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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也傷痕累累,我覺得我全身被刺得沒有一塊好肉了。鮮血從我的後背、胳膊和大腿上大量地湧了出來,我敏銳地感到我後腰上的面板有些異樣,那塊大石筍的邊緣深深地切進了我的肉裡。
然而我還活著!
我不緊不慢地繼續爬過這一處密集的石筍,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過去以後,我停下來擦去手掌上的鮮血,挨個兒舔了舔十根手指,並用唾沫抹了抹最嚴重的幾處傷口。我不能像全吸血鬼那樣使傷口癒合,但潮溼的唾液多少可以緩解一些疼痛。幾滴傷心的眼淚滾下我的面頰,但我知道自艾自憐不會有任何用處。我擦去眼淚,告誡自己不要走神——我還沒有最後走出山洞呢。
我考慮過脫下我的上衣,撕成碎片,包住兩隻手,這樣就能抓得更牢。
但是這樣一來就等於作弊了,我身體裡吸血鬼的血液憤怒地沸騰著。強烈反對這個意見。我又找來幾撮泥土,敷在手掌和手指上,吸乾那裡的血。我還往腳上和小腿上抹了許多泥土,因為大量的鮮血都流向了那裡。
休息一會兒之後,我繼續前進。下一處的石筍和鍾|乳石不算密集,透過並不困難,但我的狀況太糟糕了,簡直是舉步維艱。我把速度放得很慢,對每一根石筍都檢查得格外徹底,再也不敢冒任何風險了。
最後,在尖針石上拼搏了一個半小時之後——大多數吸血鬼不到四十分鐘就能穿越——我終於爬了出來,受到了幾個吸血鬼的熱烈歡迎。他們早就聚在那裡,等著祝賀我的成功了。
“怎麼樣?”弗內茲把一條織得很粗糙的毛巾圍在我肩膀上,問道,“你還認為這項測試是小菜一碟嗎?”
我氣呼呼地瞪著這位競技大師。“如果我再說這樣愚蠢的話,”我對他說,“你就割掉我的舌頭,把我的嘴巴縫上!”
“好了,走吧,”他大笑著說,“我們去把這些血跡和泥土洗掉,然後趕緊抹上藥膏,包紮一下。”
在弗內茲和暮先生的攙扶下,我一瘸一拐地離開了尖針路,一邊心裡默默祈禱,但願下一項測試再也別跟狹窄的山洞和鋒利的障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