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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夏瞥了他一眼,淡淡的笑了,“慌張!不就是打個牌,催這麼多次,你又不姓崔!”
“哥哥,三缺一啊,就等你了,您說我們能不急嗎?”說話的叫劉宇,就是他剛才給姚夏打得電話,被罵的狗血淋頭的。
“喲,夏少,這位是?”此話一出,整個包廂安靜了下來,音樂也不知道是誰給關了,齊刷刷的向尺宿行注目禮。
姚夏那隻手,還放在尺宿的腰上,看到他們驚訝的樣子,不禁好笑,“有這麼誇張?不唱歌了?接著唱啊!”
那些男男女女還沒回過味來,夏少這是怎麼了?居然帶妞來?破天荒了,絕對是破天荒了,他以前也玩,可從來沒帶出來給朋友見見,而且,瞧瞧他們穿得,情侶裝啊,夏少什麼時候對女人這麼上心了?哦不,你得說是女孩,那張臉你一看就知道,也就十幾歲,嫩的都能掐出水來。還是夏少走在時尚尖端,哪兒找的這麼清純的嬌娃?
尺宿被他們像挑選貨物一樣的打量著,並沒有不習慣,跳了這麼久的芭蕾舞劇,看的人多了去了。尺宿大方的笑著打招呼,“你們好。”
“你好。”
“歡迎啊!”
“要唱歌嗎?”
“坐這裡來吧。”
“去,坐你身邊幹什麼,當然得坐夏少身邊去。”
男女們分別跟她打過招呼,熱情的笑靨對她綻放。打趣著,曖昧的看他們,這些尺宿並不是沒有想過。姚夏也不解釋他們的關係,就讓你們誤會到底。
手還在尺宿的腰上,用力的一帶,將尺宿抱緊,整個人貼在她身上,慵懶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這是尺宿。”又貼著尺宿的耳朵說了一句,“他們是誰你沒必要知道。”
說笑了幾句,包房裡又恢復了歌舞昇平。姚夏拉著尺宿坐下來打麻將,他也不嫌熱,就將尺宿圍在懷裡,讓尺宿坐在他的大腿上,下巴靠在尺宿的肩膀上,哪裡像是來打牌的。
事實證明了,這人還真就不是來打牌的,錢輸的跟流水一樣,幾圈下來,砝碼都要輸光了,估計二三十萬是有的,這人一點都不心疼,依舊打得漫不經心的。尺宿總算是知道,那幾個人為什麼火燒火辣的找他打麻將了,且不說輸贏,畢竟這對他們來說是小錢,妙在那份心情,贏錢自然誰都高興。
上家就是那劉宇,下家好像是叫孫饒,對家叫做葉易行,都是財經版的寵兒。娛樂版也熱衷於他們的花邊新聞,這種富二代跟某女星捕風捉影的戀情,小報記者最喜歡了。
孫饒是見過尺宿的,印象極其深刻,算上那次畫中人物,這是第三次見面了。姚夏打了一張九萬,孫饒吹了個口哨,將自己門前的牌推到,笑嘻嘻的看向姚夏,“嘖嘖夏少真是體恤兄弟,清一色一條龍。”
劉宇笑罵著,“我這好的牌,夏少也補給點炮,真是讓人傷心。你這情場得意,賭場也不用這麼放水吧?拿出您看家的本事來,爭取一炮三響!”
“混蛋!你們幾個壞種,知道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還總讓我來聚眾賭博。”
“夏少偶爾也是要參與集體活動的麼,總做有氧活塞運動,身體怎麼受得了。”葉易行曖昧的笑了,其他兩個男人聽了也呵呵的笑,都以為尺宿聽不懂,所以笑得格外的壞。
“姚夏有一屋子的口服液,他很愛惜自己的,補補就行了他腎不虛。”尺宿不苟言笑的說著,讓那幾個男人一愣,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有趣,果然有趣。”
姚夏在尺宿的腰上掐了一下,湊在她的耳邊說著,“你怎麼知道我家很多腎寶口服液?你去看過?你怎麼知道我腎虛不虛,你試過了?”
尺宿沒應他的話,只在他身上來回的扭動著身體,小屁股摩擦著他的男性,也順勢勾住了脖子,在他唇邊撩撥著。片刻之後,尺宿感覺到,正有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的臀部,她對姚夏咧開嘴笑,在他耳邊輕聲說,“我就說你不腎虛吧,硬了呢!趕緊去找個妹妹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她眨眼睛壞笑的樣子,是個人看了都想捏死她。 姚夏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下,將她抱到一邊去,“尺宿替我打幾把。我去下洗手間,你隨便打就好了,輸多少無所謂。”
“這多不好意思啊,回頭把您公司一給贏了來多不好,哥幾個手下留情。”孫苒戲謔的看著姚夏,開著無關痛癢的玩笑。
姚夏沒理他,轉身走了,走到門口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尺宿,尺宿也剛好看他,做了一個活塞運動的手勢,壞笑著。
姚夏瞪了他一眼,將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