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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輕輕吻了下她的唇,正要閉上眼睛也咪一會,沐嬌又把眼睛睜開,嘴巴張了張,可又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臉忽然一下紅了。
“怎麼了?”
沐嬌目光閃爍,我一問她臉更紅了,我心中十分詫異,忽然想起一件事來,心想她不是也要上廁所吧,也要我抱她去嗎,結果然後我就聽到了這一生之中最難忘最動情最感動的一句話,沐嬌把嘴巴湊到我耳邊,道:“你很——難受嗎?你要真——受不了的話——那你——那你就——我願意——”
偶滴神哪,偶滴上帝哪,偶滴如來佛祖哪,這句話我等了N年哪,那夜我們在床上纏綿了那麼久,結果快要真刀真槍地嘿咻時她居然以強硬的態度拒絕了偶,我對諸神(包括東方的西方的,連消失了幾千年瑪雅人的神靈也包括在內)發誓,這句話雖然那麼曖昧,那麼充滿性的誘惑,我聽了卻是淚流滿面,我瘋狂地撫摸著她的身體,下面卻軟綿綿,一點不見效果,我恨得狠狠地掐了它一下,在關鍵時刻它居然給偶丟人了,還好沐嬌知道我是心裡過於緊張和興奮,以至暫時失去的性功能,她只是安慰我,親吻著我,要不偶叫小姐發生了這種情況,恐怕不把她笑死才怪,那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
我的眼淚瘋狂地流,TMD,真夠丟人的,我足足哭溼了一個枕頭,要知道中國西部正在鬧旱災,要是我及時趕過去的話說不定還能解救一下燃眉之急,真是浪費呀,水,生命之源。
沐嬌輕撫著我的後背,她輕撫的動作越來越輕,最後靜止了,我抬起頭來見她閉上了眼睛,她已睡了過去,細細的吸吸吹著我的額頭,又香又甜。
老實說在沐嬌睡著後沒多久,我的下面又挺了起來,可我實在不忍心把熟睡中的心上人弄醒,只好忍了,我的那個東西頂著她豐滿的小PP,腰部不由的動了起來,輕輕地磨擦著她光滑的肌膚,那種快感,語言難以形容,與和謝雨緋的那次磨擦又大有不同,首先是和謝雨緋之間的磨擦隔著我的衣服和她的衣服,具體點是隔著我的內褲、保暖褲,西裝褲、她的內褲、保暖褲共五層保護膜,而現在和沐嬌之間是什麼都不隔的真刀真槍的肌膚相觸,那感覺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再次和謝雨緋之間感情上有顧慮,而和沐嬌的結合則是靈肉合一,心裡放鬆自然,而且光明正大,只是怕弄醒她而不敢太過激烈而已。
輕輕溫柔地撫摸著沐嬌的胸部,下面有節奏地磨擦著,快感指數在以每秒160碼的速度在狂飆,最終終於衝出亞馬遜,車毀人亡,我的下面猶如長江之水而滾滾不盡,又如黃河之渙濫而連綿不絕,那種感覺,一個字:爽。
當然,有得必有失,快感之後的痛苦還是難免的,我輕輕掀開被子,被子上還好,只是沐嬌的PP上和兩腿之間已盡為所染,慘不忍睹。我見床頭櫃上有一盒紙巾(看來這鐘點房的服務還是真到位啊,下次有機會一定再次光臨),伸手拿紙巾擦拭,足足用了兩小袋“清風”牌紙巾才算擦乾淨,然後又小心下床,拿熱溼毛巾給沐嬌擦了下被汙染過的肌膚(從朋友那聽來的,實踐還是第一次)。蓋下被子,摟著沐嬌睡下,這次真的倦了,閉上眼不一會就睡了過去。
如果我知道男人在嘿咻完後會睡得死沉的話,打死我也要忍住,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懷裡只抱著枕頭,嬌妻已經不在我身邊,一種強烈不祥的預感襲來,我大叫著衝進洗手間,洗水間的門開著,她的衣服已經不在,她也不在裡面,我開啟門衝了出去,怎麼感覺冷冷的,才發現自己光著身子,還好走廊裡沒人,要不就糗大了。
TMD,這女人在搞什麼鬼,和我玩一夜情嗎?
開啟手機找到沐嬌的電話,打過去,鈴聲是《飄雪》,她點知我喜歡這首歌?但喜歡終歸喜歡,你也不能老讓我聽歌啊,TNND,快接電話啊。
我一口氣打了三個電話,因為第四個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已經關機了。
TMD,這女人在搞什麼飛機?我把電話狠狠地摔在床上,(其實本想摔在地上的,可惜那不是偶的手機,聽說要好幾千RMB呢,所以就勢摔到床上了。)點支菸,拉開簾子,外面已是白雪凱凱,全身一凜,暈,我還在光著身子。
趕緊穿上衣服,剛穿好衣服手機響了起來,我以為是那女人良心發現了趕緊拿起來接聽。
“你在哪,我要見你?”
“啊?”
電話那邊傳來一個老女人的驚叫聲,聲音雖不大,但足夠刺耳。然後就聽到那人壓低的聲音:“老頭子,怎麼是個男的聲音啊?”
“啊,不會吧,我來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