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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身亡。雖然你也受傷了,但奇怪的是你卻只傷了一隻腿,跟你在一起的相隨卻躺在手術中生死未卜。你能告訴我是什麼一回事嗎?」銳利的眼神直勾勾瞅著略微垂下頭的洛煌,在那張英氣冷然的臉上讀不出什麼。
但奇怪的是你卻只傷了一隻腿,跟你在一起的相隨卻躺在手術中生死未卜……程未常的說話在腦海裡迴響了一遍又一遍,清雅的嗓音猶如在責備他被心愛的人保護導致愛人頻危。
如果我沒有去那個廣場……如果我沒有把他扯進去廣場……如果我沒有那麼愚蠢地真的以為他沒事……如果我沒有不聽他的說話別回頭……如果我……心中的懊悔不管是多少個如果也說不盡,說不出的後悔像一把刀般將他的心切割削斬開一片片。大概在場的每一個人也皆為仍在手術中的永相隨擔憂焦慮不已,然而卻沒有人像洛煌那樣深深地自責悔恨。
「對不起…對不起……」嘶聲力竭的歉句,數不清第幾次決堤而出的淚水,淚水與說話彷佛是向著面前的程未常但真正的人實則是手術室中那傾臨死亡的男人。
「未常夠了。」一直處於擔憂中的永相戀分神注意著永相隨的情人。晲視洛煌那雙快要哭瞎的眼眸及一張被淚水掩蓋被自責痛疼所籠罩住的臉容,教他如何忍心讓人責備一個已經在痛罵自個兒的人「對啊!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寧擁沒有存有和永相戀一樣的想法,他只是被傷勢不知有多嚴重的永相隨弄得心浮氣躁。
程未常凝視住洛煌哭得不能自己他緩緩閉上眼。「也對,答案已經很明顯。」也許相隨康復後反而還會怪責自己沒有好好的保護洛煌使他的腿受傷。
那個不論自己活得多痛多苦的男人無論何時何地亦不放棄保護身邊的人又怎會捨得洛煌受一丁點的傷亦因為這種不容身邊的人受傷的意志所以才令相隨一直苦撐至今……手術室的門突地推開,等候著訊息的十個人立刻湧至手術室前圍著甫出來的醫生你一句我一句地詢問永相隨的傷勢。
「傷者失血過多要儘快為他輸血。」一句話使場面更加混亂。
「醫生我是A型陽性的」「我是B型陽性」「我是O型陽性」「我是AB型陽性」眾人的聲音同時響起紛紛道出自己的血型但內容不外乎全是ABO陽性血型。然而……「抱歉你們的血型與傷者的不吻合不能輸血給他。」醫生冷靜地道。
「你說什麼ABO血型我們全有了為向還會血型不吻合」永相依激動地扯住醫生的手術時穿著的衛生服嚇得醫生慌措起來幸虧伴星晨阻止他才不至於一宗血案發生。
「傷者的血型相當稀有是RH陰性血型。根據計算機顯示國內所有醫院的血庫和捐血中心也沒存有這種血型。原本傷者近這幾年也有有捐血以備不時之需,只是曾經有一個同樣是RH陰性血型的病人當時急需要輸血我們得到傷者的同意後已把血庫的RH陰性血型輸給那個病人。」「那事情便簡單了。」耿誰急忙道。「只要利用醫院裡存有的病人資料找那個人回來輸血不就行了嗎」「遺憾的是那個人不久前因為車禍而去逝了。」「什…麼……那個什麼RH陰性血型真的這麼稀有嗎有這麼難去找一個人來輸血」寧寧焦躁地問道。
「調查所得全世界的亞洲人中只有0。3%的人口才會擁有RH陰性血型萬中無一。」寧擁聽及此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壞脾氣一把扯起站在身邊的永相依的衣領怒吼「混帳你們不是他的親生弟弟嗎為啥血型會不一樣」「你問我我問誰」永相依也顧不得儀態不再說'人家' 地大喊道。
「老婆冷靜點。」伴星晨道。
「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霍追也插口。
「等等RH陰性血型不是能接受ABORH陽性血型的嗎」程未常強自鎮定。
「我們檢驗出傷者的血清有抗D抗體,但因為傷者危篤我們已為他輸了陽性血型,但這會引起預期性的遲延輸血反應以及發燒發冷等現象,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亦要同時為他輸入RH陰性血型。」抗D抗體……ABO血型天生便會有抗D抗體才會使A型血不能輸給B型血等問題存在,但RH陰性血型的人體內沒有自然的抗D抗體所以這類人是能夠接受ABO血型。然RH陰性血型的人是有可能擁有抗D抗體,但卻是八百份之一的人才會有可能擁有抗D抗體。換句話說以0。3%RH陰性血型的亞洲人來說當中只是八百份之一,亦八百個RH陰性血型的人才有一個是擁有抗D抗體。
「他…怪物……」什麼微乎其微的可能也發生在永相隨身上,程未常覺得用這個詞來形容相隨最適合不過。
「我們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