過,會再次見到他,腦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猛然間蹦出了一個數字,二百五!幾乎是下意識的,尺宿轉身就跑。
姚夏怒視著她,還敢跑?他迅速的站起身,衝了過去,椅子被他的衝擊力帶動的直打轉。
尺宿握上門把手,來回的扭動,門竟然被反鎖了?她飛速的扭動裡面的門鎖,只聽咔嚓一聲,她將門開啟,正準備跑,她突然被人撞了一下,門再次重重的關上。
姚夏騰出一隻手,將鑰匙插進去,轉動了幾下鎖好,然後順手一拋,金黃|色的鑰匙在空中劃了一道孤線,落在了樓下。
姚夏緊緊的貼著她的身子,鉗制住她,尺宿被按在門板上,臉緊貼著,兩團軟雪變了形狀,相互打著架,好像是在爭取各自的空間,只感覺要衝破她的內衣了。姚夏的力氣很大,下手也狠了點,摟住她的腰,用力的按在門上,尺宿的腳尖只能勉強的觸碰著地面。
尺宿感嘆,幸好我是學芭蕾舞的,不然腳肯定抽筋。她艱難的呼吸著,感覺胸腔都要被擠破了一樣,她再次感嘆,沒事兒長那麼大的胸幹什麼?
姚夏呼吸紊亂,也不知道是剛才跑得,還是這女孩不經意之間暴露了春光撩撥的,他在尺宿的耳邊輕輕地吹氣,戲謔的,“你跑什麼?”
尺宿翻了翻白眼,看見你這麼個瘟神,她還不跑?她可是記得,這男人有多記仇,多小氣,不就是給過他二百五麼,他竟然在酒吧蹲點,抓住她了之後,竟然差點讓她欲生欲死在床上,不過這樣不能算什麼,畢竟上床這回事兒,不是你情我願的也沒意思。
這是完全沒想到,太過的差異,腿腳不聽使喚,只腦子裡有個聲音讓她跑,她也就跑了,根本沒想過,怕他什麼?這光天化日的,不信他還敢亂來,這可是警察局!尺宿想到這兒,也就安了心。
其實她哪裡知道,這警察局還不跟姚夏他們家後院一樣?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他家老爺子官大了那麼多級,底下的這些人一直想方設法的巴結著,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能巴結領導的公子爺,他們能放過?
“你不追我,我就跑了?”尺宿不卑不亢的,畢竟還在人家懷裡牽制著呢,她這呼吸早就困難了,腰都要斷掉了,現在還是少惹這少爺為妙。
“哈!你不跑我追你幹嘛?”
尺宿再次翻白眼,“姚夏你這是幹什麼?”
姚夏依舊是那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尺宿很想扁他,可這關鍵時刻就看出來了,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懸殊,真是悲哀啊!
“你說我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要幹什麼?我說夏少,您是哪根筋搭錯了?跑這兒跟我說繞口令呢?!”尺宿氣急敗壞,想掙脫他,偏偏手腳都給鉗制住了。
“你就不會猜猜?跟我那麼沒耐性?夏尺宿我以為你挺聰明的一女孩,怎麼也變笨了?還是你跟我裝傻呢?你說我為什麼找你?”姚夏手一用力,將她下滑的身子又頂了起來,一隻手放在她的大腿內側固定著。
尺宿一驚,臉色都變得潮紅,“姚夏你手拿開!別放哪兒!你給我拿開!”
姚夏哈哈一笑,你讓他拿開,他還偏要放在這兒了,“怎麼了?不是這就有反應吧?也太敏感了,你說,我走這些天,你做了多少孽?禍害多少男人了?”姚夏這話聽著有點酸味,出差這段日子,他心裡竟然不安,空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