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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
他生活在永經營的幸福﹐卻絲毫沒有察覺撐起這一片天的永﹐是如何的辛苦……他就像一個無知的小孩﹐活在一雙為了保護他而已經傷痕累累的羽翼下﹐他在歡笑﹐而這雙羽翼的主人卻在淌著血。
一切……他懵然不知﹐就算永的臉色越來越蒼白﹑越來越不對勁﹐可他卻輕易的被永以各種理由瞞騙。
不……他其實有懷疑過﹐可是有一天﹐永的臉色回覆健康的色彩﹐他以為永之前真的只是太累﹐在充份的休息後而沒大礙……原來……這只是破滅的前奏……火紅色流線型的機車在黑夜中呼嘯而過﹐劃出一道紅光。機車如雷迅速地閃進兩架大貨車中間﹐在狹窄的空間中加速超過兩架大貨車﹐切入左線﹐轉彎的時候傾斜的身子幾乎碰觸到地面﹐技術超群之餘﹐亦令人替亡命駕駛的人捏一把冷汗。
機車「颼」的駛進罪惡之名的紅燈區﹐在早上的紅燈區﹐罪案率之高已是司空見慣﹔入黑後﹐更是警察亦管不著的地方﹐殺人﹑搶劫﹑強暴……平民百姓進入此地﹐要全身而回的機會簡直是微乎其微﹐盼望警察的救緩更可以說是一種愚蠢的行為﹐因為警察在這裡的作用微小得近乎螞蟻的體積。
高速行駛而掠過的風聲掩蓋紅燈區四周令人不適的粗語﹐不到片刻﹐機車來到一處極其漆黑隱敝的小巷﹐轉入轉角位﹐一道鐵門映入眼簾﹐他把機車停在惡臭的垃圾堆旁﹐「轟轟」的引擎聲熄滅在寂靜的小巷﹐脫下頭盔﹐一張醜陋的麻子臉隱隱若若地出現在黑暗中。男人用垃圾把漂亮有型的火紅機車掩蓋住﹐不好好地隱藏的話﹐機車被人偷了﹐他可要花多些時間回家。
他來到鐵門前﹐用特殊的節奏輕敲鐵門﹐鐵門上原本關閉著的小窗隨即開啟﹐露出一雙眼睛﹐男人掏出一塊牌子﹐從那一雙眼睛長度的小窗遞給鐵門後的人。那人拿過牌子﹐看了一會兒﹐才開啟鐵門給男人進內﹐男人把兩張二十塊美元當作小費給了那人。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小費不能給得太多﹐亦不能給得太少﹐若給得太多﹐便會使人貪婪﹐惹起麻煩﹔給得太少﹐又會使人忿怒﹐也會有麻煩﹔不給的話﹐下一秒鐘可能出不去了。
男人進內﹐背後傳來關上鐵門的聲音﹐他步下樓梯﹐來到第二道鐵門﹐鐵門前有一名黑人看守著﹐黑人要男人舉高手﹐讓他斂查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例如小刀﹑手槍等等。男人任由黑人在他身上﹐左拍拍﹐右摸摸﹐黑人在他的腰背接近臀部的地方摸了一把﹐發出淫髒的笑聲﹐因為燈光灰暗的關係﹐黑人看不清男人長得如何醜陋﹐純酒咀拍歉苯媒〉納聿吶卸銑瞿腥說摹縛傷苄浴埂�
男人眉頭都不皺一下﹐他微微挪了挪臉﹐讓灰暗的光線逞現他的麻子臉﹐黑人登時收回手﹐一臉的鄙視﹐不再糾纏住男人﹐開啟鐵門讓他進去。
鐵門甫開﹐強勁巨響的音樂像逃獄般奔湧而出﹐眼前是一幕又一幕男女吸毒﹑交纏貼舞的畫面﹐在微弱的七彩燈光下﹐不管皮相好壞﹐皆展露出醜惡的一面。
他閃過擋著他路的人﹐到達吧檯前﹐對著調酒師說出流利的英語。
調酒師微微頷首﹐要他坐著等一下﹐便走進吧檯後的一道門。不久後﹐一名長相平凡﹑沒什麼可取之處的粗漢出來﹐見到男人﹐他兩眼發亮﹐嘴巴咧出欣喜﹐然後招呼男人從那道門進去。
二人來到一間沒有窗的房間﹐鎖上門。
「相隨﹗」粗漢終於忍耐不住的一把抱住男人﹐嘴邊咕嚕著﹕「怎麼戴著這麼醜的面具﹐害我看不到你那張臉了。」永相隨微笑著。「五漢﹐我要的東西呢﹖」五漢﹐是永相隨坐牢的時候的同倉兄弟之一﹐出牢後﹐五漢希望能和妻子兒女移民到美國﹐可惜因為有案底而作罷﹐縱使美國的親人申請他們過去亦無濟於事。後來永相隨得悉此事﹐想辦法幫他消毀所有資料﹐讓他順利全家移民﹐更每年寄給他一筆錢﹐讓他與家人生活無憂。
五漢亦沒有浪費時間﹐不知從哪裡拿出一個銀色的箱子﹐放在桌上。箱子「啪」一聲開啟﹐一枝像科幻電影中如機梭似的針管枕在黑色軟綿上﹐在旁擺放著三瓶約一個手指頭大小的綠色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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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隨﹐這是你要的藥。」五漢一臉凝重。「但我有必要警告你的朋友一聲。」永相隨騙他需要這種藥的人是他的朋友﹐他並不知道﹐需要這種藥的人是永相隨本身。
「請說。」說話的同時﹐他斂查著藥物。
「這種藥黑市仍在開發﹐所以你手上的也只可以算是實驗品。然而﹐這種藥雖然能控制任何病情﹐遺憾的是並不能完全根除。若注射這藥的人病情已到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