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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趕忙翻開瓦片,往裡檢視。這一瞧之下,讓老雷也犯了難。紅木的繡床吱吱作響,白色的紗帳搖逸生風,伴隨著粗重的喘息,嬌膩的**,司徒雷哪還不知道羅成正在幹嘛。
“罷了!”司徒雷憑著老到的經驗判斷,其中並沒有什麼不妥,他放下心來,往甄月樓消失的方向摸去。這個女人到底除了武功以外還有什麼底細,司徒雷此刻被撩撥的難以自拔,他決心一探究竟。
沿著血跡,司徒雷進入二樓的房內,房間跟普通的青樓客房並無兩樣,可惜美人卻芳蹤難覓。司徒雷江湖經驗何等豐富,觀察到血跡並沒有出房間門,那麼可以肯定這裡必有暗室。
他直接走到床旁的茶几邊上,這裡的血跡最密集,看來機關也就在這附近了。茶几周圍空無一物,上面放置著一個古樸的銅製香爐,裡面並沒有點燃薰香,如此看來答案已經相當明顯。司徒雷上前仔細研究了一陣,謹慎的按了下爐蓋上的寶頂,隨即香爐底下升起了一個六角形的底座,跟香爐連在一塊,似乎是可以旋轉,這樣一來香爐倒是成了把手,這個機關設計得相當巧妙。
司徒雷習慣性的想上前轉動機關,突然一個激靈縮手,雖然說憑著血跡才找到了這個機關,但是依照房子主人的秉性,這也太容易了些。機關之巧妙,往往在人覺得穩妥放下戒心之時,給你出其不意的襲擊。想到這裡,司徒雷用房內的木桌當盾牌,從懷中摸出一顆小鐵珠,彈向那銅質的香爐。
“叮”的一聲清響,香爐的四周缺口瞬間飛出幾排細小的銀針,朝司徒雷這邊飛來的暗器‘噠噠噠’打在了桌面上,可見其殺傷力相當驚人。
等暗器發射過後,司徒雷又等了片刻,才把木桌移開,那綠汪汪的毒針排列整齊的插在桌面上,怵的他眼皮發跳。
司徒雷神情緊繃的再次走到香爐邊上,考慮到底如何開啟這個機關。“到底往左轉,還是往右轉,究竟要轉幾圈呢?”司徒雷對機關學也是一知半解,完全是靠實戰經驗獲得。“不管了,羅成喜歡選左,那老子選右吧!”他不敢馬虎大意,壓低身體,把真氣集中在雙腿,準備應變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才握住銅爐轉動起來。
三圈過後,‘的’的一聲悶響,繡床上一座木梯緩緩降了下來,總算是有驚無險,司徒雷放開香爐,擦了一把冷汗,躡手躡腳的爬了上去。
陰暗的房間內只點著一盞紅燭燈籠,甄月樓已經清洗完傷口,正坐在遠處的床邊敷藥。機關出口的位置設計在門旁,目的應該是方便迅速撤離,但這時卻隱匿在黑暗之中,司徒雷身材矮小,又是隱藏行蹤的高手,靈活的閃出躲在書架後面,往裡張望。
甄月樓這次在逐月府主手上吃了暗虧,手掌的傷勢倒是其次,侵入體內的劍氣正狂亂的衝撞著她的經脈,不盡早解決便會成為真正的**煩。由於傷勢嚴重,甄月樓再也不能完整的保持著人形,一條毛茸茸的紅色尾巴突兀的從她下裳內伸出,耷拉在床沿邊,那尾巴如深紅的火焰般刺痛著司徒雷的心臟,他再也冷靜不起來,衝上前去,厲聲道:“你,你竟然是個妖怪!”
雖然說得聲色俱厲,但是長久的單相思,使得司徒雷連喊出對方的名字也不敢,倒像是有點色厲內荏。
甄月樓頭都沒抬,嗤笑道:“妖怪?你們人類又能有多高尚?為了口舌之慾殘害天下生靈,為了苟延殘喘生食長壽生靈的血肉,為了金錢權利不擇手段,巧取豪奪,同類相殘。還要我舉例嗎?”
對方說的話異常刺耳,可確是事實,司徒雷無法反駁,他掏出酒壺,猛灌了兩口,頹然道:“我活了將近五十載,也沒弄明白人世間的你爭我奪,所以選擇獨來獨往。但是遇到羅成後,我的想法改變了,他像太陽般融化了我身上的汙垢,閃耀的光芒熱烈但不刺眼,那可能就是人性的光輝吧,我相信你將來也會對他另眼相看的。”
“你這個矮小的糟老頭子,平時鬼鬼祟祟的偷窺老孃,老孃可以當作沒看到,現在給你三分顏色,你倒是滔滔不絕起來了,真是不知所謂!”
驀然,甄月樓一掌向司徒雷拍去,可惜身體受傷實在嚴重,掌風飛出去就失去了準頭,反倒是自己一個釀蹌,眼看就要摔下床去。
第二十九章 不平靜的夜(六)
司徒雷不閃不避,鬼使神差的疾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對方,入手處相當滑膩,柔若無骨,香氣溢鼻,旖旎非常。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甄月樓一陣氣苦,反抗雖然力有不逮,但她激烈的掙扎起來。
“啪”屁股上一陣酥麻,甄月樓氣的一口玉牙差點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