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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兵圍剿倭寇的軍隊,卻一直都沒有任何的反饋回來,就彷彿倭寇會飛天遁地般,讓出城的官軍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這樣的訊息,可比得知倭寇的真正位置更叫人心驚。民間更是不斷傳說著寧波城被破的各種訊息,直鬧得人心惶惶。好在提刑司的人及時出兵加以彈壓,才讓這種擾亂人心的說法得以終止。
但是,城防上已然比昨日嚴厲了許多,那些被陸縝勸來杭州的百姓,更是要經過官兵的層層搜身,才得準進城。而且進了城後,也都被集中安置在遠離城牆和衙門的偏僻所在,顯然是怕其中真混入了什麼倭寇的奸細。
等到今日天黑,城門更是早早就關閉了,最後那撥百姓,都被擋在了城外不得進入。只是剛才,城門才開了一條縫隙,放了一隊行色匆匆的錦衣衛緹騎出去,卻不知他們這麼急匆匆的所為何事。
在這個時候,滿城軍民都顯得憂心忡忡,就是在這事上插不上任何手的鎮守太監吳淼吳公公,此時也是唉聲嘆氣的。
此刻,他就正對著跟前一名與他有著四五分相似的青年道:“繼嗣哪,早知道咱就不把你特意從家鄉給接來了。本以為杭州這兒天堂一般,又有我照看著,你能過得好些。可現在,居然遇上了倭寇之亂,當真是……”
“父親說哪裡話,越是這個時候,孩兒越是應該隨在您身邊,照顧著您才是。孩兒肯來杭州可不是為了享福,而只是想在父親跟前盡孝而已。”面前的青年忙討好地說了一句。
但這句話,卻讓吳淼大感欣慰,哈哈笑了起來:“好!好!有你這幾句話,為父就知足了。”
這個青年當然不可能是自小就進宮而被淨了身的吳淼的兒子,而是他本家兄長的兒子,過繼到他膝下,為其繼承香火的。作為太監,最大的怨念就在於死後沒有子嗣,現在吳淼有這麼個繼子,當然很是看重了。哪怕只是幾句奉承的話,都能讓這個太監大感快慰。
見此,吳繼嗣便趁機道:“父親,其實孩兒最近正有一事相求,不知您能否幫我達成所願。”
“你說,只要是為父能做到的,這次事了後,一定幫你如願。”吳淼不以為意地點頭道。在他看來,如今自己在杭州地位特殊,幾乎就沒什麼是辦不到的。
“孩兒前次見了一女子,那當真是國色天香,與她一比,我之前納入房中的那幾名妾侍就都只算庸脂俗粉了。所以……”
“卻是哪家姑娘,能讓你如此茶飯不思?”吳淼不以為意地問道。只要不是黃欽儒他們幾個官員的女兒,他有信心都幫自己兒子弄到手。
“聽說,那是杭州花魁,雲水間船上的雲嫣姑娘。”吳繼嗣忙說道。
吳淼先是一愣,繼而笑了起來:“你倒是有些眼光,這個女人確實美豔異常。你放心,為父一定會幫你得到她的!”
“多謝父親。”見吳淼答應下來,吳繼嗣立刻大喜,忙再次拱手施禮。覺著與此比起來,這回擔驚受怕什麼的根本算不得什麼了。
兩父子又說了幾句閒話後,吳淼才打發了自己兒子離開。而他自己,也在兩名侍從的陪伴下回到了自己位於後院的臥室,準備入睡。城裡雖然情勢緊張,但對他來說,只要保證自己和兒子的安全,別的一概不用在意。
只是走進自己的臥室時,吳淼還是皺了下眉頭,今日下面的人是怎麼搞的,居然沒有早早在房裡把燈燭點上了,竟要自己摸黑點燈!
還沒等他發作,欲叫人過來點燈,一把冰涼而鋒利的兵器就突然架到了吳淼的脖子上,然後一個比兵器更涼的聲音也輕輕地在其耳邊響了起來:“吳公公,你要是想死,就叫出聲!”
吳淼只覺著身子如墮冰窖,整個都定住了,心更是別別地跳了起來:“你……你是什麼人?為何要對咱家下手?”這話卻是說得極輕,不敢驚動外面之人,生怕那刀真切了進去。
“我是什麼人你無須知道,我來此,只是想和吳公公你合作一把……”那人貼著吳淼的耳朵,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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