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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女僕全部喊來了。你也看見了我,我和你有一段時間只隔了一小段距離,也許男人們覺得你太瘦小了,而且因為穿著長裙根本跑不快,所以很多人從你身邊跑過去,卻沒人把你抓住扛在肩上帶走。村子裡,這種場合沒被男人們扛在肩上帶走是很丟臉的事情,對姑娘來說這意味著兩件事情:第一是說明她對男人缺乏足夠的吸引力,第二說明這個人有病。你可能並不知道這個,依然提著長至腳面的碎裙,跟在別人後面,不緊不慢。
跑了幾圈之後,我又靠近了你,你還是那個樣子,手提裙邊,幾縷頭髮被汗水沾在臉上。於是我跑到你旁邊,你看見我,停下了腳步,行了一個幅度很大的禮,喊了聲二少爺,我沒有還禮,而是一聲不吭地蹲下身子,伸出兩隻胳膊想把你扛到肩上去。因為力氣不夠,我沒能把你扛起來,這樣我只得抓住你的手腕,使勁把你拖出人群,往遠離城堡的方向跑去。
我把你帶到了村子南面的小樹林。
這個小樹林比其他地方安靜,地上是厚厚的落葉。
我先把手放在你肩上,你的肩抖得真厲害。
我說,看來你真冷了,這樣,你靠在我的懷裡吧,讓我來給你一些溫暖。
你聽話地靠了過來,整個身子冰涼冰涼的縮排我的懷裡,我的懷抱是那麼的小,剛剛能容得下你。這個時候,你終於知道剛才那些男人們追著姑娘跑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對你來說這種事情來得有些突然,叫你不知所措,恐懼緊張之態溢於外表,不知該是離我遠還是近。
我撫摸著你的耳際,耳垂很柔軟,這時你喚了一聲,很迷糊的那種聲音。我猜想這是你第一次被異性撫摸,不由得會迷糊,事實上大多數女人就是這麼被男人弄迷糊的。只要一個男人能夠溫柔的、像撫摸這個世上最珍貴的珍珠一樣的去撫摸女人的耳垂,這個女人一定暈撅在他懷裡,繼而任他擺佈。以前,北邊的長官太太告訴過我,女人的耳垂就是她慾望的小閘門,它並不隱秘,伸手可及,可是它往往被男人忽視,人們總是把大量的關注放在不見於外的隱私部位。那時候,她每次都會讓我親她的耳朵,讓我把她整個耳朵噙在嘴裡,用舌頭使勁的舔舐耳根。
如今,我觸控著你的耳朵,往耳廓裡輕輕吐了口氣。
你說,少爺,癢。
癢了就對了。我說。我繼續對著你的耳朵哈氣,我吐出的口氣裡面有羊肉的羶味,你不喜歡,頭不住的往一邊扭,扭得自己失去了重心,不得不摔倒在了我懷抱深處。
我把手往下移,移到你脖子下方,再往下一點點,就是你的胸部了,你連忙抓住我的手,抬起頭,一副驚恐不已的樣子。我沒說話,你就把我的手放開了,我先是在你衣服上面摸索,奇怪的是我什麼也沒有摸到,也許是衣服的緣故吧,我於是把手從你的衣服下面塞了進去。我的手太涼了,你被冰冷刺激得哇哇叫,肚皮劇烈收縮,可我並沒有遲疑,而是繼續將手順著你的身子向上摸,我摸到了你拳頭般大小的Ru房。你的Ru房給我的第一感覺是太小了,小得我只用三隻指頭就能捏得住,而且我摸了半天也沒找到|乳頭。我問你,你的|乳頭呢?你說,|乳頭沒長出來呢,它現在還是個小尖尖,米粒那麼大。
我尋索著,手指最終碰到了米粒,它小得出乎我的意料。
最後,你對我說,少爺,我覺得噁心,想吐。
我說,那你起來吧,不要吐在我的身上了。
你站起來,在一棵樹下蹲了很久,可一點東西也沒吐出來,反而被寒夜冷得打哆嗦。
我說,你還是回到我的懷裡來吧,這裡暖和。
你起來在原地轉了幾圈,林子裡很安靜,上空有烏鴉,偶爾會叫兩聲,天上還有朦月,投下黯淡的光。你又重新縮排我的懷裡。經過這樣折騰一下,我已經不想做什麼了,睏倦開始向我襲來,這下你卻來了精神,不肯消停的伸出手來撫摸我,從我的耳垂開始撫摸,到臉、到脖子、胸膛。你說,二少爺,你為什麼不弄了?
弄什麼?
你並不緊張,而是在慘淡的月光中仰起頭注視著我,一句一字的說,弄我。
我又碰到你的處於發育之初的Ru房,米粒大的|乳頭,這使我想起我在北邊的時候的那些女人們,她們的Ru房是那麼碩大無比,我兩隻手合起來連一隻也握不住,她們的|乳頭也大,幾乎能把我的嘴巴填滿。我說,你太小了,再過些日子吧,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你忽閃著眼睛,手停了下來,目光從我臉上移開,輕輕嘆了口氣,臉上生出一層凝重。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