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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得不防,不如讓我帶著這小子離開,我擔保絕不傷他一根汗毛,此地發生的一切事情,我也不參與了。”
這灰袍人短時間便籌謀好了一切,一方面試探白袍人是否短襟漢要接頭的真正幕後人,另一方面,憑其豐富的江湖經驗,面對不可知的危險,選擇了一個挾持人質安全撤離的主意,卻又似乎給了白袍人面子,大家都便於下臺。
不想,白袍人似乎一邊慢慢地走過來,一邊卻淡然道:“可以,不過你先把拿到的東西交出來,如果隨便肯告訴我,閣下來自哪裡,就更好了。”
灰袍人臉色一變,沒有想到對方竟是直奔主題,於是冷笑道:“你說的什麼東西我卻是不明白,現在我只說最後一遍,要麼讓我帶小道士離開,出了五十丈我就放了他,要麼大家一拍兩散,小道士的性命我卻是沒有辦法保證了。”
白袍人走得很慢,在月光下就像散步一樣,身形絕無扭動,甚至在山風的吹拂下,連衣袂都沒有翻飛,但令灰袍漢頭疼的是,他竟然就到了身前十丈,“還是把東西拿出來吧,或許我看完了,還是會給你一個轉世輪迴的機會。”
灰袍漢心下駭然,伸出環首刀往前一指:“停,閣下再要走動,別怪我不小心傷了這道士!”
此時,向天雲甚至遠處的劉威已經驚訝地發現,這白袍人如此面熟,稍微一想,均是在心內叫了出來,“師叔祖?!”雖然兩人都只見過師叔祖一面,但當時其超然的地位、面若冠玉的風采,還有直視每個童子的閃亮星眸,如何能忘記。
白袍人真的停了下來,然後搖了搖頭道:“不知死活。”竟然身形一閃,就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灰袍漢暗道不好,拉住向天雲便要身形急退,但唯獨遠處的劉威看得清楚,只見彈指之間,師叔祖便鬼魅般出現在了灰袍漢的身後,而後只見他手上白光隱現,卻是五指如箕張開,對準灰袍漢的頭顱便一掌拍下。
此時,向天雲只覺得脖子一鬆,轉頭一看,強悍的灰袍漢這時七竅流血,頭顱竟被生生壓縮了一小半,顯然天靈蓋早已粉碎,整個身體一軟,一聲不吭地倒在了地上。而師叔祖已從他的身上搜出了那張薄絹,展開略一閱讀,便眉頭一皺,把此絹扔到灰袍漢的屍身上,卻是左手掐訣,右手衝著灰袍漢身體一點,原來竟是彈出一個火球。火球並不大,但溫度極高,向天雲連連後退,而剛剛站住身形,這灰袍漢連同薄絹,甚至向天雲掉在地上的殘弓,便已燒化無形了。
劉威此時已經趕了過來,和向天雲看得目瞪口呆,急忙行禮道:“參見師叔祖。”
師叔祖眼中異色閃過,目光往遠處掃視,問道:“這等時分,你們兩個為何在這裡?”
劉威正要支吾作答,向天雲卻是連忙應道:“弟子請示陳師叔,來此習射並找些材料,只是一時淘氣,忘了時間,不想遇上歹人,多虧師叔祖及時出現,弟子感謝師叔祖救命大恩。”
師叔祖“哦”了一聲,“是那陳大同?”看見向天雲點頭,略一沉吟道:“這歹人也不知是何來歷,竟殘害了我的一個同鄉,此事是我私事,你等切記決不能對任何人外傳。否則……”
眼見師叔祖似乎很是不悅,小胖子劉威自然明白,連忙應道:“那是,那是,師叔祖對我二人有活命恩德,我等豈是忘恩負義之徒,師叔祖放心,就是爹孃來了,我也不說。”
眼見兩人甚是乖巧,師叔祖似乎略略鬆了一口氣,卻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和你們一樣自幼離開家鄉來此修道,後來得那王傑每隔一段時間便為我送來老家的訊息,不想此次卻是被人謀財害命,甚是可惜。”
師叔祖嘆息一聲,轉而微笑道:“你二人竟是都已進入煉氣層,難得,如果你們能進入煉氣五層,我便收你們為記名弟子。”
向天雲和劉威一聽,兩張小圓臉立刻浮起紅暈,齊齊行禮道:“多謝師叔祖,弟子一定勤加修煉。”
師叔祖點點頭:“老道俗姓王,日後你們到了煉氣五層即可來找我。如今天色已晚,很快便是亥時,立刻回去吧。”
向天雲和劉威聞言,又齊齊行禮,準備告辭。但向天雲忽然看見灰袍漢的環首刀竟是沒有被燒化,心裡一動,對師叔祖道:“這把刀已經燒壞了,丟這裡也礙眼,不如讓弟子拿去劈竹子做弓箭使喚。”
師叔祖瞟了一眼那環首刀,只見上面已有燒化的痕跡,刀身黑黝黝的,比劈柴刀好不到哪去的樣子,又看了看向天雲身上背的另一張弓,點頭道:“嗯,此處名叫降翠谷,三面環山,那三山都叫降翠峰,是我居處。這降翠谷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