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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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降臨人世的影響,一定有什麼天大的衰事要發生了!」
嘀咕著,夏宇半假半真地取笑著兄長的「反常」行為,以掩飾心中在吃驚之外,還有些許、一丁點、微小的喜悅。
雖然從小到大,他一直以「反抗」、「不從」的態度與兄長互別苗頭,在兄長龐大的「黑勢力」底下奮力茁壯……成效如何先擱在一邊不談,不過在夏宇心裡仍有渴望兄長施以關愛眼神的一面……但撕爛了夏宇的嘴,他也不會公開承認這一點。
「這點路,哪用得著一小時?二十分鐘就夠了!」男人不屑地一哼。
「喂、喂!高速公路的速限是一百二,二十分鐘就從臺北到桃園,你時速是開多少啊?該不會又操爆了條子的測速器吧?你這個專門浪費公帑的危險人物,怎麼還沒有人把你捉去關?」
揮揮手,彷佛不足掛齒般地,男人說:「這你可就錯了。沒有你大哥我的幫忙,那些傢伙還不知道自己買的是連這點速度都測不出來的爛機器呢!這樣下次他們才會學聰明,買更好的。反過來說,我這麼做維護了大多數人的安全。倒是你,什麼時候變成了條子的人,幫他們說起話來了?不要忘記,穿制服的傢伙是敵人,用不著跟他們客氣。」
夏宇覺得用「天敵」這兩個字,比敵人要更適合。畢竟他與老哥兩人,和條子沒有結過樑子,有的只是天生的敵對關係。
打自出生,他們的父親已是南部呼風喚雨的角頭老大,專門靠擺平「糾紛」維生。他憑的不是什麼冠冕堂皇的法律道德、人性本善之說,或像政客能靠一張嘴服眾。他在心中自有的一把「是非正義」之尺的判斷下,全憑自己與手下兄弟拳頭的硬度來扭轉乾坤。
麻煩就麻煩在,父親的「正義」與法律上的「正義」不見得能同調。
即使是違法的手段,只要能守住自己的正義,父親是毫不在乎的。條子則恰巧相反,一切依法行事,不管有什麼理由,犯了法的傢伙就是捉進監牢裡再說。雖然不一定永遠處於對立(兩邊在碰上「利益一致」=對彼此都有好處的情況下,不無連手的可能性),但多半的情況就和青蛙與蛇的並系沒兩樣,沒必要絕不想和對方打交道。
兄弟倆懂事以來,見多了、看多了條子上門來找麻煩的場景,因此他們對穿制眼的傢伙不要說是「沒好感」了,根本是厭惡到一看見路上有穿著類似衣著的傢伙,就想海扁一頓(好孩子不要學!)的程度。
哈!夏宇在心中一哼。他當然知道條子是敵人,問題是,和可怕的大哥比起來,笨笨的敵人都顯得可愛多了!
「現在開始的這一年,我要走和你以及臭老頭不一樣的路線。我要成為一個安分守己的良民,以普通學生的身分,好好地在美國解放個一年,所以……當然得站在小老百姓的立場,替他們說話嘍!」
夏宇重新提起笨重的行李。「好了,既然你不是來阻止我上飛機的,那我要走了。」萬一趕不及寄執行李就糟了。
但是,他走沒兩步,男人又開口了——
「喂,夏宇。」
「你到底要幹什麼啦?」沒耐性地回過頭。
男人緩緩地微笑了。
銳利的黑眸洋溢著自信,傲慢到令人火大,反過來說也令人羨慕不已——要怎樣,才能擁有像他一樣的自信?那種彷佛能壓倒一切、毀滅萬物間所有問號的信心,能量在達到百分之百後,衍生出相信自己無所不能的自信。
「可不要逃回來喔!」
夏宇的臉熱了起來。這,這話是什麼意思?是瞧不起他嗎?
「你不是用很重要的東西去換得這一年嗎?在沒有真正成為獨當一面的男人之前,不準回來。無論誰說了些什麼,無論老頭耍了什麼賤招,除非你已經找到能當著我的面,搏命跟我嗆聲的膽子,否則不准你踏上臺灣的土地。宰影某?」
「咦?」一瞬間,夏宇的背脊一陣冰涼,像有人拿刀架住了脖子般,有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正面襲來。
咋!暗罵自己一聲「不中用的東西」,企圖重振雄風地嚷道:「去、去你……你以為自己是誰?我幹麼聽你的?混帳老哥!」
「我是誰?小笨蛋……」男人咧嘴笑說:「我就是我,我夏寰大爺說的話就是聖旨。聽不聽,由不得你。」
氣死人了,為什麼他老是這樣?踐就算了,還不把人放在眼裡!
「哼,老子我現在不想和你計較,等一年後,你洗好自己的一把老骨頭,我會讓你知道誰才是真正的老大!臭老哥!」
「最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