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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自己如今已是他的“寵妃”,如何拒絕得?
他的頭已經完全俯下來,狠狠吻住了馮豐。她又驚又怕,只顧拼命掙扎,用力地推他,卻怎麼也動不了他分毫。
她的反抗更激起了他的慾望,他抱住她纖細的腰肢,大手握住那小巧的玉峰,心裡忽然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身下的女人並非馮昭儀,而不知是哪裡來的帶點野蠻又帶點不羈的陌生
女人!想到這點,他更是興奮起來,一種強烈的征服感遍佈全身:一定得狠狠征服這個女人!
他的魁梧的身子已經完全壓在她的身上,她的全身因為緊張而變得緊繃繃的。他有力的大腿放在她緊閉的雙腿之間,輕輕頂開她的雙腿,摩梭著讓她不由自主地分開雙腿。
她緊緊閉著眼睛,那樣青澀的表現絕非是擅長風月風情萬種的馮昭儀的表現。這讓他更是覺得新鮮刺激,慾望快達到頂點了。他再也等不及按照往常的習慣,讓女人為自己寬衣解
帶,自己飛快地解開衣帶,似乎急於馬上解除身上的束縛,立刻舒緩身體裡強烈的慾望。
他的袍子已經解開,一隻腿伸在她的腿中間,不讓她合上,然後,俯身下來吻住了她的嘴唇。
那樣強烈而陌生的男性氣息佈滿全身,又被他吻得幾乎要窒息過去,馮豐好不容易將頭偏開一點,只見他已經全身赤裸,嚇得大叫一聲,差點要暈過去。
他聽得那樣一聲可怕的大叫,不由得抬起頭來。也許是她臉上的懼色、也許是她拼命推卻的舉動,他的興致一下冷了下來,狠狠地盯著她:“你是什麼意思?”
郎心如鐵妾如蘿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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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宮裡,沒有任何女人可以拒絕皇帝,拒絕的下場就是死!她從恐懼裡慢慢回覆了幾分神智,心裡一動,顫聲道:“臣妾得的是傳染病,怕傳染了皇上。臣妾微賤之軀自是死不
足惜,皇上龍體可不敢有絲毫損傷,臣妾真是罪該萬死……求皇上恕罪……”
也許是驚嚇過度,也許是他壓在自己身上的沉重的軀體,她幾乎氣都喘不過來,渾身顫抖得連聲音都在顫抖。
他摸摸她尚在顫抖的身子,似乎這時才記起她的病情,翻身坐了起來,將她抱在懷裡,讓她的柔軟的胸部緊緊貼著自己堅硬的胸口。
這時,她的人她的聲音,都變得異常的柔順,似乎又是自己所熟悉的那個馮昭儀了。他心裡那種陌生的奇怪的感覺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臉上的神情稍微緩和了幾分:“朕倒忘記
了你生著病,沒有體恤你,反倒是妙蓮你擔心著朕的身體,妙蓮,還是你關心朕啊……”
“臣妾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皇上,可是病軀微賤,卻又不敢親近皇上,請皇上贖罪……”
她的聲音裡帶著柔順而關切的哭腔,心裡卻暗道慚愧,原來,女人往往生來就有做戲的天分,如此噁心的話居然隨口就說了出來。
噁心之餘,她不禁暗罵一聲,什麼世道,這男人如此囂張,憑啥自己就是微賤之軀?憑啥自己差點被強暴還得對他低聲下氣?就連病了還得受這樣的罪過?
皇帝聽得這話心裡一酸,又見她眉眼悽楚,眼含淚花,顯然以為她是在悲哀自己的病情和冷宮的遭遇,嘆息一聲,拿起旁邊自己剛剛脫下的袍子,將她包裹在自己懷裡,摸摸她的
頭髮,柔聲道:“妙蓮,朕無日不掛念著你啊,你好好養病,待身子再好一點,就搬回昭陽宮吧……”
郎心如鐵妾如蘿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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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他的雙手將自己抱得更緊了,第一次如此靠近這陌生的懷抱,馮豐的身子一陣微顫,想離開他,可又不敢有所動作,怕將他激怒,只低聲道:“皇上今晚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
聽她這一問,皇帝才記起自己今晚來的目的。他原本是想狠狠責備她幾句的,但是念及她久病孱弱,心裡頓生幾分憐惜之意,語氣便嚴厲不起來了,只緩緩道:“愛妃,你在病中
心情難免惡劣,可是,無論如何,你今天也不該那樣對待宸昭儀……”
耶,自己怎麼對待宸昭儀了?
馮豐忘記了害怕,莫明其妙地看著他:“我什麼時候招惹宸昭儀了?”
他見她辯解,明顯地面露不悅之色:“宸昭儀不顧自己有孕在身,好心來探望你,你怎麼可以因為妒忌伸手推她?害得她差點流產了?”
“你這是什麼話?我什麼時候推過她了?我怎麼會去推一個孕婦?我碰都沒有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