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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炎州境內除了皇族之外,上古遺族陳氏也對被奪走的大位虎視眈眈,族中天才少年陳丹生文才武藝在同齡人皆是上上之選,又博覽群書自悟五行法術,不到弱冠之年便小有成就,族中長輩莫不視其為家族振興的希望,而在此非常的時刻族長便讓陳丹生出外遊歷,以避開這是非之地。
在陳丹生看來,神州武藝最高者不外乎逐月府的楊慕榮,北禪寺天蒼大師,和逍遙劍莊的無影劍洛一心,而昆吾派燕東來野心挺大,但劍術武功皆不如一流的境界,故此還沒放在這位武林新星的眼中。
故此離開炎州之後,陳丹生並沒有往東而去,反而坐船一路南下,打算先去惠州會會各路群雄。
惠州被張、錢、孫、薛四大家族統治,每個家族都以販賣私鹽起家,又跟各州的牛馬市場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更是滋養海盜打家劫舍,雖說每方勢力都以正義自居,但在惠州百姓心中這些人都跟豺狼無異,況且四大家族各自擁兵為重,常年征戰不休,故此惠州武林也是人才輩出。
其中最為耀眼的便是四大家族各自府中的劍客,陳丹生當然要一一領教,在實戰中提升自己的層次,不過在這混亂之地,與掌權者為敵實為不智,他當然也要融入其中,故此在阜陽城上岸之後,陳丹生便找到了家中在此的接頭人,幫自己安排進了張家作為食客。
阜陽城是惠炎兩州的交通要道,每日裡經過這裡的船隻數以萬計,光是繳納的稅收就讓張家賺的盆滿缽滿,故此城中極其繁盛,十字大街兩邊青樓妓寨林立,酒肆賭坊應有盡有,從碼頭一直延伸到中央的雲香居大酒樓。
在張府混了十天半月之後,陳丹生已經跟裡面數百食客混熟,加上他出手豪氣,劍術又高,故此很多人都跟他稱兄道弟,每每上街都是前呼後擁,看的府上最為得勢的幾位劍客非常不爽。
一日陳丹生又約上數十好友上雲香居喝酒作樂,府中劍客之首楊刃便決定給這小子一個下馬威瞧瞧,也要讓一個新人知道什麼是規矩,這個主意正好與其他兩位劍客馬大通和周羽不謀而合,等陳丹生一行人浩浩蕩蕩出門之後,三人便糾集了不少黨羽瞧瞧跟了上去,而這一切都被家主張雲天看在眼裡,此人卻不動聲色,他也要看一看新來的這位到底有幾斤幾兩……
雲香居之中掌櫃巧雲兒早就為俊俏的陳丹生安排了二樓的雅間,臨上樓之際,在眾多好友的口哨聲中,這位上了點年紀保養極好的好伴娘居然還向他拋了個媚眼,接著羞澀的低下了頭,這下讓這些狐朋狗友更是興奮,淫辭豔語接連不斷,把陳丹生害臊的不行,匆匆上了二樓。
才上二樓,陳丹生便被視窗一名書生氣的男子所吸引,此人二十上下,刀削的臉龐透露出一股堅毅,頭髮就這麼盤在那用一根古樸的木釵縛住,打了一個簡單的馬尾,整個人看上去文質彬彬,但從手邊的寶劍來看,該是一個非常難對付的劍客。
陳丹生大大方方的走到書生面前道:“在下陳丹生,朋友高姓大名,是否可讓在下請你喝一杯?”
“在下段昊!”
書生只是回了一句,連頭都沒抬,繼續喝著小酒,只是右手放在了寶劍之上。
周圍的張府劍客一看此人如此不識抬舉,紛紛吆喝叫罵,有人甚至拔劍相向,好在陳丹生不想把事情鬧大,在他的勸說之下,眾人收起兵器,罵了些不入流的俚語之後便進了雅間。
陳丹生拖在最後,當他要關上房門之時,段昊突然傳音過來道:“朋友,不知你惹上了什麼麻煩,段某提前告知你一聲,小心了!”
“多謝!”
陳丹生遙相點頭微笑,一轉身便進了雅間之內……
不多時樓下便傳來吵鬧的聲音,陳丹生心中暗想終於來了,臉上卻不動聲色,依然端酒淺嘗輒止。
眾人喝的正在興頭上聽到噪雜生實在掃興,幾名出頭鳥便下樓檢視,誰知他們沒多久便氣喘吁吁的跑上來道:“陳兄,那風騷老闆娘被賊人擄去了,咱們該如何是好?”
“哦?”
這倒是讓陳丹生沒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那幾個傢伙居然會強搶民女,更何況這雲巧兒還是炎州楊氏的人,就更讓人懷疑了,時下他只能‘勃然大怒’道:“什麼蟊賊敢如此大膽,在張大人的地盤上撒潑,我們得立即追上去,讓這些蟊賊領教下阜陽城的規矩!”
“走,陳大哥,咱們去找那些混賬傢伙算賬!”
一行人浩浩蕩蕩出店門而去,段昊只是瞟了一眼,便起身把一錠銀子扔在桌上道:“小兒,會賬!”
早有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