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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他就得使銀子。可家裡的錢娶嫂子時都花光了,只剩下那塊地。周大有是那縣令的親戚,趁火打劫,十兩銀子就把我們一片好地買去了,我們大哥卻依舊放不出來。”
這樣大戶吞併土地之事,在當時司空見慣,眾人也不以為奇。那年輕人指著那和尚道:“要不是這位大師,我兄弟三個還一直矇在鼓裡。那天,我兄弟二人探望完大哥,在回家的路上抱頭痛哭。沒想這位大師剛好路過,見到我們哭,他就好奇,坐在一邊看。我們也沒心思理他——生死關頭,眼見一奶同胞之兄長就要死於冤獄,怎能不亂了方寸。沒想那大師見我們哭個不停,他就惱了,忽然走上前來,開口就罵我們道:‘兩個大男人,難道卵子被割了?這麼哭哭啼啼,像個什麼話!’”
眾人見他敘述那和尚髒話,卻全無怒容,不由好笑。只聽他繼續道:“我兄弟當時沒心思和他爭,也不理他。這大師人雖粗,心卻熱,一再追問,最後被他問急了,我們便把內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他自己坐在那兒想了好一會兒,我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見半晌工夫,太陽曬得他頭上都冒汗了,他還是一動不動。我生下來就真還沒見過這麼熱心的人。他忽然一下跳了起來,大聲說:‘不對、不對。’我們問有何不對,他不答,又去想,半晌忽哈哈一笑,說道:‘別急,你們想想看,你們那嫂子是真的死了嗎?’。”
“我兄弟也聽愣了,我們親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