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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那麼小心眼的,否則他還怎麼做生意。再說我說得那四條,哪一條都不過分啊!我們可是窮得叮噹響的,可不能跟他這種有那麼大家業的人比。”
“話是這麼說沒有錯,可是你這做法也太冒險了,萬一他不同意可咋整?”
“他為什麼不同意,他賣我們家手鍊生意那麼好,他要是不同意他是傻子嘛?”丁小橋完全覺得丁風兒的這些擔心都是些沒有必要的。
丁風兒想想也是如此,可是自出生以來就作為一個底層社會小人物的丁風兒還是覺得這些富貴人家得罪不得。她嘆了一口氣:“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這麼直接,下次在遇見這樣的事,得多看看人家的臉色才說話知道不?”
“知道了。”丁小橋望著丁風兒那慎重的臉色微笑著,其實她很想跟丁風兒說,他們雖然現在式微,可是,他們跟郭景山是正正經經的做生意,尊敬對方是應該,可是也不用將自己放得太低,過分的自卑而小心翼翼,有時候倒反會讓人看不起的。
不過,這些話到底丁小橋也沒有說出來,她想,遲早有一天他們一家人能抬著頭挺著胸跟這些人談笑風生,不是因為他們對他們的謹小慎微,而是因為他們應該得到對方尊敬,就如同現在他們尊敬對方一樣。
這些感受說出來他們一定不能理解,只有等靠他們自己感受到了這種感覺之後,才會理解。
丁五郎和丁七郎雖然也算是認識了字,在學堂唸書也頗受先生的青眼,可是到底是學習的時間不長,認識的字算不得多,所以讀起了那文書來磕磕巴巴的,聽得一家人一頭霧水,最後丁小橋在一邊跟一家人解釋每一條的條款是什麼意思。
“呀,這二東家人不錯啊,居然能同意我們在他的店子裡用自己的商標。”丁修節對這條有些吃驚。
“可不是,而且還只讓我一家在他店子裡賣這樣的手鍊,給錢也是痛快,還答應能給漲錢,真是太不容易了。”米氏一臉的喜氣,她用針尖在頭皮上劃了幾下,“有這樣的東家,以後我們家也算是日子一天天好了。”
丁小橋卻說:“娘,我們幹嘛老想著叫人家東家,我們得想想,什麼時候能讓別人叫我們東家!”
米氏顯然對於丁小橋說的這個事兒不抱任何希望,可是卻也沒有打擊丁小橋,反而笑著說:“行啊,東家,您看這眼見著就要過節了,你是不是要給我們漲漲工錢了?”
丁小橋愣住了,“工錢?”
米氏的話讓屋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大家都看著丁小橋,紛紛朝著開玩笑討工錢:“可不是嘛,東家你讓我們幹活可要給工錢的啊?你看那多寶閣的二東家都要給我們工錢,你好歹也得看著給點!”
丁風兒見丁小橋聽到工錢二字就遲疑了,笑得更厲害了:“看到沒有,我們這一開口說要工錢,把我們的大東家都給嚇得不敢說話了,快點收住吧,不然,我們東家可要掛金豆了!”
大家笑得越發厲害了。
而丁小橋這個時候卻猛地一拍巴掌笑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就是!我們要發工錢!”
大家只當她也在開玩笑,並不當真,卻沒有想到丁小橋卻真的拿住了一疊草紙說:“以前的我們就不算了,從現在開始,我們藥師再接了二東家的活,一定是要發工錢的。”她用炭筆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了一番後又說:“一根手鍊給兩文錢的工錢,編的多就掙得多,這工錢每天結算,就從二東家給我們的錢裡面結算。”
“有這個必要嗎?都是一家人的,還發工錢……”米氏和丁風兒首先就提出了反對意見:“我們都是為自己家幹活,怎麼能還拿家裡的錢?這可不行!”
“一碼歸一碼,我們雖然是給家裡幹活,可是,我們也是勞心勞力的,自然是要給工錢的。”丁小橋說得認真。
不過丁修節他們這些大人可一點都不當真,明鴻光甚至笑呵呵的問道:“小橋啊,你一根手鍊得多少錢啊?你這還要買絲帶,還要做珠子,還要付工錢,你這錢可是要虧本了哦!我們可是還等著你的分紅呢,你這樣東出一筆,細出一筆,可不要是賠本賺吆喝呢!”
“不會虧!”雖然明鴻光是開著玩笑問的,但是丁小橋卻眼睛發亮的回答,她拿出了剛才自己寫寫畫畫的那張紙說了起來:“交了這幾次的手鍊了,每次用掉的錢,我都記著呢,剛才我好好的算了,一定是不會虧的。你們看一根手鍊是十文錢,而一根手鍊的絲帶要用到大概一文半,而要用到兩個珠子,這就是一文錢,算下來,成本只是二文半,還有七文半,我們將兩文拿出發工錢,那麼一條手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