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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梅,你不能這樣對待我,這是很不公平的。”常富波將門關上後說。
“知道了,院長大人,我尊重您還來不及哩,還敢對您不公平嗎?”梅雨媚說完,忍不住笑了起來。
常富波、梅雨媚陪同省院的同志很快來到看守所,這次,吳所長很熱情,連連向省院同志擺手說:“不用看了,早盼望你們下來複核呢,現在我們看守所是人滿為患,春節前搞了一次‘掃蕩’,抓了不少人,都沒地方關押了。”
腳鐐砸在水泥地上的聲音由遠及近。
“蔣紅兵,我姓榮,他姓鮑。”省院刑事庭的副庭長榮光暉指指自己,再指坐在他旁邊的一位中年同志介紹說,“我們都是省院刑事庭的法官,今天依法對你提審。”
“說吧,你們問什麼我答什麼!”蔣紅兵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他在回答後,瞅了站在門邊的常富波和梅雨媚一眼,那冷冷的目光讓常富波一驚,梅雨媚則一直觀察著蔣紅兵的一舉一動。
榮光暉和鮑法官在提審之後,朝常富波和梅雨媚望了一眼,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常富波簡單說明了一下來意。見蔣紅兵一直沒有開口,便開導他:“省院的同志來了,希望把你以前向我們反映的情況複述一下,希望你配合我們。”
“我沒有配合你們?”蔣紅兵反問了一句,“但你們配合了我沒有?配合得怎麼樣?我現在雖然呆在這不見日月的看守所,但我耳不聾,眼不瞎,本來就不相信你們能揪出他們來。”
“因為你提供的資訊有誤,讓我們無法動作!你同我們到銀行保管箱提取的那盒錄影帶是一盒空白帶。”常富波只得實話實說了。
“什麼?空白帶。”蔣紅兵激動得幾次要站起來,但他無法起身,他的整個身子都被椅子控制住了,“你們不敢動作,就說帶子是空白帶,這可能嗎?我有必要把一盒空白帶放在銀行的活體指紋保管箱中?”
“是的,按常理是不會,但事實本身就是如此。”常富波說完之後,向前走了兩步,然後繼續說道:“按我的分析與推測,這個被你舉報的人有其特殊性,為什麼?你聽我說,趙陽等人在收受你的錢財之後並沒有跟你把事辦妥,而且還將你給他的錢財吞了,你恨他,便發生了後面的搶劫、殺人案。而這個被你舉報的人,其實不能說是你舉報的,因為取得和發現這份證據的鑰匙是我們做瞿佳媚的工作後她拿出來的。這個被舉報的人也一定收受了你的錢財,但他也給了你豐厚的回報,所以你不想把他牽扯出來,但我們沒有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一查到底,難道我們是害怕什麼?難道我們不是為了正義與公正?不是為淨化社會風氣?你看到有幾個像我們如此執著的人?我們雖然不想成為‘反腐狂人’,但我們只要發現一起違法事件,我們就絕不會放過。我分析過,你應該還有相應證據儲存在一個什麼地方,所以今天我們又特地來了。我們不會輕言失敗。”
蔣紅兵咬咬牙說:“那好吧!我告訴你們!”
鮑法官見蔣紅兵答應了,馬上補充了一句:“蔣紅兵,我們會根據你的表現,看有沒有法定、酌定從輕或減輕處罰的情節,對你作出從輕的判處的。”
“哈哈哈!”蔣紅兵聽了,不禁大笑起來。
常富波和梅雨媚都知道蔣紅兵大笑的原因,他們都認為這鮑法官的這一說純粹是畫蛇添足。
“你笑什麼?”鮑法官大惑不解。
“鮑法官,你知道我蔣紅兵這個人嗎?知道吧,你問問,德沙中院判我死刑後,我上訴了沒有?沒有!那麼你就不分析分析,察覺不出我蔣紅兵對生與死已不在乎了嗎?生生死死,只是一場夢而已!”
59
省高階法院韓院長辦公室。陳仁辛、常富波在跟韓院長作專題彙報,他們彙報了審理蔣紅兵一案時曲曲折折的過程。
“陳院長,常院長,我明白了,明天上午省院就召開審委會,討論研究一批案件,有關情況我會跟主管刑事審判的明炯同志通氣的,省院會頂住一切壓力依法辦案,至於秦茂祿等人的問題,我馬上陪你們去找省紀委的文書記。我們要絕對保密,我估計秦茂祿案還會牽涉到其他人,你們看嘛,僅蔣紅兵就先後給他送了二百多萬元,他都敢收,那麼其他人的呢?很難說不牽涉到其他人。秦茂祿這個人我雖不是很瞭解,但此人樹大根深,有很深的背景。我同他開過兩次會,一次是表彰全國百名優秀縣委書記,他榜上有名,當時我在雁城市任職。這個人表面功夫做得相當不錯的,這麼多年雖然沒再上一個臺階,但省裡準備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