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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拼命推他,這才醒起昨日的惡行,訕訕地,退出來。
小柳剛氣他究竟是要強佔了自己,激痛下慘叫出來,卻見那人嚇得忙就退出去,一時反倒怔怔。
可楚嵐下處實在硬得生疼,拿了小柳的手便按過去。
水下,小柳的手被他握住,再握住硬熱,順著他的手勢捋捏,可捏了多時,那處非但沒見好,越發硬起。
楚嵐實是難受得緊,緊貼著小柳的下腹、兩腿間摩來擦去也不見好過,便想再進去那處,可想到小孩兒那聲慘叫和髮簪上的血跡,實在沒那個臉。
小柳從沒這麼的經驗,那人也不進來,硬成那般定是難過的,卻只是在外動著,他心剛一軟,不想楚嵐卻在他耳邊說:“喂,難受得緊,你用嘴吧,也可以的,用嘴,嗯?”
楚嵐是想起曾經看過的春宮圖,可這偏偏就是小柳的多年夢魘,花船上,年幼的他多少次被迫吞下那些粗漢的器官,聽了這話,頓時身體就是一僵,心說,那惡人怎會改好呢,定還是要折辱欺負自己的,手便用力往外推去。
楚嵐正是情熱,哪防得這招,一個踉蹌差點便沒到水裡,他何曾這麼委屈過,張嘴便說:“你定是做過這事的,幫我做一次又何妨?”
可說完,站穩了看向小孩兒,卻見他嘴唇微微顫著,頭往下垂著,人拼命往後縮。
他想也許說錯話,想安慰來著,嘴裡卻道:“我又沒說錯,你又不是沒做過……”
小柳聽他還這麼說,心裡難過之極,心想我是做過,你嫌惡我,那你還親我嘴做什麼……想著,忍不住便抬頭瞪他一眼。
這是楚嵐第一次瞧見小柳這般惱怒含恨的眼神,心裡說不出有些酸卻又看得發呆,也顧不上說,一把就將他摟在懷裡,嘴巴又湊了上去親吻,下處那硬熱器官只好靠自己的手來解決。
他含糊地說了句:“不用嘴做就不做嘛,我還不稀罕呢!”
兩人畢竟乏得厲害,就連楚嵐發了一通後,也累得睜不開眼,更別說小柳了,不是楚嵐抱著,早就倒在池裡。
楚嵐到過溫泉多次,早摸透地勢,原先為了便於給秋若依療傷,他和齊嘉義在這池中找了處水淺的所在,恰好那處靠著池邊有塊大石,他們又將池壁磨平,如此人坐在石上、靠著池壁,水剛好齊胸,也不虞睡著後會淹到水裡。
這時他便抱著癱軟的小柳趟著水走過去,兩人坐在石上,倚著池壁,偎在一起睡了過去。
不過楚嵐才睡了小半時辰便醒過來,練武的人最忌在累極時睡死,反之若趁此機會修習將事半功倍。好在楚家的內功修行不講究姿勢,楚嵐在水中就勢運功調息,功行三十六週天,張開目來,已是神清氣爽。不過偎著他的小柳仍蹙著雙眉陷於昏睡,他伸指輕戳他臉頰,也似是毫無感覺。
楚嵐看外頭已近傍晚,想了想,將小柳輕輕移開靠在池邊,自己先出了水,他剛才情熱竟也未脫去衣袍,這時方覺著溼衣裹身難受至極,於是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