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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丁五郎儘管沒有什麼官身,可是好歹也是舉人了,所以說話做事很是能找得到一些們道,再加上莫思歸和丁小橋在生意場上的人脈,很快就給丁修義和老丁頭摸清楚了一條上下打點的最快捷的路來。
按照老丁頭內心最真實的想法是想留著自己的這個孫子下來幫忙的,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沒有說出來,就已經被看出了苗頭的丁修義給攔住了。而這被丁修義一攔住,一直到丁小橋他們離開舟平縣,老丁頭都沒有再能開得了這個口。
望著一行三人離開的背影幾乎都看不見了,老丁頭才半感嘆半埋怨的說道:“老四啊,你說你幹嘛攔住我的話呢?這五郎現在的身份不是正好幫幫忙嗎?”
丁修義皺了皺眉頭看向了老丁頭,心中簡直是五味雜陳,好半天之後他才直接了當的說:“爹,你覺得五郎憑什麼要幫大哥啊?”
“那是他大伯啊!”
丁修義冷笑了一聲:“大伯?這個大伯可做過了一件大伯應該做的事情。”隨後他頓了一頓,說了一句本來他這個身份怎麼也不能去說也不該去說的話:“再說了,他是誰的大伯,也不是三哥家那幾個孩子的大伯。這無論是從骨肉上還是從道義上,都不是。”
丁修義舔了舔嘴唇,摸了摸自己胸口那放著的三百兩的銀票又說:“況且,三哥和五郎在這件事上幫得還不夠多嗎?大哥對我三哥家做了多少噁心人的事情,現在我三哥他們能這麼做還不夠嗎?爹啊,你到底要怎樣的以德報怨才滿足呢?我三哥那是你親兒子啊。”
老丁頭被丁修義的一句話說得啞口無言,只能張大了嘴望著丁修義,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來,最後他只能頹然的嘆了一口氣,帶著一種蒼老的心酸道:“說到底,這都是我的錯啊。”
而丁修義只是靜靜的收拾著東西,對於老丁頭的感嘆,他沒有說一個字,也沒有表示任何一種態度。
屋子裡的氣氛沉悶得讓人幾乎發狂。
馬車裡的小桌子上放著幾個地下用磁鐵固定住的小碟子,碟子裡面放著不少零食,丁小橋拿起了一塊豆沙糕,輕輕的咬了一口氣,只覺得那種甜,一直從舌尖落到了心裡,讓人忍不住的膩味。
從舟平縣到永昌縣還要花上個一天的時間。
而丁小橋雖然心裡真的是覺得自己是過來湊熱鬧的,可是也不見得完全就報著這樣的心思過來的。對於她來說,湊熱鬧雖然重要,但是能就此看看永昌的市場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這到了永昌之後,住在了是莫思歸自己商號的客棧四海客棧。她雖然沒有刻意告訴別人她是上河鎮丁家的人,可是也沒有刻意的藏著,在加上莫思歸是要到自己的商號去走一走的,所以,他們不過剛剛在永昌落了腳,隔天,這眾多的商戶,特別是這永昌飲食行業的人竟然已經全部都知道了他們的到來。
免不了的一番應酬。
丁家現在的菌子已經是名揚整個大慶了,只要是做飲食行業的就沒有人不想跟這丁家搭上關係,所以,不過才來永昌三天,這見的人已經不少於十撥了,就連一向覺得自己耐性很好的丁五郎也漸漸的覺得不耐煩起來。
不過再去看看丁小橋和莫思歸還是那樣四平八穩的樣子,臉上的笑容似乎都透出水來,跟對方講話的時候更是溫文爾雅,絲毫沒有一絲的不耐煩。丁五郎不禁有一些覺得羞愧起來,只覺得自己其實還是沒有修煉到家啊。
好容易能回到了四海客棧,白芷早就已經讓人給丁小橋準備了熱水。丁小橋將渾身都浸泡在了那熱水桶裡,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氣,這才覺得自己渾身的肌肉都已經要疼的不像是自己一樣了。
白芷說:“小姐,你就不煩那些人啊!說得都是一樣的話,要辦的都是一樣的事情,我看著他們來來去去就是那一件事情,心裡都煩透了,你和莫先生居然還能這樣笑眯眯的,真是讓人佩服啊。”
“佩服什麼?又有什麼好佩服的?你當我不煩那些人,一個一個腦滿腸肥的,就因為我是一個女子,看著我就是那副樣子,還好帶了幕籬和莫思歸過來,不然只怕這些男人都已經把我給撕了吃了。”
“那你還能笑咪咪的?”
丁小橋雙手捧了一捧水直接淋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後對著白芷笑了笑:“傻丫頭,人生在世,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該做的事情,我不過是做我自己應該做的事情,盡本分罷了。”
白芷有些不明白,又似乎已經明白了,她看了看丁小橋,嘆了一口氣,拿出來洗澡巾開始給丁小橋洗澡:“那我的本分就是給小姐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