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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客氣程度就明顯不符合他的身份。
而所幸的是,對方其實也是個孩子,雖然這個孩子時時刻刻都很謹慎,可是現在明顯也沒有太將自己的身份放在眼裡,他皺起了那兩道漂亮的眉毛對著杜開霽說:“鄉下人亂逛是常事?我看只有你這種不事生產的人亂逛才是常事!這鄉下的人哪一個不是為了生計在奔波,倒是隻有你,無所事事!”
“你你你你!”杜開霽就好像是一直被撩撥的的鬥雞,連脖子都梗了起來:“我無所事事?我怎麼能叫無所事事呢!我這明明是來幫小橋他們家來收穀子的,我這也是幹活!我這哪裡是無所事事!”
十里的眼睛在杜開霽的身上和一邊的丁八郎的身上來回掃了掃,然後不屑的冷笑了一聲:“你就是穿著這麼一身衣服來幹活的!”
“你還不是穿著這麼一身衣服!你穿得比我還好!你看看你這衣襬長得都能當掃把了,你都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既然說起了衣服,杜開霽自然要好好的反唇相譏。
可是明顯在耍嘴皮子這條道路上,女的他不如丁小橋,而男的他是不及十里的。只見十里的唇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嘲諷笑意道:“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來幹活的。”
好吧,杜開霽所有的話都被這話全部給堵住了,他只覺得心塞得要命,可是偏偏什麼都反駁不了,只能這麼瞪大了眼睛怒視著十里。
丁小橋望著兩個跟斗雞一樣的傢伙連忙就開始和稀泥了,她先是對著杜開霽說:“杜小三,你出來的時候你娘知道不?要是你娘不知道你快點回去,別一會兒你娘又來人,連帶著我都要捱罵。”
杜開霽出來的時候顯然沒有經過俞氏,現在丁小橋提起了這一茬,他的臉就垮了下來,也不等他說話,一邊的丁小橋又轉過了身子對著十里說:“不知道十里公子來此是為了什麼呢?”
其實不光是丁小橋好奇,就連剛剛被十里打發了去幹活的丁修節一家的大人也是很奇怪啊!這明明是不太科學的,一個皇家公子就這麼出現在自家的田間地頭,這怎麼想都不太符合邏輯。
雖然很想上來聽聽看十里的說法,可是剛才孔讓明明就讓他們繼續幹活,所以也不能靠上前去。只能遠遠的看著丁小橋跟十里兩個人說話,心裡忍不住的捏了一把冷汗,都說這樣居於上位的人的心思是最不好把握了,他們喜怒無常,往往一句話就能讓你升上天,一句話也能下地獄。
儘管十里公子只是一個質子,可是質子也是皇子好不好!現在小橋跟他在一起說話,會不會得罪他呢?
次丁修節都想上前去,可是最後都被孔讓給攔了下來,也只能作罷。現在便只好遠遠的看著個孩子在那邊,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再想辦法吧。
“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雖然只是興國的質子,但是在慶國吃一天飯便要對得起慶國的陛下所交付給我的事情,能代陛下走過這國土上的角落是為人臣子者應該做的事情。”十里不愧是宮廷裡混大的孩子,說起話來都是一套一套的,就好像他現在回答了丁小橋的問題,可是好像卻又什麼都沒有回答一樣。
丁小橋扯了扯嘴角,“那十里公子慢慢看吧。”
“怎麼?丁小姑娘並不願意為陛下的事情效力嗎?”十里似笑非笑的看著打算轉身離去的丁小橋。
丁小橋原本都要伸出去的腳又生生的收了回來,開毛的玩笑,現在可是封建時代,現在可沒有什麼言論自由,現在可沒有牛叉到她可以大不敬的說她對頭上的皇帝老兒是誰不感興趣。
所謂人在簷下,不得不的頭。現在她既然生活在這個時代自然是要遵守這個時代的遊戲規則的,所以,她連忙低下頭說:“能為陛下的事情效力當然是草民最大的榮幸,不知道十里公子需要我為陛下效力些什麼事情?”
聽見丁小橋這樣的回答,十里的心裡面總算是痛快了。他伸手輕輕的彈了彈自己的衣服,然後才說:“螞蚱是什麼?你先捉一個過來給我看看。”
尼瑪!小屁孩,你說了那麼多大道理就是為了讓我給你看螞蚱,你直說會死嗎?
儘管十里有點彆扭,但是當看見丁小橋提了一根串好的螞蚱的草過來的時候,還是露出了一個孩子應該有的好奇和單純,他提著那根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細研究了這螞蚱好長時間才最後驚歎道:“原來這就是螞蚱嗎?”
原本按照丁小橋的想法,這個十里好奇也好奇過來,實物也看過了,那麼接下來就從哪來回哪去了吧,可是事實上卻跟她想得完全不一樣。十里對於螞蚱表示了充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