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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伯母就買臉霜吧﹗」兩把男音回答﹐他們一致地異口同聲﹐接著相視一笑。
「洛伯父就買紅酒。」又是異口同聲﹐為了倆人的默契﹐他們笑著兩掌互擊。
買了禮物後﹐二人坐回車子﹐向著洛煌父母的家駛去。
程未常靜默了好半晌﹐終於把一直以來的疑惑問出口﹕「真不懂你為何會和洛煌在一起﹐他有什麼好﹖他跟你完全不適合耶。」永相隨表情柔和﹐微笑著。「適合與不適合不是由別人來定斷﹐倆人之間的相處﹐別人的角度是看不透的。」「啊﹖你這是在教導我這個正牌心理醫生﹖」「我不是那個意思。」他噗哧的輕笑。「只是煌的好﹐我明白便足夠了﹐毋須跟別人交待什麼。」不會因為其它人的說話﹐而影響自己對情人的感情嗎﹖能夠真正做得到的情侶﹐又有多少個﹖忽然間﹐程未常有些羨慕洛煌能夠擁有這樣的一個情人。「一直對他只有利用心態的你﹐是何時開始喜歡他的﹖」「何時﹖對呢……究竟是何時……」手肘抵著車門支撐著臉頰﹐一雙眼眸眺望遠方﹐回憶起二人一起之間的種種﹐他輕輕的﹑柔柔的﹐說﹕「是不知不覺間吧……」驀然回首﹐煌的每個表情早已烙印在腦裡﹐笑著的煌﹔氣憤的煌﹔懊惱的煌 ﹔溫柔的煌﹔恐懼的煌﹔撒嬌的煌﹔擔憂傷心痛哭的煌……「明白他的心事﹐我卻比他更難過﹔知道他在高興﹐我也會笑得像個傻瓜﹔發現他在氣怒我﹐我會慌亂得不知所措……」到達洛煌父母所住的公寓下﹐停了車子﹐程未常驚愣的看著首次透露自己心聲的男人。
「回到家中﹐看到他預備好晚餐﹐溫柔地笑著說“你回來了” ﹐我會激動得什麼都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微笑著告訴他“我回來了” 。還有當他害怕我太累﹐要求自己在我身下﹐我只覺得一顆心暖哄哄的……」突然﹐他回頭對著程未常咧嘴而笑。「你瞧﹐我都快變成傻瓜了。」「相隨……」一個從來不會輕易表露出自己感情﹑把自己真正的感覺葬在心底而為著身邊的人的幸福而不斷努力的男人﹐卻為了另一個人﹐流露出一面又一面……相隨﹐原來你一早便懂得……什麼是愛。
「叮噹」的門鈐聲惹起屋內三人的注意。
「哼﹗終於來了。」洛母一臉不高興﹐而在她身後的洛煌卻苦瓜似的臉﹐他身旁的洛父卻滿臉好奇。
洛母轉動著門把﹐開啟門﹐映入眼簾的嚇然是一張……麻子臉﹗﹖「你們好。」洛父洛母怔忡住﹐臉色逐漸變得難看﹐即使他們沒有規定兒子的情人一定要長得好看﹐平凡的樣貌他們亦能接受﹐卻也不需要一張醜得像鬼的麻子臉吧﹗﹖在那張臉上﹐連一處完整的面板都見不著﹗或許這個人不是兒子的情人﹐而是其它找錯門牌的人﹖可惜他們的自我欺騙﹐伴隨著自己的兒子甜膩又愉悅的叫喚而破碎。
「永﹗」洛煌迫不及待的把醜陋的男人扯進房內﹐兩手環住男人的腰肝﹐十指在他的腰背後互扣﹐欲俯下臉吻住那令人垂涎三尺的唇瓣﹐懷中的男人卻制止他。
「現在不行﹐今晚我連利息一起還給你。」醜陋的容顏卻展現出並不符合的眩目笑容。
「真的﹖」洛煌兩眼立即發亮﹐下一秒又像想起什麼似的﹐兩頰乍現緋紅﹐囁嚅地問﹕「是前……還是……後﹖」永相隨笑意不改﹐眼中的柔情萬丈﹐彷佛在訴說著「隨你喜歡」。
「哼﹗才進來便打情罵悄﹐一點禮貌都沒有﹐連我們都不叫一聲。」洛母的臭臉足以臭熏天﹐而洛煌的臉色從天堂墮進地獄﹐一臉為難的望住永相隨。
「洛伯父﹑洛伯母﹐初次見面﹐我叫永相隨﹐你們叫我相隨便可以了。」嗄﹖居然說真名字﹖那又何必易容啊﹗洛煌翻白眼。
「永相隨﹗﹖可笑﹐名字竟然跟世界巨星同音。」洛母無視洛父用手肘輕頂她的動作。
原來這樣都不會被識破……他略微驚訝。
「洛伯父﹑洛伯母﹐對不起﹐因為我去了百貨公司﹐所以遲了來。」永相隨從提著的袋中拿出禮物﹐笑容溫文和善。「我瞧見到一些東西可能會適合洛伯父﹑伯母﹐順便買給你們。」洛母接過臉霜﹐登時欣喜若狂。「這個臉霜是名牌耶﹐據說是用死海的海底泥製造﹐足足幾萬塊才買到。」而洛父則捧著那樽紅酒﹐小心翼翼地來回撫摸著﹐猶似十分珍惜。「竟然有幸能讓我擁有這支紅酒﹐我花了半生都買不到﹑遇不著。」「洛伯父﹑洛伯母喜歡就好。」「那……我們去放下你的禮物。」當他們進房之際﹐洛煌牽著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你怎麼知道那些東西是他們的心頭好﹖」他好奇地問。
「臉霜的牌子是未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