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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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的小蜈蚣,它告訴你,只要收集到七個屁股上有血淚痣的男人的精水,就能救鳳鳴,為他消災,”
曉卿說著說著,抱緊了懷裡的不七,
胡嫩實在不忍再看下去,頭微撇向一邊,卻耳旁聽得見,
“七兒,我就一件事瞞著你,我總在做一個夢,一個眉心有血淚痣的女人在喊”他生我死,我生他死,我們永遠陰陽兩隔,永不碰面,“我怕是你,我怕是你————”
胡嫩猛地抬頭看過去!
曉卿,這是近情情怯啊!他在剝開心給不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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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不七哭著推開他,直摳著自己的眉心,那意思就是她沒有痣,不會是她,唇也是急切地一張一合,想表達的就是即使是她,她也斷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曉卿抹著她的淚,一時到笑了,他的七兒手足無措時只有生病的時候,哪有這樣對他表忠心的時刻,
“我知道,我知道,”只是安撫著她,不七卻還是直拉他的手,仰著頭,曉卿靜靜地望著她,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曉卿說,
“我也看見了他眉心的痣,可夢中是個女人,”
不七又急急切切噼裡啪啦說了一通,遠遠的胡嫩看著,也笑了,到不在意她在說什麼,就是覺得不七要真能出聲兒說話了,一定是個小嚼舌婦,她靜態的佛美完全是在裝腔作勢,她其實和普通的女孩兒一樣,愛撒嬌,愛搬弄是非,愛扯小謊,愛嫉妒,愛佔小便宜,是個生龍活虎的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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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過去時,曉卿已經坐起來,傾身拿過自己的軍裝外套包住她把她抱了起來,
“救他就是救我?那蜈蚣這麼說?”
不七直點頭,長髮包在軍裝裡只露出那張嫩白的瓜子臉,黑黝黝一雙眼睛珠兒,乾乾淨淨全是赤誠,
曉卿抱著她往外走,胡嫩也跟著起了身,咳,腳麻了,身子像散了架,可,心是熱的。
走出殿門,曉卿停了下,抱著不七轉身淡淡瞟了眼他,
胡嫩彎腰雙手撐著自己的膝蓋,實在沒勁兒地靠在殿門邊,抬頭笑著說,“在萬福閣西廂房,傷其實早好了,人就是不醒,”
知道他這是在找鳳鳴,
曉卿點點頭,看了他一眼,“你那病好些了嗎,”
胡嫩抬起一手擺了擺,“沒事兒了,好多了,”曉卿沒說什麼,抱著七兒轉身走了,
不七望著身後越來越遠的胡嫩,他一直望著他們笑,不七突然覺得他像個孩子,笑得實在童真滿足,就像一隻不堪的桃子撥開腐爛了的皮肉,內裡,竟是如此一顆光滑無邪的核,汁美只為一人保留————
來到了萬福閣西廂房,
躺在佛床上的鳳鳴像一塊玉,眉心一點紅,驚心的豔,叫不七看了心酸,
胡嫩剛才的話她也聽到了,“傷其實早好了,人就是不醒,”
為什麼不醒?
他養的蜈蚣說話真應驗了?眉心的禍事已經殃身,叫他永遠如此?
曉卿輕輕把她放在佛床上,不七光著紅屁股就跪那兒,身上還披著曉卿的軍裝,眼神憂傷地望著不醒的鳳鳴,
曉卿站在一旁也看著他許久,
眉心那一點紅痣確實看著燒心。上次在狂怒裡的注視,只有火上澆油,現在如此一看,竟跑出幾分傷心————是的,傷心,眼眶裡竟然酸澀起來,不過,流不出淚,越看他眼越乾澀的發慌,
曉卿移眼去看不七,想,許是七兒的情緒在影響著自己,七兒悽酸地望著他,那份心疼,也許挺傷自己,他對這個小和尚恨不能恨,這種傷心————是對自己吧————
曉卿慢慢垂下眼,————終是把什麼都交給了她,連帶著最隱秘的脆弱————
不七在拉他,曉卿抬起頭,看見她把自己脖子上框著的一個小瓶拿下來,指了指鳳鳴的眉心,
“這是————你收集到的精水?”
不七點頭,
“幾個人,”
不七手指比了個“四”,
曉卿點了下她的額角,有點重,“你想試就試,不用噁心我,”好像又變成那個難伺候的陳曉卿,
不七傻愣愣的,也確實被“壓迫”慣了的,曉卿一吼她,她就啥都照做,真倒出來一點兒,去抹在鳳鳴的眉心間,
不七就想試試唄,看打底會怎樣————卻!真的————竟然眼見著鳳鳴眉心間的紅痣淡了下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