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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果然是我爹的女兒,卑鄙無恥自私自利得讓我自己都覺得難耐。”
珍珠也說不出什麼安慰人得話,雖然她心裡也隱隱承認丁小房的說法,可是她怎麼會說出來,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著“不會的,不會的”安慰著丁小房,也安慰著自己。
這件事,這些話,其實丁小橋自己並沒有往心裡面去。對於她現在來說,更重要的是看看自己將來能不能將這個川菜館子開到永昌來。
永昌這個地方在大慶國可是算得上是一個交通樞紐,無論是水路還是陸路都要必須透過來,所以,能在這裡打出一些名氣來的話,透過這強大的客流量的傳播,她就不害怕自己的川菜會沒有人知道了。
不過這個念頭當然只是在丁小橋自己的心裡面打了一個轉,她不會說出來,就好像那些請自己吃飯的人,也從來不直說想要用掛賬的方法賣菌子一般。反正在丁小橋看來,只要對方沒有明明白白說出來,她也便揣著明白裝糊塗好了。
晚上回到四海客棧,早就已經有人在浴室裡面準備好了大大的浴桶,裡面甚至還丟著不少的茉莉花瓣。丁小橋泡在在花香四溢的水裡,那幽幽的花香幾乎讓她都有醉過去了。
現在正是數九隆冬的時節,能在這個時候弄到了這麼多反季節的花瓣的人,就算沒有人明說丁小橋自己也是猜得到的。她泡在哪又溫暖,又香郁的水裡面,卻覺得這外面的雪花似乎也變得溫柔多情了起來。
洗完澡,床上也已經被哄好了,丁小橋才剛剛的爬到了床上,珍珠便進來了,丁小橋因為已經換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