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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
一時之間,花氏這個心裡翻騰起了一股股沒有辦法紓解的怨氣,她只覺得這怨氣全部都堵在了自己的胸口,半天都出不來,塞得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靜靜得坐在那裡,繼續狠狠的捏著自己腕子上的那一隻老銀鐲子。
而湯甘也實在不忍心讓自己的結髮之妻受到這樣的委屈,猶豫了一下,也開口說道:“丁七小姐,您看,這丁氏還是我們家的人,我們家現在你也是知道的,這麼多人這麼多的東西,只怕是我們……”
丁小橋手裡拿著的茶碗蓋子直接就丟在了茶碗上,那瓷器和瓷器碰觸在一起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而就是這樣的響聲,直接讓湯甘那沒有說完的話全部都嚥了下去。
屋子裡面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一句話。
湯甘望著這個十五六歲的姑娘,忽然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他偷眼去看了一眼坐在一邊的莫思歸和丁五郎,只見丁五郎低著頭看著他手裡面那個暖爐,好像根本就看見現在的事情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至於一邊的莫思歸,雖然還是笑眯眯的樣子,不過,他那雙細長的眼睛卻連一丁點的笑意都沒有,靜靜的看著自己和花氏。
見狀,湯甘只能在心裡長長嘆了一口氣之後便閉上了嘴巴,心裡暗自叫苦,原本以為丁家大房和三房已經撕破臉了,而且都已經鬧上了公堂了,怎麼會知道,還會弄出這樣的事情來?要是早知道會有這樣一出,他一定將這丁姨娘給像是大神一樣給供起來,怎麼會縱容花氏如此的作為。
想來想去,湯甘只覺得一切都是命。
“小姐,大夫過來了。”白芷撩起了棉布門簾,將外面一個四十多歲的女大夫給迎了進來。
那大夫進來之後先是給丁小橋、莫思歸還有丁五郎作揖行禮之後,才說道:“回丁七小姐的話,這位姨娘的情況只怕是不好了。”
“怎麼個不好?”一聽說丁小房不好,丁小橋的心裡其實是狠狠的顫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鎮靜了下來,她的臉上連一點點的變色都沒有,好像這不過是一件無所謂的小事而已。
“這為姨娘自從掉了身子之後就一直沒有好好的請大夫看,居然連胎盤還在肚子裡面,現在過去了那麼久了,那胎盤都已經……”那女大夫說到了這裡,臉色微微有些變了,她有點猶豫的看了看丁小橋又看了看屋子裡面的其他人。
白芷有眼力見,拿出了剛剛收起的暖爐,交到了丁小橋的手裡,丁小橋一邊捂著暖爐一邊說道:“已經怎麼了?”
那女大夫看了看丁小橋,試探的說道:“小姐,這是婦人的事情……”
“難道我就聽不得?”懷孕生子流產什麼的這種事情在現代根本就已經是經常聽說經常碰見,甚至可以說見慣不怪的事情了,就算現在已經是個古代的姑娘,可是丁小橋還真是沒有將這個事情當成一個事情。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女大夫看丁小橋臉上連一點尷尬的神色都沒有,就看得出來,她心裡只怕是對於這種事心知肚明,而且根本就不當一回事,也就放開了,便說道:“那胎盤都已經在肚子裡面爛掉了,所以才過了這麼久都一直血流不止。”
丁小橋的手指緊緊的握著那暖爐,就算她沒有生過孩子,但是她也知道這子宮是女人最重要的器官之一了,現在居然沒有排乾淨的胎盤在子宮裡面爛掉了,這……丁小橋已經不敢再想下去了,她只能問道:“取出來了嗎?”
“取出來了。”女大夫只能這麼說,不過她並沒有說這個過程有多麼的血腥和慘烈。她嘆了一口氣,然後又說:“只是,只怕這位姨娘以後都別想生孩子了。”
丁小橋聽到這個話,再也忍不住了,她抬手就將手邊的茶碗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那砸碎在地上的茶碗碎片立刻飛濺得到處都是,有幾片甚至高高的飛了起來,打在了那女大夫的裙襬上。
丁小橋這忽然而來的怒火,讓屋子裡所有的人都微微一愣,特別是女大夫,她還以為是自己出了什麼狀況,連忙驚惶的看了一眼邊上的莫思歸,卻發現莫思歸臉色平靜沒有一點點怪罪她的意思,她的心這才放了下來,看起來,這個怒火不是針對自己。
而花氏那壓制著的所有的火氣,這個時候也終於爆發了,她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對著丁小橋就怒道:“姓丁的,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在我的家裡你給誰臉色看!”
“你家裡?”丁小橋的聲音陡然就揚了起來,她抬手就從白芷一直捧著的小木頭盒子裡面拿出了一張二百兩的銀票直接砸在了花氏的臉上說:“現在這院子我買下了,這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