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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背後拉起我的手臂,強行將我的上身扯離軟榻架空起來,膝蓋勉強支撐著跪在床榻上,大張的股縫親密的卡在他的小腹裡,所有的性感帶都彙集到那裡,肌膚快樂的止不住的戰抖,氾濫滑膩的愛液已經將臀下的軟榻溼濡的一塌糊塗,一股莫名的興奮感讓我期待萬分的嗚咽起來。
“喜歡麼?瑞凰?”他低低的笑道,“那叫出來吧,我喜歡聽……”
說罷,他拉緊我的手臂,狂野的衝刺起來,胯下的欲龍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快衝擊著,噗噗噗的肉體交合的聲音刺激的讓我瘋狂,透明的蜜汁被他的巨大搗攪成白色泡沫四濺開來,難以形容的亢奮自蜜|穴裡蜿蜒到脊背上然後淹沒了整個身軀。
“啊啊啊啊啊!!尚!!”在最後的幾個持續深搗中,我狂亂的擺頭尖叫,直喊到嗓子沙啞發不出聲來,蜜|穴驟然縮排,激流般的快感讓我無法停止的顫抖,無論四肢還是蜜|穴裡都酥麻的沒有一絲力氣,狂猛的高潮瞬間將我虜獲;尚又在已經緊窒的不像話的甬道里狠狠的戳插了好幾下,最後一個竭力的深頂,粗糲的棒棒連根沒入,他無比滿足的咆哮著,將滾燙的精水盡數射入。
直到白色的種子一滴不剩的全數射進我的體內,尚才鬆開了手,早已麻痺的四肢和擺設沒什麼區別,我斷了線般無力的倒下,軟軟的癱在軟榻上,動彈不得。
“還好麼,瑞凰?”尚有些呼吸不穩的問道,不是很真切的聲音遠遠的飄進我的耳朵裡。
我費力的偏過頭怔怔的望向他,神智呆呆的無法思考。
“原來魂魄已經丟掉了,還沒回來啊。”他暖暖的笑著,側身躺下,將我抱在他的胸膛上,又扯過一條浴巾,蓋上我的頭,細細的為我搽幹髮絲的水露。
我靜靜的臥伏在他的胸膛上,認真的傾聽著他胸腔裡心臟有力的跳動聲,忽然想起了我們新婚的那段日子:我們在去東北的路途上渡過的每一天,他溫柔的笑靨,霸道的索求,愛吃醋的惱怒樣子,怪力但值得信賴的堅實臂膀……那時,天空很藍,草地有泥土的香,陌生的山和碧綠的水,神俊的馬兒和白色的野花,古怪的小鎮裡奇怪的風俗,浮躁的邊境裡熱鬧的市集……每一天,都是那麼的美好,每一天都能聞到花香的甜蜜,每一天,我都偷偷抱怨西沉的太陽不解風情,太匆忙,真是太匆忙……那時,多好,兩個人。只有我們兩個。
我緩緩的睜開眼,眼淚幾乎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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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我輕聲的噯道。
“嗯?”
“我們分開吧。”
不離也不棄
“……”
蜷擁在身下的溫熱的懷抱驀地硬如銅鐵,寬厚的胸膛裡穩健跳動的心臟似乎停跳了兩下,蓋在發上的大手下意識的揪緊浴巾,僵硬的無法繼續擦拭的動作。
鼻子酸酸的,我忙閉上眼,如同被人扼住了咽喉,剜去了心肝,瀕死的難過。
他不說話,我也不說。
我動也不動的伏在他的胸膛上,死寂無聲的空氣中唯有溫泉水涓流盤亙的聲音叮咚,竹窗下冷漠的蟋蟀叫的刺耳,漸暗的素白燈紙內有燭心爆裂,尖銳的象一聲細小的哀鳴,沙沙幾聲後又驟然明亮,忽閃跳動的燭光莫名的張狂。
只要夏侯尚不放手,我亦絕不背棄於他。我曾暗暗的如此許過諾言。
不僅僅是因為他駙馬的身份,不僅僅是因為一夜夫妻百日恩的纏綿,不僅僅是因為他擁有帝國盾牌的權勢……
我傾慕他。
他在我深陷泥沼的時候,如一隻展翼的雄鷹,果敢而慈悲的銜起了我,帶我翱翔了藍天之外的顏色。
他是一束陽光。無論是在多麼灰暗多麼混亂的環境裡,無論遭到了多麼無理多麼可笑的對待,他一直都如正午的烈陽般,不為狂風走沙所震懾,不為花錦塵色所誘惑,穿透雲層兀自不變的俯空照耀,遠遠的溫暖我的生活;在我彷徨怯懦的時候,在我迷失力量的時候,無言的安撫我的惶恐,維繫我的寧靜,堅定我的方向,不離也不棄。
他是除了父親和哥哥們外,第一個走進我的心裡擾亂我心緒的男子:他溫柔又霸道,自持又狂傲,善解人意又獨斷專行;不管他在人前是什麼樣子,但我卻固執認定他就是我所看到的那樣溫柔,天真的任由自己自私的依賴著溫煦和善的他……我明明知道他的本性不似表相的那般謙和大度,他心裡對很多事都很在意,甚至會敏感的斤斤計較;只是他太擅於蟄伏隱忍,看上去似乎一直微笑著在包容的做出退讓,其實那狀似退讓的每一步又何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