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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生效的時候,不會有性命之憂,頂多被過度的抽吸靈力,但是,一旦這個整體被擊潰,他們這些低階又被大肆抽取靈力的小雜魚,肯定會在第一波攻勢中被消滅的。
築基能單打獨鬥,還有逃的機會,他們就像是飛機遭遇空難,一個都別想活。
老修見了,卻宛如福從天降,一個機靈就開始大聲痛罵起來:“……都說一將無能累死千軍,老倌以前還不信,今日算是見識到了。這他孃的是誰在掌握令旗,沒看到地上的魔氣嗎?那是一條被迎來的靈脈,你跟靈脈比消耗,你是不是傻了?還是你才是這個奸細,今日要來禍害吾等!!”
提著他的青年築基手掌一翻,就要將他一掌拍死。
“且慢!”
壓陣的高階祭祀發話了,一身白袍法冠的他從另一艘靈舟上閃現過來。
“這位大人,這位大人,不能這麼打啊,這麼打大夥只有死路一條,應該先破壞對方的靈脈抽取!”
“我呸,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但你知道陣眼在那?”,青年築基又氣又急的說道。
卻說這掌握令旗之人,正是他的長輩,所以剛才明知道從這老修身上能得到機會,卻急於痛下殺手。
“哼,你們不知,不代表別人不知,快放了我,快放了我。”
青年築基還要做什麼,高階祭祀一聲令下:“將他放開!”
“政委”嚴格來說是沒有軍事指揮權的,奈何,現在誰都能得罪,唯獨不敢得罪這些穿白袍的傢伙。
劉家二人也不能一艘遮天,其他兩位掌握分令旗的築基,立馬就放開禁制,讓這老修恢復自由。
“大人,此人最是奸猾,可別被他矇騙了。”
高階祭祀點頭不語,一雙威嚴的眼睛盯著老修,說道:“指明陣眼所在,算你頭功。如果虛言誆騙,數罪併發,立時就行了軍法。”
老修的眼珠子直轉,閃念間就將現在的情勢想了三遍,發現別無他法,只能先幫自己先贏了這一陣才有生機。
但是要好處的本能已經銘刻進他的骨髓,讓他做虧本買賣,哪怕是死也不行的。
於是他就讓高階祭祀準備一個私密的房間,避開所有人,也不知道怎麼忽悠的,就將掌握軍陣的一面分令旗給忽悠了過來。
劉家築基二人被剝奪了指揮權,指揮權明面上轉移到祭祀身上,實際上誰都明白,眼下已經是老修在掌握這一百多人的身家性命。
此後,軍陣果然一變。
白光不在放出,而是凝結成一束束,對教廷修士靈力的抽取驟然加大,並隨著一束束看似無用的白光而加倍消耗起來。
幾十上百道白光閃過後,所謂的陣眼還沒長到,空中的那面黑旗已經越發不可一世,那厲鬼組成的洪流,宛如無窮無盡,殺不勝殺,儼然有將這三座山峰馬上淹沒之感。
有人已經絕望,有人已經準備跑路,有人被劉家築基二人煽動,準備重奪指揮權然後撤退……
“哇哈哈,任你奸猾似鬼,也要喝老子的洗腳水……找到了,給我打!!”
話音未落,一道白中帶紫的凝聚光束突然爆射,擊打在一個平平無奇的山體上。
那山體就像是不存在一般,一下子就被貫穿,然後裸露出一個用大量靈石溝通的陣眼。
陣眼在白光面前不堪一擊,“咔嚓”一聲,就碎裂了。
頓時,地面上的魔氣就被一吹而散。
連同空中的那面不可一世的黑旗也萎靡下來。
那些無窮無盡的黑潮就像被斬斷了源頭,在一聲嗤嗤拉拉的聲響中,煙消雲散!
視線一亮,陽光、白雲、大地重新顯現,一同顯現了還有一禍被掀開巢穴的老鼠!
鬼修!
百十個低階鬼修驚慌失措的四散而逃!
這次不用吩咐!
“給我殺,一個不留!”劉家築基含恨叫道。
也不知道他這恨意,因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