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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成並不介意,走近一步說道:“我們只是落難後流落在海上,偶然看到島上有燈火,所以過來碰碰運氣的。想不到不但上島的過程九死一生,上來後也不太平!不過我有個鯨魚朋友就等在外面,關鍵是我們怎麼才能逃出這個牢籠。”
司徒雷聽罷咧開大嘴微微一笑,說道:“這個牢門對我來說只是小兒科,這麼來說咱們有合作的基礎了。現在脫身也不急於一時,過兩個時辰,就該退潮了,那時外面那群傻蛋也該睡熟了,咱們到時再從容離開。”
羅成感到一陣寬心,對司徒雷這個神秘人物越發感興趣起來,問道:“雷大哥,你是如何被抓進來的?”
“雷某生平唯一所好實乃杯中之物,前段時間本打算在一艘貨船上順點美酒,不想還沒得手,那貨船就被海賊劫了。那其中可是有五十年的陳年花雕,你也知道我是幹什麼的,怎麼能讓到手的鳥兒飛走,這不就上了賊船進了賊窩嘍,那些美酒現今也不知便宜了哪些王八蛋。”司徒雷有些憤憤不平,繼續說道:“我平時不與人多話的,也不知是否跟你有緣,今日竟然滔滔不絕起來。實話告訴你吧,我早逃出牢去多次,不過實在是出不了島,只能在這裡等著發黴。”
羅成見對方語出真誠,人也豪爽,坦誠道:“小子羅成,從小生活在南方一處世外桃園。一日外敵入侵,大長老慘遭毒手,我和同伴奮力逃出昇天,其他村民則不知兇吉,現在流落至此,我也不知道前路如何!”
雖然三言兩語,司徒雷也感受到當時戰況的慘烈,他以為羅成口中的同伴是昏迷的燕青,安慰羅成道:“羅小弟不必太過悲傷,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的這位同伴……”
羅成知道對方誤解了,稍作解釋,說道:“他叫燕青,只是暫時被打暈了而已,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醒的。我的同伴是個女子,現在外面跟鯨魚朋友在一起,我也挺擔心她的。前輩見多識廣,在江湖上有聽過羅有道這個人嗎?”
沉吟了一會,司徒雷答道:“沒有聽過!羅小弟莫非是此人的子嗣?待逃出生天後,在下一定幫你多方打聽。”
羅成解釋道:“羅有道是我父親,在我出生之前就出村尋找我母親,至今未歸。父親武藝高強,現在卻毫無訊息,大長老去世前說過可能和昆吾派有關,入侵我們村子的也是昆吾派,為首的那個女子武功實在是神鬼莫測,到底這個門派有什麼特別?”
“有什麼特別,不就是以名門正派自居的那群老不死,還有幾個自稱狗屁‘五大派’,什麼昆吾派,北禪寺,逍遙劍莊,霸海盟,逐月府,成天跟不知所謂的元一教打打殺殺,還成立了個殺千刀的元老會,讓燕飛雪那個女娃兒高高在上,指指點點。”
司徒雷罵罵咧咧的說道:“老子不過是在皇宮偷點小酒喝喝,就被他們漫天追捕,還好老子輕功天下無雙,他們只能跟在老子屁股後面吃灰。”
羅成看著司徒雷少了小手指的左手,想到他能從各派的高手圍捕,特別的是那個可怕女人的手下逃生,頓時對司徒雷敬仰不已,說道:“那前輩受傷的手,也是那次……”
“唉,往事不堪回首,想他孃的幹嘛。反倒是你們村子的事情,燕飛雪也參與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就說那些名門正派沒一個好人,平日裡道貌岸然,暗地裡骯髒齷蹉,壞事做盡!”
司徒雷還是憤憤不平。作為一個偷兒,平日裡獨來獨往慣了,什麼事都憋在心頭,突然有個宣洩的口子,這個飛盜恨不能傾瀉幹盡。
“無恥老賊,不準胡言亂語,說我師傅和五大派的壞話!”
燕青剛剛醒來就火藥味十足,那副正義凜然的模樣活脫脫是名門正派調教出來的模板,不過司徒雷可不會買他的帳,他鼻子朝天壓根不想搭理這沒趣的小子。
羅成連忙站在兩人中間打圓場,笑道:“雷大哥莫怪,這位燕兄是昆吾派弟子,平時為人直爽正直,我跟他也是不打不相識!您多多相處,便會知道羅成所言非虛!”
司徒雷對著燕青老眼一瞪,撇嘴道:“無知小兒,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要想活命,對老子客氣點。”
燕青剛想反駁,一陣喧鬧聲傳來。三人立馬收聲,仔細傾聽,遠處傳來叮叮噹噹的兵器碰撞聲中,還夾雜著時不時的慘叫聲,難道這夥海賊自己內訌了。這時候三人心中同時敞亮起來:“機會來哩!”
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