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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議的重頭戲,就是新晉的金丹真人登臺講法。
這法,自然是金丹真人的道。
從一般的經驗來看,或多或少,都會涉及到一些丹論的內容。
於是,上至元嬰,下至練氣的低階弟子,都雲集而來。
生生的將這座龐大的靈山擠了個水洩不通。
可讓他們失望的是。
當天的講法,並沒有過多的涉及丹論的內容。
倒是一些祭祀道君、溝通和領悟模糊道韻玄機的小技巧,被新晉的金丹真人講的別開生面、靈動而有趣。
高階的修士失望,低階的修士卻覺得不虛此行。
到了第二天傍晚,典議結束,喧囂還沒散盡,教廷就催促各家各門趕緊動身。
此時,經過長達五年的遷途,幾十萬修士、千萬領民所組成的龐大移民潮,已經深入蠻荒。
這一路上,窮山惡水也就罷了,關鍵是沿途所至的荒獸異獸。
要透過,不可避免的要經過它們的領地。
大大小小的戰事,時有發生。
就說分手結丹的這座靈山,原主人的屍身還沒處理妥當,原來的巢穴,就成了分身的結丹之所。
第三天的凌晨。
一座臨時的祭壇前,幾位紅衣和樞機主教正在議事。
此次臨時的停靠與修整,已經過去了十數日。
“如何,又有多少家不願意繼續向前走了?”
大量的瑣事處理完畢後,一位樞機揉著眉心問。
“這次到沒有人跳出來搗亂,第一批隊伍,午時三刻就能啟程。”
樞機聞言眉頭一展,“為何?”
“哼,還能為何,無非是被刺激到了,覺得還是跟緊主的榮光有利!”
樞機呵呵一笑,道:“這倒是意外之喜。”
“什麼意外之喜?現在誰還看不透,這所謂的仙師,一個個都是‘逐臭之蠅’!”
“什麼逐臭之……,慎言!”
這些修士要是逐臭之蠅,那教廷是是什麼,道君是什麼!?
呵斥聲讓憤不擇言的紅衣主教醒悟過來,連忙跪倒,為自己的無心之失連連懺悔。
十幾人默默的祝禱一會,才將此節揭過不提。
只是,這言論雖不妥當,形容卻是無比貼切。
事到如今,教廷上下也算是看出來了。
修士不可靠。
就算碧波門,就是有教子之稱的那位也是一樣。
教廷的基本盤只能是凡人。
但凡人如豬羊,就算數量再多又有什麼用?
對這種問題,蘇成是不會考慮的。
但教廷不得不考慮,因為他們要在世間立足,要在修士文明佔據主流的世界中繁衍發展。
立身之基都沒有,如何與修士宗門,與稷下學宮周旋?
總不能,事事都救助道君!?
教廷必須有自己的武力,自己的資源。
“諸位,不用再遲疑了,吾等只有神術!”
一名樞機最後說道。
其他人都是漠然。
不錯,只有神術!
“教廷以後的方向要做出調整,修士靠不住,我們就要自己立起來!”
一次簡短的會議後,教廷這個龐然大物就調整了自身的立場。
很快,陸陸續續開撥的修士家門就覺察到其中的不同。
再沒有神職人員的督促和見識了!
再沒有煩不勝煩的宣教、佈道等等,不得不敷衍的議程了。
一夜之間,教廷的存在感在修士中間大大的減弱。
甚至,連這次大遷徙,他們變得“不甚在意”!
誰家走,誰家留,誰家消失,誰家中途加入……
全都發放任不管。
而與之相反的事。
大量的牧師活躍在領民們中間。
原來就滲透很深的凡俗,現在更有高度組織化的趨勢。
眼見於此,眼光敏銳的人都憂心忡忡。
於是在啟程的一個月後,就有幾位聲名卓著、威望很高的家主彙集到一起,趕上了碧波門遷徙的路程。
“什麼?掌門真人不在!?”
殷月華無奈的一攤手,說道:“金丹的第七日,掌門師叔就‘雲遊’去了!”
“什麼‘雲遊’,你在糊弄鬼呢?你家掌門也是奇怪,現在是什麼時候,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