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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玄衣不禁好笑,說道:“哥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他是我註定的夫君,你是我的哥哥,你們兩個是不同的,如何比較!”
“也對!”南空城的視線在她臉上停留了許久,喃喃出聲,“寧兒,我覺得……你變得不大像以前了。”
“以前?”巫玄衣歪頭看著他,“以前的事我全忘了,我以前是什麼樣的人?哥哥倒給我說說,我正想知道。”
“咳……”南空城咳嗽了一聲,“不是說你失憶之前,是說前幾個月,你不是挺喜歡粘著我麼。”
“那時我還是南家的小姐,如今……不同了!”巫玄衣話裡有話,聽在南空城耳中,只道她說的是嫁人了,所以不同。
“你再嫁了人,始終還是我的妹妹。對了,以前的事還是一點兒也沒記起來嗎?哥哥給你的藥有沒有按時吃?”南空城說道。
話題終於轉到了藥的上面,玄衣心頭一跳,飛快地掃了他一眼:“藥倒是按時吃的,我不記得,小英也不會忘了,只是似乎哥哥的藥沒多大作用,我還是一丁點兒也想不起來,實在不行,我就不吃了,或者另找個大夫看看,重新換藥。”
她這麼說的時候,眼睛看似沒有看南空城,其實屏住了氣息,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心底裡是希望南空城應了她,畢竟自己愛過的人是傷害自己的人,這點讓玄衣無法接受。
“不能停!”事與願違,南空城一聽她如此說,急忙道,“藥要長吃才能見得到效果,寧兒,哥哥給你的藥是最好的了,再沒有藥能比得過它,別的大夫不知你的病根,對症下藥,方才好得徹底。”
巫玄衣倒吸了一口冷氣,好得徹底?對於他當然是好得徹底,那藥吃得久了,自己就成了他手上的一個木偶,想如何操縱,就如何操縱,只不知他想用自己來達到什麼目的?難道是與景府有關?
想到這裡,她生怕南空城起疑,換了一幅笑臉,貼近了他,將頭歪著靠在他肩上,說道:“哈哈,哥……被我騙到了吧!你說很快就來京都看我的,卻這麼久才來,等得我都心焦了,你要再不來,我可真的生氣了!”
巫玄衣撅著小嘴,晶瑩的眼睛直視南空城,滿含狡黠。
“還說沒有生氣,哥哥都被你給矇住了,我還當你怎麼一下子和我生分了不少,原來是為了這事!以後不許這麼嚇哥哥,知道嗎?”他抬手在她的鼻尖上劃了一下,用寵溺的語氣說道。
“嗯!只要哥哥常來看我,你說什麼我都聽!”巫玄衣說道,拖了他快步往前走。
兩人的背影剛消失在前方,一側的月洞門後閃出景流觴的身影,英俊的面容不苟言笑,目視著二人消失之處,眼帶嫌惡。他竟然在家,景老夫人卻是對南空城說他去了淳王府!
“失憶?”景流觴喃喃念道,“原來,是真的!”
他在原地停留了片刻,忽然提氣縱身,向著景府的後山而去,青松翠竹間,孤伶伶地聳立著一幢三層高樓,景流觚輕輕一躍,到了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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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觴兒來了麼?”左邊的廂房裡傳出景老夫人的聲音。
“娘,是我!”景流觴應道。緊鎖的門從裡面開啟,景流觴看到了母親的臉。
“進來吧!”景老夫人說道,“剛才你為何躲著不見南空城?他提出了要留在景府幾日,我也不好推辭,就應了他!”
“老夫人,流觴來了,我就先出去吧!”苑榮從裡間的房屋走出來。
“榮兄弟,你也在。”景流觴說道。
“我來看看老爺,”苑榮皺眉道,“他的病情又加重了,你也去看看吧!”
景流觴看了母親一眼,景老夫人嘆著氣,對兒子點了點頭,景流觴急步邁入裡屋,靠牆的紫檀木大床上,躺著一個男子,身上蓋著青織團花絲被,只露出一個頭,嘴眼歪斜,不能言語,眼中滿是痛苦之色,看到景流觴,他唔唔地叫了幾聲,手從被裡伸了出來,十指扭曲,不斷地顫抖著,表情很是激動。
“爹!”景流觴叫道,跪立床前,拉住了男子的手。原來這位正是景府的老爺,當朝的國舅,景言德!他嘴裡咿咿唔唔,想說什麼,顯得很是費勁,卻苦於不能成言,十指緊扣著景流觴,深陷肉中。
“言德,你別急,有什麼需要對觴兒說的,慢慢來!”景老夫人拉過了他的手,輕輕撫摸著,眼中盛滿了疼惜。
“娘,前些天爹看起來不是好些了麼,怎麼……有沒有請顧大夫來看看?”景流觴問道。
“看過了,顧大夫也醫治了你爹這麼多年,都不得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