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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很欣賞若小姐的小說。”田中先生邊說邊倒著茶。
若水先是一驚,因為她在大學的時候確實曾經發表過小說,但發行量還不到800冊,而且還沒有都賣出去。國內的文學界對於若水來說是陌生的,可田中這個日本青年居然瞭如指掌。難道日本的情報局對中國的文化界真的做到了無孔不入?她平靜了下心態:“田中先生,您真是過譽了,都是些陳年往事了,想不到您居然記得,若水慚愧啊。”
田中端起一杯茶細細地品著,而且有幾分得意:“若小姐,你看我客廳裡掛著的這副畫,哈哈,用你們的話說我是花了大價錢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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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在謝家的那些年沒少被一些有名的師父調教過,因此對書畫鑑賞頗有研究。她凝眸注視:“田中先生,這的確是一副珍品,可惜啊,可惜它是贗品。”
田中臉色大變。
“此畫仿製於清朝乾隆年間……”
沒等話說完,田中先生怒不可惡,抓起畫就要撕。
“等等,這畫儘管是仿製的,可也是不可不多得的珍品,您看,這畫筆細如髮絲,臨摹幾可亂真,何況,從乾隆年間到現在已過百年了。”若水微笑著說。
田中怔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對,確實是珍品,若小姐真是慧眼識畫啊。”
商人首先是國人(9)
若水寒暄一笑:“田中先生過獎了。”
“若小姐,我看我們真是很投緣,不如今日我們共進午餐,讓您嚐嚐我親自做的對蝦,品品我們日本人上等的清酒。”田中安齊說得時候彷彿已經出現了令人讒言欲滴的畫面。
“好,那我恭敬就不如從命了。”若水也想透過跟田中的接觸獲取點什麼,當然,調查中田的身份確實是一件難事,因為他公開的身份是學生和作家,而且是以左派人士的姿態出現,根本就不留下任何讓你認為可疑的行動,可特別通行證只有軍部特務部門在執行任務時才能使用的。當然,田中對她的瞭解,又叫若水感到十分的不安。
“您先坐,一會兒就好。”田中安齊微微地欠了欠身子便離開了。
若水的心開始忐忑不安,她迅速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突然一本相簿印入了她的眼簾,在她的掌握的有限的資訊中她知道田中是一個極為熱愛拍照卻從未向任何人展示過自己照片的人。好奇心促使著她開啟了相簿。
那一頁有兩張照片,一張是田中在一家路邊小攤吃餛飩,而照片裡有攤子的主人……母女倆。看似是極為普通的畫面,有些安詳,有些平靜,可就在不久前,報紙上曾經刊登過一則訊息說有一對做小生意的母女被燒死,記者還在現場發現年輕女子的胸部插著一把短刀,直刺心臟。據法醫鑑定,這才是致命的一刀。另外一張,更令若水毛骨悚然。因為仔細觀察會發現背景是衡山路憲兵隊的房子,要不是若水曾經偷偷地入過虎|穴,她也不會知道是那裡。誰會跑那裡去拍照片呢?田中並不是簡單的人物。
一腔的悲憤頓時湧上心頭,若水恨不得把田中碎屍萬斷,可就在這時出現的腳步聲,她趕緊調整好自己,把相簿放回了原處。
“若小姐,讓您久等了。請到我的餐廳來一起用餐吧。”田中紳士地說。
若水覺得很噁心,她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自己與一個殺人不眨眼,身份不一般的日本人一起吃飯,但最終她還是說服了自己勉強地把戲唱下去。
田中坐在若水的對面,他一邊大口地爵著對蝦一邊勸若水多吃一些。而若水確實食不知味,但她已經清楚了田中一定是日本的高階特務,日後更要與之往來。
此時,中國實業家代表團又陸續的訪問了大阪、名古屋以及京都等地,日方的規格更是越來越高,甚至連日本的###、政府的高階官員以及社會名流等上千人予以迎接,這令謝香不由暗喜:看來多刺他們幾下,倒刺出了好處,這些日本人都是吃軟怕硬的……
而關於是否真的親善以及有關日方所提出的中日兩國的實業家組成一個組織,專門協商貿易中紛爭的事情,謝香是這樣回答的:“回國後我們將徵詢各方的意見後,再做答覆。”當然,最終只能是不了了之,因為日本人始終不願意廢除不平等條約。
回國後,代表團受到了國內各界的好評。張敬楠也慷慨激昂地說:“日本的國民已經覺悟了,可他們的政界和商界仍然執迷不悟,中日雙方要達到真正平等的邦交,還需要多方的努力,這次日本之行,我們就做個開路人吧。1896年的中日商約至去年舊曆九月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