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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而一想,丁小橋真是看不出來啊,一點點都看不出來啊,在此之前,她已經處於那樣的劣勢之中,她也沒有拿出那兩個碗來,一直等到最合適的那個時到來的時候,她先是輕言細語的撩撥,隨後便拿出了重磅炸彈,最後在用言語壓制,步步為營,直接逆轉這個形式,最後不要說陸安,就連自己都心服口服。
不過是在三言兩語之間的事情,便已經落成了這副模樣,就算是老江湖的柴康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小丫頭啊,真是厲害得不得了。也怪不得那當家得會如此重視她,這個小姑娘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
不過,就算是理由正當,可是,在人情世故的方面,柴康的心裡還是略微有點不好受,他問道:“小姐啊,你這麼做,陸安會不會恨你啊?”
“恨又如何?”丁小橋絲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反正,現在他已經是和我們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他兒子的將來會如何,那可是捏在他自己的手裡,他不可能跟我們對著幹。”說到了這裡她甚至又笑了起來:“要說恨的話,我想現在他最恨的是他媳婦兒吧,要知道,不是她媳婦遞了那麼大一個把柄在我們手裡,現在他怎麼會這麼被動。”
柴康歪著頭想了想,十分贊成的說:“不錯,不錯,怪不得老話兒說得極好的,妻賢夫禍少,果然不錯啊,要是這陸安的媳婦兒沒有這麼作,估計,今天受制的還指不定是誰呢。”
“說得不錯啊。”丁小橋點點頭,然後她轉過了身朝著子裡面走去。
柴康這才想起來自己一直跟這兒站著是為了什麼,他連忙也跟了上去,然後對著丁小橋喊道:“小姐,小姐,你等等我啊!你跟我說下,那個汽鍋裡的湯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啊!你看我都問了你一天了,你得告訴我啊!你要說話算話,可不能騙我啊!”
在第一場雨落下去的時候,莫思歸回來了。這一次他出去了大半年的時間,雖然中間回來了一次,可是,除了柴康和丁小橋之外並沒有人知道,所以,在所有人的眼睛裡,莫思歸這是出去了很長很長一段時間了。
米氏望著莫思歸都忍不住抹了眼淚:“這孩子不說一聲就走了,你真是急死我們。”說著又拉著莫思歸的手,一邊拍著,一邊看著他:“這出去那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帶個信兒回來,看看,人都高了,也黑了,瘦了,這在外面肯定沒有吃好。”說著她扭身去讓紫蘇給莫思歸弄些他喜歡吃的點心過來。
丁修節卻只是拍了拍莫思歸的肩膀,感覺著那衣服下面結實的肌肉,滿意的點點頭:“男孩子嘛,就是應該在外面闖蕩闖蕩,見見世面,這才是男人,這才能做大事,別聽你嬸子的話,成天的在這宅子裡面待著,那都是娘們的事情,你做得對!”隨後他又摸摸自己唇上的短鬚說:“就是下次再這麼出去的話,得帶信兒回來,大家都擔心你呢。”
“是。”莫思歸的唇邊帶著笑容,他深深的行禮。自從他的父母去世之後,其實在情感上他並沒有缺失什麼,雖然在丁家,他自己簽了賣身契,但是丁修節和米氏並沒有將他當成下人,而是一如既往的當自己是自己的孩子,什麼都是顧著的,並沒有讓他感覺出什麼不同來。
所以,這次離開,其實莫思歸對於丁修節和米氏也很思念的,畢竟他們就好像是自己的又一對父母一樣,所以見到了他們,他的心裡也是很得安慰。
人一陣寒暄之後,莫思歸又站了起來,退後了步,站在丁修節和米氏的面前深深的行了一個禮之後,然後說道:“這次回來,我有很重要的一件事要麻煩叔和嬸子。”
莫思歸雖然一直跟丁修節和米氏說話都是很有禮貌的,但是很少行這樣深的禮,可見這件事非常的重要。夫妻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丁修節開口道:“什麼事,你只管說。”
“我想贖身。”莫思歸從袖子裡的荷包裡拿出了一張銀票,然後恭恭敬敬的放在了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接著他抬起了頭望著兩個人笑了起來,他的笑容是那麼輕鬆而沒有任何的負擔,好像是終於放下了潑天的苦難一般:“當年,在簽下賣身契的時候,我曾經說過,等到我有一天可以為自己負責,為將來負責,也可以為……小橋負責的時候,我就來贖身。”
丁修節只是靜靜的望著這個年輕的男子,他的眉眼中有著岩石一般堅強的力度,他的眼神中有不能被轉移的深刻,他的唇角卻微微的翹了起來,又給拿沉靜的面孔中多了一份孩子一樣的童真。那個曾經圍在他們家炕頭上要紅薯吃的小少爺,終於在不知不覺的歲月中成長成了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
他問道:“那麼你現在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