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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的時候才發現在即錯得實在是有些離譜,這裡真是很大,大得超出了她全部的想象。
深秋的時分,空氣裡已經多了不少的涼意,就這麼站在這裡一會兒,丁小橋就覺得自己的手腳微微有些發涼了起來,特別是那輕飄飄的風順著她低垂的脖子後面的露出的領子的空隙,就這麼一直鑽了進去,在她的背脊上帶起了一片片的雞皮疙瘩。
到底還要多少的時候呢?
等待確實是最能感覺到時間在磨蹭的時候了,也不知道站在這裡多久,總之,丁小橋覺得自己的腿都有點麻了,她終於看見了從院子裡遠處,走出了一個侍衛一樣的人,他穿著戎裝,雖然並沒有穿銀甲,但是也是威風凜凜。
這個侍衛快步的走到了一行人的面前,然後對著他們拱了拱手道:“位,公子有請,請跟我這邊來吧。”
那是一個很大漂亮的堂,抱歉,丁小橋實在是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大廳,至少是在穿越之後她是第一次見這樣漂亮而寬大的廳堂。子裡面放著這個足足有半人高的香爐,裡面不知道燃燒著什麼樣的香料,那種味道沁人心脾卻又醒腦提神,並沒有像是一般的那些劣質香料一樣燃燒了之後,你除了感覺到悶悶的頭暈之外就是一股子的煙火味道。
而在這個大廳的最裡面最中間擺放著一個紅木的大椅子,在這大椅子上面坐著一個只有十歲出頭的少年。
他一頭烏黑的頭髮鬆鬆的挽了起來,上面用一根檀木的長如筷子一樣的簪子固定著,其他的頭髮則好像是瀑布一樣的流淌了下來。身上穿著一身雨過天青的袍子,其實穿得也並不規整,至少並不像是那天在田地邊上見到他的時候,穿著那麼整齊而莊重。
他坐在那椅子上也不端正,而是懶懶的靠坐在那裡,好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跟其他人不一樣,丁小橋並沒有低下頭,而是抬著頭看著他,望著他那雙好像貓眼石一樣的琥珀色雙眸,十里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唇邊勾起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笑容,在丁小橋還沒有繼續看清楚那笑容到底是什麼含義的時候,一個一直站在十里公子邊上文士打扮的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開了口。
“你們就站在一邊吧。”
大廳上是有椅子的,當然,丁小橋他們這樣的人是沒有資格坐的,而且因為十里那獨特的身份的原因,他們也不用向十里下跪磕頭,這可真是一個太好的訊息了。所以,當孔讓開口請個人站在一邊之後,丁小橋立刻就跟著一家人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去了。
十里的目光從個人的身上掃了過去,最後好像落在了丁小橋的身上,可是又好像落在更遠的地方,隨後,他的目光就挪開了,輕飄飄的不知道最後晃到哪裡去了。
接下來,十里乎沒有說話,說話的都是那個孔讓。雖然不知道這個孔讓到底是什麼身份,但是看得出,他在十里面前是個極為重要的人物,說不定在輔政王的面前也是極為重要的人物。
所以,對於孔讓的問話,丁修節一家當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過為了讓丁五郎給對方留下深刻的印象,這些問答回話乎都是丁五郎來做的,不過,丁五郎並不像是一個普通的鄉村少年,他說話有理有據,不卑不亢,連一點點膽怯都沒有,而且他目光端方,就連一絲的邪念都不曾用,這讓一直都很挑剔的孔讓也忍不住暗中點頭稱讚丁家是個好教養。
而當聽到這玉米和土豆兩種作物都能達到畝產千斤以上的時候,孔讓明顯吃了一驚,他微微瞪大了眼睛頓了秒鐘之後,才說:“你們可知道這種事一旦有一點的謊話,可就不是打個板子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大人在上,這玉米和土豆收穫的時候,草民親自下地幫了忙,而且在稱重的時候,我們村子裡的人乎人人的在場,他們都可以作證。”說著,丁五郎轉頭從曹宿生手裡接過了當天記錄這些的草紙,當然,他們已經將這些東西都給整理成了一個小小的賬冊了。他雙手托住舉過了頭頂,立刻就有人過來取了去,轉交給了孔讓。
孔讓翻看了那小小的賬冊,越看心情就忍不住越發的激動起來,不過,他這個位置上卻不能對這個事情有什麼決斷,不過,他卻可以將這事情呈送到輔政王的案頭,由輔政王來決斷。
“你們先回去吧,這事公子需要向敬上稟報之後才能給你們答覆。”這是孔讓最後的答覆。
關於這個答覆丁修節一行人一點都不意外,這件事能直接交給了十里公子就已經很滿足了,況且這距離明年播種的時間還久的很呢,他們現在滿心歡喜的等待著了。
就在個人馬上要離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