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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忽然之間,他想起了一個傳聞,這賽百味能在短短的兩年之中就成為這慶國飲食行業的翹楚,不光光是靠著菌子,更是因為那賣菌子的家裡有一個不得了的小丫頭,是她將鹽雞和菌子的方子送給了賽百味,更讓那二十四橋明月夜這樣驚豔絕才的名菜帶著賽百味再一次爬上了事業的高峰。
而面前的這個叫做丁小橋的姑娘,有著這個年紀所不能擁有的成熟老辣,甚至一種與眾不同的膽量和睿智,就在這一刻,他一直以為是笑談的那個傳聞胡開文確定了他的真實性。
只怕,這賣給賽百味菌子的是丁家,而將鹽雞還有二十四橋明月夜這樣的絕品菜譜給賽百味的就是面前的這個小姑娘。而自己剛才……
一時之間,胡開文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忍不住大喊糟糕,只怕剛才自己的閨女已經將對方給得罪得乾乾淨淨了。再看看現在的胡小姐還在一邊不知死活的叫囂著,他頭皮都發麻起來,立刻,他想也不想,立刻就站了起來,揮手就給了胡小姐一個巴掌,板著面孔怒道:“你娘和女先生就是這樣教你的嗎?你連最起碼的做人都不會了!去!給丁七小姐道歉!”
胡小姐一下子就懵了,這是怎麼回事,剛才爹不是一直好好的嗎?就算是打起來吵起來,爹不是也和往常一樣的嗎?現在她也沒有說什麼啊,怎麼就被捱打了,怎麼爹就會生氣了,怎麼爹就讓她跟丁小橋去道歉!胡小姐濛濛的看著胡開文,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臉。
“還不快去!”胡開文就要去拉胡小姐。
“我不去!”胡小姐一下子就尖叫起來,對著胡開文撒起潑來。
這邊的胡開文父女的事情丁家人這邊自然是顧不上的,丁小橋對於胡小姐的捱打,根本就連眼睛都沒有掃一下,只是靜靜的看著劉氏,慢慢的又說道:“一百兩。”
如果說剛才的價格已經是驚到眾人了,那麼現在這個數量已經是嚇人了。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看著面色平靜的米氏母子三人,好像他們剛才說得是天下紅雨這樣的可怕事情一般。
丁小橋緊緊的看著劉氏,忽然唇角翹了一下,不屑的道:“怎麼?二伯孃連一百兩都不賣這個丫頭,看來真是母女情深了,如此的話,我們家也不好……”
她的話都沒有說完,丁修孝已經跳了起來,大聲說:“賣賣賣,我們賣!小橋,只要你把這一百兩銀子放在這裡,這丫頭你立刻帶著走。”
望著丁修孝他們亟不可待的樣子,丁小橋毫不掩飾自己臉上的嘲諷之色,站了起來說:“賣身契先拿來。”
賣身契?哪裡有這種東西!這可是丁家自己的孩子,怎麼會有什麼賣身契。丁小橋當然知道這麼一回事,不過,現在既然丁修孝他們都說有,她自己也只能說要了。可是,丁修孝和劉氏的臉色就不好看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丁修孝搓了搓手,走上前去,對著丁小橋說:“小橋啊,這個賣身契……”
“怎麼?”丁小橋直接撩起了眼皮,用一種涼薄的勢力的目光上下打量一下丁修孝一遍,才說到:“二伯是想又不給賣身契,又要我給一百兩銀子,還要我給你治丫頭養丫頭,等到她年紀大了,你們想想看覺得她又能賣一筆的時候,直接告官來我家搶人嗎?”
“不……小橋……”丁小橋這些年跟這些做生意的人是打過不少的交道了,怎麼可能在這個上面落下什麼口實,面對她這樣咄咄逼人的說辭,丁修孝實在是招架不住,他說到:“我們不是骨肉親戚嗎?這一個丫頭的……”
“一個丫頭怎麼了?我買了就是我的,我是鄉下人,又是生意人,最最粗鄙不過了,在我這裡可講不上骨肉親情,我既然出了錢,我就要看到白紙黑字官家蓋了大印的賣身契,要不我豈不是虧本?。”說到了這裡,丁小橋冷笑一聲:“我們是窮人,這一百兩銀子可是能讓我們傾家蕩產的,不好好的寫個文怎麼能成?您老一句骨肉親情就讓我這一百兩銀子打水漂,二伯,這事情不是這麼做的不是?何況,老話不是還說嗎?親兄弟明算賬嘛。”
丁小橋說得每一個字都是佔在理上,讓丁修孝半點都反駁不了,他只能站在那裡,想著那一百兩的銀子,不知道該怎麼介面,就在這個尷尬的時候,一直沒有吭聲的張氏小聲說:“老二啊,上半年,你們裡面不是著火了嗎?是不是那時候給燒了?”
張氏的這個話真像是神來之筆,讓丁修孝立刻就醍醐灌頂,他連連點頭,跟丁小橋再三解釋,就是張氏說的這個道理。
丁小橋只是冷笑的看著這一家子為了那一百兩銀子這樣種種的醜態,她也不想在這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