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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冰瑩看看謝輕塵,輕聲道:“哥——”

謝輕塵望著她,嘴巴彎成一抹優美的弧線,笑了——這人真是,每次越冰瑩一叫他“哥”,他就會忍俊不禁般地發笑——莫非,他就那麼缺別人叫他一聲“哥”嗎?

“可是我看他很好啊——冰瑩妹妹,你不要如此小氣,他不會那麼容易喝醉的,你不要害怕……”必力格卻仍然沒有罷休的意思。

越冰瑩見跟他說沒有用,只好仍對謝輕塵道:“你心脈受損,真的不能喝那麼多酒的……”

謝輕塵看著她一臉的懇切,收起了笑容,對必力格正色道:“必力格,多謝你的好酒好肉,還有你的盛情款待,今日十分盡興——不過她說的都是真的,我的病還未全好。等我好了,再和你喝個夠!”

必力格見他二人都做如此之說,也就不再勉強,於是笑著道:“好,既然這樣,那就等你全好了再喝——到時你可不能說話不作數啊!”

謝輕塵點點頭:“這個自然,有你如此盛情請我喝酒,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會推三阻四?”

必力格看看外面,道:“那好,天已經黑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休息啦!”於是告辭出門,騎馬回家了。

謝輕塵站起身來,對越冰瑩道:“你早點歇著吧,我出去了。”

越冰瑩一怔:“這麼晚了,你去哪裡?”

謝輕塵有些意外地看她一眼,道:“我去外面。”

越冰瑩看看他,終於欲言又止——孤男寡女,他不去外面,能怎麼辦?可是他心脈受損尚未痊癒,昨夜更為了自己硬撐到最後吐血暈倒,就這樣硬起心腸由他露宿屋外,又於心何忍?真是左右為難!

謝輕塵卻彷彿一眼洞穿她心底,輕描淡寫地道:“我風餐露宿慣了,在哪裡都是一樣的——其實外面天寬地大,反而又涼爽又舒服!”

越冰瑩看著他開啟門走出去,終於還是不知該說什麼。

可是她收拾停當躺在床上,聽著夏夜草原上各種蟲子的唧唧聲此起彼伏,卻怎麼也不能入睡——謝輕塵怎樣了呢?外面露重草溼,他睡在哪裡呢?

越冰瑩終於忍不住走出門來。

此日正是六月二十,雖然已是半輪凸月,但由於天色晴好,倒也是風清月朗,夜色宜人。

越冰瑩放眼望去,整個草原在月亮的清輝下別有風致,但卻連半個人影也看不到。

“你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麼?”謝輕塵清揚幽冷的聲音驀然在身後響起,倒嚇了越冰瑩一跳。

她回頭一看,那人坐在屋頂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相處已有四五日,越冰瑩卻是頭一次發現:原來謝輕塵腳上穿著的竟是一雙雪白的靴子,而且纖塵不染,在此時皎潔的月色下格外顯眼!

可是他什麼時候跑到屋頂上去的呢?自己怎麼全沒聽到動靜?

不過,不知為什麼,看到他,心裡就覺得安定了下來,於是對著他微微一笑,就看到謝輕塵對自己挑了挑眉:“不如你也上來坐一會兒?”

越冰瑩點點頭,提一口氣,一縱身躍上屋頂,然後在他身邊坐下來。

草原的夜風習習吹來,風裡混著青草和野花的香味,還真是十分愜意。

越冰瑩極目遠眺,就看到了遠處的那片樹林——那裡依山傍水,清幽寂靜,父親與母親終於在地下團聚,可是這裡卻只丟下自己孤零零的一個人了。

不知什麼時候,淚已潸然滑落衣襟。

謝輕塵輕輕碰了碰她的胳臂,越冰瑩轉過臉,看到他遞過來一方手帕。

越冰瑩接過來,低頭輕輕拭去淚痕——一縷幽幽的女兒香氣就那麼意外地飄入鼻中。

越冰瑩一怔,攤開手帕來,看到那一方雪白素淨的手帕,只在一角繡著一朵小小的金色百合,百合旁又有金線用娟秀的字跡小小地繡著一個名字——“百合”。

謝輕塵伸手過來取走了那方手帕,目光輕輕落在那金色的百合和名字上——他的目光又一次彷彿刀劍入鞘般斂盡了所有的冷厲,而掠過一抹黯然神傷——可是那一瞬間,越冰瑩驚訝地看到那人臉上的線條竟驀然間變得柔和下來,她也突然驚覺:這張線條驀然變得柔和的臉,原來竟是十分清逸俊美!

為什麼以前從未發覺?甚至以前彷彿都從未看清過他的模樣?

是因為他身上那劍氣般的凌厲吧,讓別人看他時只用看刀劍兵刃的目光,而從未拿他當一個人看過吧?

而此際,那人驀然柔和的臉,才突然使得越冰瑩明白過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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