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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幫忙做個方案,在我們雜誌上集中推一下如何?”
“我現在沒有時間精力做這個,讓老孫做吧,他是這方面的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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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要走了啊,你不幫忙,誰做得了。”
“屈張總呢,他的點子那麼多。”
“他啊,別提了,他都是動口不動手的。”
“我確實做不了。你知道我的情況,我哪裡坐得住啊。”
“救救我吧!你這麼忍心啊?”
第2章 我只是她的一根槍而已
老屈打來幾個電話說,要和華軒好好談合作。
談什麼呢?華軒一直說沒有時間——和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最後一次來電話,老屈語氣裡有點可憐了。於是,華軒約老屈在江北觀音橋步行街一號天街見面。
他不想去什麼茶樓酒店,老屈只配和他站在大街上說話。
老屈似乎發體了,鬍子有點拉雜,曾經一絲不苟、油光水泛的頭髮也見了好多白頭髮和頭皮屑,也沒有以前那麼注意衣著了——今天破例沒有打領帶,沒有一貫地穿西裝,只是隨意地穿了一件夾克。
他非要拉華軒去喝酒,說是要以酒謝罪。
華軒不想老屈提起他開除自己的尷尬往事,但是有多天沒有喝酒了,華軒還是半推半就地去了。
老屈走在前面,華軒發現他曾經昂揚油光的頭低下去了,微駝的背使華軒生起了憐憫之心。
幾個月前老屈開除自己的時候,華軒一點也不恨他,他只擔心自己那幾個月的工資是否有著落,他只希望關於老屈和李茜的傳言是真的,他又害怕是真的。
實際上,直到在耍壩那晚,李茜在床上向他保證工資的事情後,他才真正明白他們的關係。
“當時我批評你不懂事,竟敢在網上煽風點火羞辱老闆沒有錢;現在我明白了,是我不懂事,她李茜都覺得沒有什麼,我這杆槍還算什麼?我先幹三杯謝罪!”老屈還是提起了這件往事,那畢竟是華軒第一次被人開除,而且當著那些不明真相的實習生們。
“屈總,你沒有罪,今天我們喝酒就是。”
“老弟,我早就不是什麼總了,你看得起我就叫我屈哥吧?”
“怎麼?沒有在雜誌了?”華軒故作一臉驚訝狀。
“老孫來了後,她還認我嗎?”
“什麼,是你自己的雜誌啊!”
“哦,你還不知道吧?我是打工的。”
“是這樣?過去我一直認為你是雜誌的老闆呢。”
“這是李茜當初的安排,我就是她的一杆槍。”
幾杯啤酒下肚,老屈就開始訴苦:“我白白給李茜幹了幾年,這幾年,我只是她的一根槍而已,人混老了,錢也沒有掙到。當初說是給我股份,卻都是寫空頭支票,財務一直由她一個人把持著。”
華軒同情地看著老屈,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以前聽說的內部傳言就是這個版本,但按照平時老屈以老闆自居的派頭和氣質,應該是李茜依附他的啊。
第3章 天生和女人處不好
酒到半酣的時候,這個店堂總店的老闆凱哥帶著一幫人出現了,他向“稀客”華軒敬了一杯酒。原來今天是他的連鎖店開業十週年店慶,這個旗艦店的活動今天是最隆重的。
凱哥的出現,讓華軒在老屈面前很有面子。
“老孫準備撤退了,你怎麼打算?”華軒滿懷優越感地問老屈。
“幫我聯絡一份工作吧,你人緣廣,各個行業都有朋友,到處吃得開。”
“屈哥,你就別幽默我了。”
“真的,我這個年齡找工作,很難的。”
“你開什麼玩笑?你還需要找工作嗎?你上次說那個物流公司是怎麼回事?你自己的公司?”
“是我自己的,這幾年都忙雜誌來了,物流公司沒有資金也沒有精力去運作,執照剛剛年檢了準備找資金來運作,去年沒有年檢遭掛起了,也遭罰了款。”
“和其他幾個媒體的合作呢?”
“需要資金啊。”
“我準備離開雜誌了。李茜讓你幫忙請人家繼續投資吧?”
“是。難,老孫都要走了,哪個也幫不了,只有另外找投資人了。”
“老公我們復婚吧!”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呂長芹走進了華軒的臥室。他正在看成都一個朋友寫的小說,小說正在描寫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