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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便成功的讓丁修節閉上了嘴巴。
她說:“爹,這才是第一天呢,現在距離清明還有十來天,你要是天天都這麼抱怨,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雖然這句話讓丁修節的嘴巴成功的閉上了,可是,卻也讓丁修節的情緒一下子失落了很多,他想想看未來十多天的日子,頓時覺得連胃口的都沒有了,不過,儘管如此,他還是堅持又下著回過肉吃了兩碗飯,這才糾結的說:“今天太生氣了,心情不好,實在吃不下去了。”
丁小橋看著丁修節回的背影,又看看那一盤子乎已經被丁修節吃得乾乾淨淨的回鍋肉,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食慾不好,他爹也真是好意思說得出口呢。
那天晚上丁家正房是怎麼住的,丁修節家誰都沒有去了解過,不過丁小橋說得果然是不錯的,自從第二天開始,丁家正房的各種閒事就接踵而來。什麼今天老丁頭要來看看丁修節和丁修義家的地,還要看看自己的地,沒辦法,這種事做兒子的總得陪著吧。好吧,這好不容易弄完了,劉氏和王氏聽說米氏家裡開了一個快餐店也要跟著去看看,這正好遇見吃飯的時候,他們要去看店子,弄得米氏那叫一個頭大。
等等等等,這樣的事可真是不少。
不過奇怪的是,張氏倒是沒有找什麼麻煩,雖然她對於那個老院子嫌棄得很,可是一到了家她就窩在了炕頭上沒有下來過。其實張氏倒是也或者隱晦或者直白的提出來過她要住在丁修節家,不過都被老丁頭和丁修忠給攔住了。
畢竟這丁修節家是分家了的人,而且當時她是分給了丁修忠,現在老太太在老頭沒有故去,老大還是做官的情況下居然自己撇下了老頭直接去分家後的兒子家住,這怎麼說起都是極為丟人的一件事。儘管丁修忠是很想張氏和老丁頭都到老三或者老四家住的,畢竟現在正房實在是人太多了,可是,他還沒有為了自己那天被丁修節撕下的臉面沒有說這個話。
這倒是也讓丁修節家省心了不少,要是就在這個時候的人群上再加一個張氏的話,那真真的是頭疼的要死啊。
雖然還有天才到清明,但是這天氣也微微的有些熱了。
這天氣一熱,丁小橋就不樂意在自己的子裡面待著,就算現在不算太熱,她也樂意在院子裡待著,空氣好,無論曬太陽還是吹風都覺得涼快。她讓人搬了一張竹床放在院子裡紫藤花架下面,往上面一躺,這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就連跟她一起躺在竹床上的丁小閣也對她那種舒坦勁表示了羨慕嫉妒恨。
自從丁修孝和劉氏把丁小閣賣給了米氏之後,其實並沒有做到完全不聯絡,他們一開始個個月都要帶信過來給丁小閣,說些和軟的話,一開始,米氏還將這信都給丁小閣,不過每次丁小閣從來不拆,又直接還給了米氏,久而久之,這丁修孝和劉氏再帶信來,米氏也就不轉了。
而他們兩口子見自己的信如同石沉大海之後也就漸漸歇了那透過丁小閣跟丁修節家搭上關係的心思,就連信也來得少了。不過,那是因為隔得遠,又是寫信的緣故,現在他們自己本人回來了,當然無論如何都要親自的見一見丁小閣。不過,丁小閣卻無論是誰來遞話都一律不見的,這也是讓丁修孝兩口子急的耳撓腮的。
丁小橋看了看閉著眼睛好像已經睡著了的丁小閣問道:“我聽紫蘇說,二伯他們又過來了呢。”
丁小閣睜開了一隻眼睛看了看丁小橋,不在意的笑了笑:“那你想我幹嘛?去見見?”
“咳!”丁小橋笑出了聲音:“我哪有這個心思,我就怕你難過,這不是安慰你嘛。”
“我有什麼好難過的,離開了那麼一家子人,我才是真真的覺得舒坦,要是有半點難過,難道我還想回去做那個低三下四的丫頭嗎?”丁小閣是真的半點都不介意了,她甚至開起了玩笑:“我這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當家做主慣了,還能過得下去那樣的見不得天的日子嗎?”
這麼說說,兩個人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最後還是丁小閣嘆息了一句:“其實啊,要是當時他們素日裡稍微的對我好一點,對我有那麼一分兩分的母女父女之情的話,說不得我今天就見了。可是,這些年來,我細細一想,當真什麼都沒有呢,我還記得,我當年三歲的時候就去爐子上給小亭提洗腳水了,現在想想都後怕,那是多重的東西,萬一撒了,我不被燙死就怪了。這種事多了去了,現在想來都覺得那時候是怎麼過得都不知道。”
“你嫉妒小亭嗎?”其實丁小橋一直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畢竟丁修節家的兩個閨女那可是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