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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丁小橋會忽然生氣起來,她的肩膀縮了縮,剛剛想說點什麼,卻不想卻被丁小橋直接揮揮手打斷道:“罷了罷了,既然你如此想,我也就去問一問丁小房,是她也是這個主意,那麼就如此吧,我們雖然說是姐妹,到底也不是同支,這樣也就罷了。”說完了這些之後,她便讓白芷將珍珠送了出去。
白芷回來之後,就看見丁小橋躺在床上,眉頭微微皺著,她上前給丁小橋掖了掖被子,笑著說:“大冷的天的,小姐,快點睡了吧。”
丁小橋嘆了一口氣:“這個人啊,要是自己什麼主意都不能拿,那可是真正的悲哀。”說著她翻過了一個身,便直接睡了過去。
白芷知道丁小橋說得是丁小房,她雖然覺得丁小橋說得沒有錯,可是,有一句話她並沒有說出來。小姐覺得大房的小姐自己沒有主意,那是因為她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有主意的人,可是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裡,能有幾個女人像是她一樣有主意呢?不過都是渾渾噩噩的將自己一身的幸福全部都寄託在男人的身上過一輩子罷了。
這些話白芷沒有說出來,而且永遠也不會說出來。她覺得自己的幸運的,她自從來到了丁家,跟著丁小橋就開始過了一種全新的生活,開啟了眼界,知道了原來女子也可以過得如此的精彩。
在經過了這樣的生活,在看過了那麼多的風景之後,白芷覺得,不要說丁小橋了,就連她自己也是絕對不會再想要回去過那些渾渾噩噩又沒有自我的生活了。
丁小房最後也沒有做出什麼特別的主意來,果然是用了珍珠的主意,決定要回上河鎮去了。
丁小橋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便直接都定下來了回去的日子,而丁小房雖然那覺得心裡忐忑,可是終究也沒有敢上前問問丁小橋的意思。
倒是莫思歸對著丁小橋笑著說:“你何苦這樣,既然可憐她將她從火坑裡拉出來,不如在多做一步。”
丁小橋卻冷笑:“我可憐她是心動惻隱,她自己不爭氣,時至今日都還是如此,我難道要將她掛在褲腰帶上一輩子嗎?人各有志,她既然自己不願意立起來,那就如此吧,反正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其他的事與我何干,說一千到一萬,她還有父母姐妹兄弟,甚至還有祖父祖母呢,我可強多了,我又不是天上的菩薩,我哪有那麼多的閒心操的。”
丁五郎倒是在一邊笑了起來:“這大房各個都是長滿了心眼的,倒是怎麼出了這樣一個軟坨子,真真怪。”
天氣一天一天更冷了。因為也不能一直在外面逛著,再加上這眼見著就要過年了,儘管在這永昌丁小橋還有很多的想法,也有絡繹不絕的商戶趕過來,跟她談談這個菌子的生意,可是丁小橋還是決定回上河鎮去了。
算算看,到了現在,他們這一次出來已經有二十天了,就算在路上花費了七八天的時間,這在永昌也呆了十多天了,實在是不能再呆了,這一場熱鬧實在是看得太久了。
丁小橋覺得他們在永昌花費的時間太長了,卻沒有想到,回到了舟平縣,忙著丁修義和老丁頭還沒有將丁修忠一家子撈出來呢,雖然上下關係已經打點的差不多了,但是到底沒有過堂,是不能放出來的。
丁五郎問:“爺,那這要什麼時候才過堂嗎?”
老丁頭嘆了一口氣,搖搖頭:“這個就不知道了,只是讓我們等著,我想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拖過過年去吧。”
丁小橋看著老丁頭那又添了不少雪白的頭髮,別過了臉去,就算是心裡不在乎,可是還是忍不住的想,如果今天落在牢房裡的人不是丁修忠而是丁修節,老丁頭也會如此嗎?
有些問題就不能想,越想就越心酸。
對於丁小房的問題,老丁頭顯得有些傷感,他擦了擦眼角,然後對著丁小橋說:“好孩子,難得你能想到你大姐姐,真是難為你了。”
丁小橋扯了扯嘴角,甚至連嘲諷都不想遮掩了,她問道:“大姐姐想要回上河鎮去,不知道爺是什麼樣的想法?如果爺沒有什麼意見的話,那我可就將人給送回去了。”
老丁頭現在已經對於丁修忠的事情心力交瘁,明顯沒有好好的考慮丁小房現在的身份和發生的這些事情,致使點點頭說:“行啊,那你就在多一把手,幫我將人給送回去吧,我和你四叔都是大男人,現在又在辦著你的大伯的事情,總不能還帶著一個女兒家是不是?”
說得也真是這個道理。丁小橋點點頭,沒有做任何的評價,便笑了笑,又一次確認著說:“那我可就將我小房姐給送回上河鎮了,送到三姑那裡去了哦。”
“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