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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業就是前車之鑑,要交著幾個小混蛋去對著那群美女,估計不幾天,就要
辣手摧花,弄得雞飛狗跳,不知打了多少肚子,自己幫他們賠款都要賠破產。
蕭寶卷還在軟纏硬磨,馮豐見他們閒著無事,心裡一動,在櫃檯裡拿出幾本記錄南北朝暴君的資料給他們看,本來早就想給他們看的,但是,李歡建議等他們適應一下現代的
生活後,培養了一定的羞恥之心才給他們看。
果然,眾人圍攏上來,先看的是劉昱的暴行,尤其是他剖開孕婦肚子的殘暴。除了書籍,還有馮豐整理列印出來的補充資料,記錄得非常詳盡。眾人看完,紛紛望著劉昱,七嘴八舌道:
“哇,劉昱,你真不是個東西……”
“禽獸不如的行徑……”
“你太狠毒了……”
劉昱漲紅了臉:“姐姐,你確信這是我所為?”
“當然,歷史將你們的罪惡記錄得清清楚楚!”
他囁嚅著分辨:“怎麼可能?我會有這麼壞?不會吧?”
馮豐眼睛一瞪:“沉睡了一千多年,難道你們就忘記了?”
劉昱好像在看別人的故事,手腳也微微發抖。馮豐暗自點點頭,如果還有懼怕和羞恥之心,就還有為善的可能。
如果當初就給他們看,他們還沒怎麼淡化以前的生活,估計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呢。看來,李歡對人性的瞭解,比自己深刻多了。
趁他們翻閱反省自己的“惡行惡跡”,馮豐獨自在一邊招呼稀稀落落的幾個顧客。忽見櫃檯前黑影一閃,竟然是難得一見的李歡。
這些天,李歡出現的頻率越來越低了,馮豐心想也許他是在忙公司的事情吧,前些日子隱隱聽得他說,公司要競標一塊地皮,建大型商場。
李歡的臉色難得地有點不大好看,眉宇間隱隱透露出急躁和焦慮。她驚訝道:“李歡,有什麼事情?”
他搖搖頭:“沒事。陪我去喝杯茶吧。”
“這裡不就有茶嘛,我給你倒一杯”她以為他渴了,立刻拿去紙杯子就要去給他倒茶,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出去喝,我很久沒見到你了。”
也不過幾天而已,哪裡就很久了?
她叫那幾個夥計看店,嘟囔著隨他走了。
兩人走進附近一家茶樓,馮豐在卡座裡坐下,李歡隨後也在她身邊坐下。她瞪眼:“對面有座位你不坐,幹嘛和我擠?”
他緊緊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將頭輕輕靠在她的肩上:“我累了,休息一下不行啊?”
敢情自己被當靠墊了?他也可以靠沙發椅子的背面嘛,而且那麼多墊子。
她伸手推他:“不要這樣噁心好不好?男女授受不親呢……”
“馮豐,你就是我的親人了!”他將她的另外一隻手一起抓住,虛了一聲,“別鬧,我靠一下就好……”
一個大男人,忽然變得這麼粘乎乎的,簡直令人起雞皮疙瘩。馮豐嚇了一跳:“李歡,你燒壞腦子了?”
腦子沒有被燒壞,可是,心裡的恐懼卻是實實在在的,他一時卻不想把這種擔心說出來,因為每次有危險地時候,她總擋在自己前面,自己是個男人,怎麼能讓一個女人搶先
分擔了危險?而且,她膽小,又不太沉得住氣,要是知道了,只怕整天都是憂心忡忡的,再無寧日了。
服務員來上茶,李歡終於放開了手,可是,還是不肯坐到對面去,依舊跟她擠在一處。小姐瞭然地微笑一下,馮豐鬱悶地挪開一點位置,儘量跟他保持一點距離。
馮豐沒法,只好看茶不看他,龍井在玻璃杯裡,芽葉直立,上下浮沉,栩栩如生,鮮活成朵,聞一下,有股淡淡的散散的香氣流轉。
兩個人靜坐,李歡的目光又那麼灼熱。馮豐有點尷尬:“喂,李歡,酒樓的事情你不管啦?你最近常常看不到人影,在忙什麼呢?”
“馮豐,你不要去參加葉家的晚宴好不好?”
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各自衝撞。
李歡緊緊的盯著她,急切地想做的答案。
如果馮豐這次去了,就意味著她真的是葉嘉的兒媳婦——葉嘉的妻子,他們兩個神仙眷侶,自己和她也就徹底完結了。這些日子,越來越嚴重的憂懼困擾著他,也不可能向除
她以外的任何人傾訴,他真不敢想象,如果連自己唯一的伴侶都失去了,自己還能夠如何在這個世界上堅持下去!
她的頭幾乎要碰著玻璃杯了,肩膀彷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