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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人不是就等於直接告訴別人我在這裡,你來找我麻煩啊!”
杜開霽倒是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說法,不過現在聽到丁小橋這麼一說,也覺得是這麼一回事,也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不過,要是人家仇人真的尋仇,你不掛族徽人家也能找到你。”
這倒是真話。
因為杜開霽下午是要上課的,時間不像是丁小橋這種到處閒逛的小丫頭那麼充分,於是他又將兩個人已經發散的話題扯了回來:“你是要畫個族徽嗎?”
丁小橋搖搖頭:“哪能有族徽啊?我們什麼人家,配得上用族徽嗎?”丁小橋想了一會兒,覺得不把前因後果跟度杜開霽說清楚估計他也想不到什麼好主意,就乾脆說:“我們家在編手鍊給城裡的店家賣,我想在這手鍊上面加個紙條子,上面蓋著個章,代表著這是我們家做的。”
丁小橋這麼一說,杜開霽就立刻明白了,不過他的關注點好像不一樣:“你們家做得什麼手鍊子?”
“就是用絲線啊絲帶編的,可以帶在手上,也可以帶著別的地方。”丁小橋比手畫腳的給杜開霽形容。
“是打的絡子嗎?”杜開霽從腰上提起了一個絡子給丁小橋看。
她一看,這不就是中國結嗎?這就是絡子?“不是,不是這樣的。”丁小橋覺得自己語言能力一道關鍵時刻就匱乏,怎麼從能跟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些古人來形容那些十字結呢?
就在丁小橋冥思苦想的時候,杜開霽倒是將這個問題丟開了,他望著丁小橋說:“為什麼你想起要用紙條加在那鏈子上呢?紙可不便宜,你要蓋章的話就要用硃砂,硃砂更貴,如果你的手鍊子是用絲線做得應該不會很貴吧,你除去買絲線的錢,再出去買紙的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