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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一直坐著。”杜開霽卻對於丁小橋的說法根本不相信,他見丁小橋還是一副不樂意的樣子就道:“喂喂喂,我可是幫你畫了那麼一副商標啊,讓你跟我把這熊皮送回家怎麼了?你至於這麼不樂意嗎?搞得好像我強迫你一樣。”
“本來就是強迫,你以為我想來啊。”丁小橋想想杜開霽她娘俞氏那張晚娘面孔就十分的不爽。“再說了,你那副畫我也是付過錢的好不好!”
“那你花五文錢去找別人再畫一幅……”
秋天的風總是帶著些迷人的味道,棉絮一樣柔軟的包裹在每個人的身上,讓人好不舒服。如同洗過的藍天上飄過了一片片的白雲,悠閒的讓人心生妒忌。
田埂上,一對小人兒一前一後的走著,說說笑笑,跳跳鬧鬧,追追打打,笑聲像是銀鈴一般穿過了悠長的午後,落在了田間每片樹葉上,每一粒包滿的穀粒上。
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有一回並肩坐在桃樹下,風在林梢鳥兒叫,我們不知道怎麼睡著了,夢裡花落知多少。
俞氏的臉色有點難看。
自從上一次被杜老財強迫去了丁家道歉之後,她就對於那一家人十分的討厭,似乎她這一輩子加起來臉面都在丁家丟完了。她甚至咬牙切齒的發誓,這一輩子都不要跟這家人發生一點點的關係了。
可是,現在這個笑意盈盈的小丫頭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坐在自家的堂屋裡面,再看看兒子,居然還跟這個死丫頭說說笑笑,這臭小子上一次是怎麼說的?不是要給這個臭丫頭好看嗎?就是這樣給她好看的?
丁小橋看見俞氏從後院撩起了簾子走進了堂屋,立刻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恭恭敬敬的對俞氏行了一個禮,笑眯眯的打招呼:“杜夫人好。”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還有滿面笑容的杜老財在身邊坐著,就算俞氏心中那麼不高興,就算她是見到這個臭丫頭就心煩也還是堆起了笑容衝著丁小橋點點頭:“小橋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我姑父讓我過來幫忙送熊皮呢!”
“你姑父怎麼不自己過來?”關於這件事一說起來於是就不高興了。要知道這張熊皮可是花了大價錢的,放在城裡哪個店子裡不是要人家親自送上門啊?怎麼在這明鴻光這裡就不管用了,只讓個小丫頭送過來,還要她兒子去看著,這算是怎麼一回事!
“我姑父今天有些忙,所以就讓我送過來了。”丁小橋自然是看出了俞氏的不快,如果這是自己的事情,她肯定是不會多說什麼的,可是這是明鴻光的事情,丁小橋覺得還是需要解釋一下,畢竟現在村子裡面好像也只有杜老財家買得起毛皮,總不能因為她少說了幾句話就讓姑父家丟了這個客戶吧。
俞氏哼了一聲,坐了下來,衝著丁小橋翻了翻白眼,看似很溫和,可是聲音裡的語氣怎麼聽都不是那麼一回事:“這做生意也要有做生意的樣子,小橋啊,你回去跟你姑父說,就算是鄉下人,這做聲音也有做生意的規矩,可不要想著是一個村子裡住著就可以敷衍,有的人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
俞氏的話讓杜開霽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淡了下來,而杜老財也很是不悅的看了俞氏一眼,他這個老婆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實在是要不得,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為了避免俞氏繼續說下去將家裡的客人都得罪完了,杜老財連忙開口道:“你要是不會說話就閉上嘴,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
俞氏被杜老財塞了一句,臉色立刻難看起來,原本掩飾起來對於丁小橋的不悅也毫無顧忌的放開了,她白了丁小橋一眼,哼了一聲,沒有在說話。
氣氛一下子就冷了下來。丁小橋又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來俞氏的不爽,而且她的事情也做完了,沒有必要繼續坐下去,於是她就連忙朝著杜老財告辭。
杜老財因為俞氏的緣故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還是笑眯眯的讓人給丁小橋拿了不少東西,不過丁小橋怎麼可能要。光是坐在這裡就已經被俞氏嫌棄成這個樣子,要是再拿他們家東西,只怕俞氏要恨死的。
丁小橋連連推辭,就快步離開了。
杜開霽見自己娘一來幾句話就讓丁小橋離開了,心裡面很是不快,他連忙追著丁小橋出去:“小橋,你等下……”
“對對,開霽去送送小橋……”
“哎!憑什麼要兒子去送那個鄉下的臭丫頭!”俞氏卻不幹了。
“你拉倒吧,能不能少說兩句,這村子裡的鄉親都要被你得罪光了!我看你以後出點什麼事誰管你!”杜老財瞪了俞氏一眼,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