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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列位,這範大夫的英資雄才,方略謀算,種種胸襟,怎不讓人稱羨?所以到了本朝神宗時,王安石丞相每回想起這位範大夫的為人立事,便不由長吟‘永憶江湖歸白髮,欲迴天地入扁舟’之句不止,以至於淚下。如今這吳江之上有一座三高亭,供著三位高人:范蠡、季鷹、陸龜蒙,為首的便是這範大夫了。”
沈放聽他說的雖言語粗陋,倒也不失事略大概,而且范蠡也一向為他所欽慕,不由聽了進去。此時不由嘆了口氣,想越王勾踐雖毒,尚能容人到功成之後,而如今這昏君奸相,卻終不能容嶽將軍至痛飲黃龍,叫人怎不扼腕痛恨!
那瞎子繼續說他的煞尾,“列位,怎知範大夫這英魂烈魄,到如今千百年後,竟至無處容身了!”
沈放聽了一奇,不知又有何驚人之談?
只聽那瞎子說道:“那吳江的三高亭蓋於吳地,算是從前吳國所屬,沒想今日卻已變成了‘二高亭’,而非‘三高亭’了——只為前日有位吳中學子曲遇鴻做了一首詩,道‘吳人不解亡國恨,卻祠范蠡供大仇’,說範大夫本是吳國的大仇,吳中之人怎可供他?幾個吳下書生公議,便將亭中范蠡神位撤去了。”
沈放聽得心中冷哂,這班秀才只知翻千餘年前老賬以充博雅,可惜雖記得夫差之仇,倒忘記眼前的金兵壓境。
卻聽那瞎子又拉了幾句胡琴,啞著嗓子說:“可笑這範大夫魂靈既不見容於吳,卻更不能見容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