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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悠然道:“我該大膽的時候也會大膽的。呵呵,我回家了。”
“不去看電影?”
“我不喜歡看電影。”
李歡心裡只覺得老大不對勁,很不對勁。一個女人要是打你罵使小性子大發雷霆,那就有眉目了,可是,要是對其他女孩子約你,還能談笑風生,那就表示你真的沒戲了。他
暗自鬱悶,第一次為自己的“桃花運”而氣惱不已。葉曉波這個傢伙,不好好收拾收拾,真是對不起他了,有事沒事,幹嘛弄個什麼表妹出來,自己警告了他也不聽,還將她們帶
到自己家裡,又告訴手機號碼,無風三尺浪的攪合?
讓他們這樣折騰下去,即使葉嘉一輩子不再回來了,自己也沒什麼指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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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歡沒法,只好先送她回家,但想到她要開店,一定需要自己幫忙,以後見面的時間還多得很,一切還可以從長計議,便也不再鬱悶,兩人愉快地告辭了。
馮豐剛到家,就聽得電話一陣一陣的亂響。
公寓的電話只有極少數人才知道,是誰打來的?他趕緊接聽,是一個有氣無力的、可憐兮兮的聲音:“姐姐……”
這人竟是蕭昭業。他走時因為害怕,想留個退路,就問馮豐,馮豐也只告訴了他一個人電話號碼。他們不是坐檯玩得不亦樂乎嘛,現在這種聲音,又是要玩什麼花樣呢?
“蕭昭業,你想幹什麼?”
“姐姐,我逃跑出來了,我餓了兩天了,他們又打我……”
馮豐聽他的聲音不像作假,問道:“你在哪裡?”
“我在……”
他說了地址,馮豐簡直頭大如鬥,難道自己還要去招領這個魔君?
打車趕到時,蕭昭業正抱頭鼠竄地躲在鬧市區的一根電線杆後面,蓬頭垢面,鼻青臉腫,渾身的衣服也被撕得東一塊西一塊的。
他見到馮豐,簡直如見到久違的親人,一下就撲了上來:“姐姐……”
馮豐趕緊閃開,他差點撲到地上,她抓他一把,他才站住。馮豐有些意外:“你怎麼了?”
蕭昭業簡直是涕淚縱橫:“我受不了那些富婆沒日沒夜的折磨,每天晚上,五六個富婆輪流折磨我……我離開了,可是又沒錢吃飯……”原來,他跑出來,又沒錢,第一次去偷錢,又被捉住毒打了一頓,在街上乞討,又不幸觸動了“丐幫”的利益,被一群乞丐揍個半死。
“劉子業、蕭寶卷他們幾個呢?”
“我不知道。”他可憐兮兮地看著馮豐,“姐姐,我好餓……”
馮豐沒法,也不能眼睜睜地見他餓死在街頭,恰好附近有一家麵館,馮豐立刻帶他進去,給他叫了一碗麵條。他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連湯也喝得精光。
旁邊的幾桌客人無不驚訝地看著他,和平年代,還有這種彷彿八百年的餓死鬼?
馮豐又給他叫了一個大份,這一吃下去,他才算飽了,抹抹嘴巴,滿臉惶恐:“姐姐,我今晚到哪裡去呢?”
馮豐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糾結怎麼安頓這個魔鬼呢?
忽然想到李歡買下的一套租房是空著的,而且距離自己住的酒店公寓並不遠。反正這房子還沒租出去,空著也是空著,就讓他先住在那裡算了。
蕭昭業聽得有地方落腳,喜上眉梢,他機靈嘴甜,善於諂媚,急忙打躬作揖,差點要給馮豐下跪,山呼萬歲了。
馮豐又好笑又好氣,瞪他一眼:“你別感謝我,想想你以前當皇帝時事如何壞事做盡,貽害天下的就是了。”
“姐姐,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今天才知道,有錢有權的人欺負沒錢沒權的人,是多可恨的一件事情……”
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能有這個體會也算不錯了。
馮豐忽發奇想,這7個小魔鬼無一不是罄竹難書其罪過的大暴君,可是,如果脫離了當時那種瘋狂專制的土壤,沒有了變態到了極點的皇權,他們會不會變一個模樣呢?
初見他們時,她是抱著幸災樂禍整死他們的心態,可是,如今卻有了新的想法,在新的土壤上,同樣的種子會不會開出不同的話來?
就比如美國,民選制度自華盛頓開始就寫入了憲法,所以,總統是誰,並不重要,因為他的權利並不大到無邊,大家按照設定的程式來就行了。三權分立之下,哪怕一些明星
如里根這種,二桿子如小布什這種,誰當總統都沒關係,國家照樣健康地發展下去,所以無論怎麼折騰也有個限度,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