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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臉,臉上已血肉模糊:“我們相信他,豈非也變成了畜牲?”
楊麟突然大笑,瘋狂般大笑:“不錯,我是個畜牲,該死的畜牲。”
他也開始用頭去撞石板,在石板上磨擦,他的臉也已變得血肉模糊。
蕭少英看著他們,臉上居然毫無表情,忽然轉向葛停香:
“我已將他們送給你了。”
“不錯!”
“他們現在已是你的人。”
“不錯。”
蕭少英淡淡道:“但他們現在卻辱罵你的分堂主,你難道就這樣聽著?難道覺得很好聽?”葛停香道:“不好聽。”他忽然高聲呼喚:
“葛新!”“在。”
“帶這兩人下去,想法子把他們養得肥肥的,越肥越好。”
蕭少英剛才進來的時候,連半條人影都沒有看見.可是這句話剛說完,門外已出現四個人。”
等他們將人抬出去,葛停香才笑了笑,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他們養肥?”蕭少英也在微笑。
葛停香道:“你懂?你說吧。”
蕭少英道:“只有日子過得很舒服的人,才會長肥。”葛停香道:“不錯。”
蕭少英道:“一個人若是過得很舒服就不想死了。”葛停香道:“不錯!”
蕭少英道:“不想死的人,就會說實話。”
他微笑著,又道:“你只有等到他們肯說話的時候,才能查出來,雙環門是不是已被完全消滅。”
葛停香又大笑:“好,說得好,再拿大杯來.今夜我也陪你醉一醉。”
郭玉娘嫣然道:“現在你們的確都可以醉一醉了。”
秘密室談
(一)
燈光在搖曳,是不是有了風?
風是從哪裡來的?
郭玉孃的腰肢為什麼也在扭動?
——屋鬃知什麼也在動?”“你醉了。”蕭少英想搖頭,可是又生怕一搖頭,頭就會掉下來。
“這次你只怕是真的醉了?”是不是真的?是真醉也好,假醉也好,反正都是醉。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人生本就是一場戲,又何必大認真?
“你應該去睡一睡。”“好,睡就睡吧。”
睡睡醒醒,又有什麼分別.人生豈非也是一場夢?“後面有客房,你不如就睡在這裡。”
這話的聲音很甜,是郭玉娘。“你帶我去?”“好,我帶你去。”郭玉娘在開門,葛停香為什麼沒有阻攔?他是不是也醉了?
葛新還站在門外,動也不動地站著。
蕭少英忽然走過去,捏了捏他的臉:“這個人是不是個木頭人?”當然不是的。
蕭少英吃吃地笑,不停地笑。
他本來就喜歡笑,現在好象也已到了可以盡情笑—笑的的時候。風吹過長廊。
原來風是從花葉裡來的,是從樹影間來的,是從一點點星光中來的。
人呢?
人是從哪裡來的?又要往哪裡去?
客屋是新蓋的,新粉刷好的牆壁,新糊的窗紙,新的檀木桌子,新的大理石桌面上,擺著新的銅檯燈,新的繡花被鋪在新床上。一切都是新的。
蕭少英是不是已將開始過一種比以前完全不同的新生活?
他倒了下去,倒在那張寬大而柔軟的新床上。“這是張好床。”
“這張床還沒有別人睡過。”
郭玉孃的聲音也是柔軟的,比床上的繡花被還柔軟。
“可是—個人睡在這麼好的床上,簡直比一個人喝酒還沒有意思。”
“我可以找個人來陪你。”
她知道他的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腰下,但她並沒有生氣。
她還在笑:“無論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我都可以替你去找。”
“我喜歡的就是你。”
蕭少英忽然跳起來,摟住了她的腰,然後兩個人就一起滾倒在床上。
郭玉娘輕呼著,掙扎著。
可惜她的手也是軟的,連一點力氣都沒有。
她整個人都是軟的,又香又甜又軟,就象是一堆棉花糖。
她的胸膛卻比棉花還白,白得發光。
蕭少英坐在她身上,她動都動不了,只有不停地呻吟喘息。
她可以感覺她的腿已被分開。
“求求你,不要這樣子,這樣子不行……”
她既不能抵抗,也無法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