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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丁修節的菌子還是米林得這些莊稼如果有人要買的話,統統貼上的都是橋牌丁記的商標。
丁五郎和丁七郎於年前雙雙考上了秀才,現在兩個人都在緊時間念,想要在今年下場試一試,如果能考上進士的話,那麼這丁家也算是從莊戶商賈一躍而成了士族了。
丁小樓今年已經十七歲了,最近米氏一直頭疼的是她的婚事的問題。雖然這十七歲算不得什麼年紀大,可是,米氏卻一直都沒有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女婿,著實的憂愁。
丁小閣這些年越發的成長了,她原來是知道圍著鍋臺轉,自從她跟著丁風兒他們一切編手鍊做一些首飾以來,丁小橋發現她對於這些首飾設計方面特別有天賦,從一開始的打下手,到了現在她已經成了獨當一面的小掌櫃了。比起一開始樣樣都要自己去做的編手鍊的小閨女,現在丁小閣更多的是坐在炕頭上,對著一對對的圖紙畫著自己的新想法,然後這些新想法將成為橋牌飾品工匠師傅手裡寶貴而不得外傳的新品。
至於丁小橋,雖然現在僅僅十三歲,可是三年的時間內,她參與了家裡面對於整個品牌企業的全部建設和發展規劃,漸漸的丁修節也發現了自己很多想法做法已經沒有辦法跟自己的閨女相比,雖然多少有些不太甘心,可是不得不承認在丁小橋的管理下,這個丁家的產業才能更加彭勃的發展起來。
更何況,在丁小橋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在商業上有著驚為天人的商業奇才莫思歸。
這樣的改變是不不知不覺的。
三年前,丁小橋還是各個商戶聽說過的橋牌丁家裡一個頗有能耐的大小姐,可是三年之後,不管丁家人在外人面前承認不承認,乎所有人都已經將丁小橋成為了橋牌丁家這個新興的商業大船新的掌舵者。
白芷望眼欲穿的終於看見一個高挑的身影一路小跑的朝著她這邊的方向過來了,她焦急的臉上才露出了輕鬆的歡喜來。上前了步,白芷朝著那個人走了過去,等到那人走到了她的身邊之後,衝著她微微一行禮,然後跟她打了個招呼。白芷連忙說道:“快不要多禮了,小姐一直在等你。”
那人一邊擦汗一邊就跟著白芷快步朝著丁小橋位於前院的房走去。
這是丁家最大的房。跟別的人家不太一樣,在一般人家裡自然是讀的人用得房是最大的,可是在丁家卻並不是這樣,丁七郎和丁五郎以及丁八郎他們用得房並算不得大,倒是丁小橋這個房是整個丁家除了堂之外最大的房間。畢竟光從這個對於丁家的貢獻來說,現在誰也是比不上丁小橋的。
這個房間裡,也和一般的房不太一樣。按照迂腐的文人墨客們對於房的要求,那一定是要闆闆正正的桌子,闆闆正正的椅子,掛著畫,到處都擺放著籍,還有一些綠色的植物,說不定要廊子的外面還要掛著一個鳥籠子。不過丁小橋的這個房卻跟這些不一樣。
一進看見的是跟一般的房一樣的桌椅,不過,在這些桌椅的邊上放著半面水墨畫的屏風,屏風的後面則有一個大大的炕。炕上靠牆的一面原本要擺放炕琴的地方,放著一個很大的專門的櫃,這是用來擺放丁小橋一般要用到的賬本、籍、還有各個店子的每個月計劃和報表的地方,也是整個丁家最重要的檔案擺放的地方。
平日裡這是丁小橋最喜歡呆的地方。
歸根結底來說,丁小橋並不是那種特別有規矩的人,她喜歡在最大的限度上享受,就好像是這個原本應該規規矩矩的房裡被她執意修建了一個火炕就能看得出來。素日裡,對外的生意她很少出面,更多的是莫思歸去談,畢竟她是一個沒有出閣的姑娘,就算米氏再放縱她在自家是生意上指點江山,對於這個隨隨便便出去見外男的事情,她都是不太願意的,丁小橋也儘量考慮到她的感受,如果不是特別重大的情況下,基本都交給了莫思歸了。
不過,這家裡面個店子的生意的詢問和盤算,以及跟各個鋪子的掌櫃商量事情的時候就要在這房裡了。
按道理,是要放上屏風的,但是丁小橋卻認為,有時候,面對面的更好交談,也更容易知道對方的想法,所以這個屏風到了最後也就成為了擺設。
所以,在平時裡,丁小橋跟所有生意上的人談事情,對於整個丁家做出任何決策的時候,她都是在這間房裡完成的,其實也可以說是在這個炕上完成的。
外面的陽光正好,雖然料峭的初春處處都還透著一股子冬天不忍離去的寒意,但是那院子裡迫不及待盛開的迎春花就已經宣告著季節的更迭了。
坐在臨窗炕頭上的丁小橋,有一下沒有一下的翻著面前的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