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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衝一直拿莉莉當親妹妹看待;聞言大怒;看那人說話之間;還真對舞臺上走;於是掄起手上的可樂瓶;直接砸在他頭上。
沈衝一直拿莉莉當親妹妹看待;聞言大怒;看那人說話之間;還真對舞臺上走;於是掄起手上的可樂瓶;直接砸在他頭上。
第三卷 第六十五章 財團十五
“醫生;要不要緊?”
“沒傷到筋骨;不礙事。沈先生是外賓;為了慎重考慮;今晚就住這吧;觀察一晚;沒什麼後遺症的話;明天一早就能出院。”
“謝謝醫生。”李開元道謝之後;又追問道:“額頭上縫的針會不會留下疤痕?”
“不會;傷口不大;年輕人身體機能恢復的快;不會留疤的。”
醫生走後;莉莉站在白色的病床前;看著沈衝額頭的紗布;很小意的柔聲道歉:“表哥;都怪我不好。”
“你個女漢子;別用這種語氣說話;聽的我心裡直發毛。”沈衝半坐在床頭;揉著肩膀;齜牙咧嘴的說道:“這又不是你的錯;放心;我會跟舅舅解釋的;不會讓你的北京地理考察計劃泡湯的。”
莉莉立刻眉開眼笑;發了張好人卡;說道:“艾倫;你真好。”
沈衝不理她;轉頭看了看鄰床上鼻青臉腫的吳子名;問道:“阿名;你怎麼樣?”
“是呀。”莉莉也跟著問了一句:“阿名;你沒事吧?”
“沒事;小菜一碟。”吳子名坐在床沿;抽著煙;氣概十足的說道:“以前打架;打的比這狠的多;棍子板磚一起上;斷腿斷手的都有;今晚只是小場面。”
李開元關上病房的門;問道:“要是讓長輩們知道;會不會有麻煩?”
“嫂子;你不用擔心。”吳子名笑了笑;說道:“都是大老爺們;挨幾下拳頭就哭著回家找爹孃;以後還有臉出來見人不?誰都丟不起那人;老傢伙們不會知道的。”
“阿名;還是你厲害。”沈衝呵呵笑著說道:“一個打幾個不落下風;我就不行了;被人追著打。”
“衝哥;我說句不好聽的;年前在香港;我看你做事;確實豪氣;可做人不行;有點娘娘腔;太墨跡”吳子名丟掉菸頭;用腳踩滅;帶著欣賞的表情說道:“今晚才知道你是真爺們;一個香港人;一言不合;就敢在北京的地頭上於架;這膽氣我佩服我在香港;那可是夾著尾巴做人;見誰都點頭哈腰。
“我有屁的膽氣;當時只是被暖氣燻昏了頭。”沈衝連連擺手;說道:“要不是你及時出手;我這膽氣俠;就成豬頭俠了。”
“還說”李開元坐在她身邊;輕輕推了一把;說道:“舅舅讓你學武你不學;我讓你去鍛鍊你不去;明知道體力不行;還要去打架;看你這傷的。”
“嫂子;男人哪有不打架的。”吳子名笑著打圓場;說道:“有句話不是說;傷疤是男人的勳章;更增魅力。”
和平年代裡;拼酒和打架;是男人拉近人際關係最好的兩種方式;沈沖和吳子名;本來一個心懷鬼胎;一個虛與委蛇;這一場大亂鬥之後;反倒有點惺惺相惜的真情意了。
“剛才那個小姑娘是誰?”李開元給面子;不再埋怨;用手輕輕揉著沈衝的肩膀;說道:“她居然帶著手槍;內地不是禁槍的嗎?”
“別說手槍;就是大炮;那姑娘也能給你弄來。”吳子名學著沈衝;拿枕頭墊著背部;半坐在床頭;說道:“她爺爺是軍委大佬;搞把手槍是小意思。
“那姑娘名叫寧宜寧;小名寧寧;她要去香港讀書;明天和我們一起走。”沈衝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說道:“下午我從中南海出來後;她家裡長輩請吃飯;託我在香港幫忙照顧;吃完飯;她送我回到招待所後;聽說你和莉莉去跳舞了;就帶我來找你們。”
“還好有她;幾十個人打來打去的;燈光又閃個不停;都分不清誰是誰。”莉莉坐在椅子上;雙臂抱著椅背;說道:“還好她開槍嚇住了大家;不然真不知道會打成什麼樣子。”
“要我說啊;得多虧了嫂子機靈。”吳子名看了看她;說道:“要不是嫂子拔掉了音箱的電源;那種小手槍;就是子彈打光;大家都聽不到。”
沈衝握著李開元的手;輕輕摩挲;說道:“你們這些官二代;是不是都能搞到槍的?要是這樣;下次我來北京;一定夾著尾巴做人。”
“沒那麼誇張。”吳子名呵呵笑了笑;說道:“搞到槍不難;衝哥你要是想玩;手槍步槍;我也能搞到;但只能在野外沒人的地方或者軍隊的靶場裡玩;隨身帶把槍在北京城大街小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