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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什麼意思?”他咄咄逼人的道。
“我……”我噎了一下,“我沒什麼意思。”
賀蓮臣眯了眯金眸,“莫不成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故作嚴肅的道:“夢呢估計是夢到了,可這白天……還真沒想。”
他的臉色稍緩,繼而又黑了大半,“沒想還夢到?”
我被他盯得有些發毛,這人怎麼回事,每次這樣回答不滿意,那樣回答也不順心,他到底想我怎麼回答?我乾脆好整以暇的看著他道:“皇上想叫我怎麼回答?”
“……”他眉頭緊皺,眼中有些黯然,“阿藍,在朕身邊你就這麼不開心嗎?”
他眼中閃動的那種脆弱讓我有些愧疚感,心臟也倏然軟了一下。可下一秒我就覺得不對勁了,我為什麼要對他愧疚為什麼要心軟,我又沒對他幹嘛。這廝,竟然跟我玩這一手。於是我涼涼的道:“伺候人的活兒嘛,我哪有什麼開心不開心,皇上開心就好。”
賀蓮臣的眼角微微抽動,可眼神卻愈加純真,“阿藍,留在朕的身邊不好嗎?”
我打了個冷顫,他這是幹嘛?我道:“皇上這話說的,我畢竟是雲彌的公主不是。”哪能你說留就留。
“這還不簡單?”賀蓮臣一把抓住我的手,薄唇輕啟道:“過幾日就找人上雲彌說親。”
“說親?”我笑了聲,“然後從伺候你的內侍升成服侍你的妃子?”
賀蓮臣眼內的喜悅微黯,“這樣不成那樣也不成,你到底想讓朕怎麼做……”
我大囧,這人好本事,怎麼將這話扔回給我了?我掙脫了手淡淡道:“皇上還是別想太多,現在不是挺好的麼。”
“挺好?”他低低的念道,再抬眼時眸子裡又恢復了往常的霸氣,“朕可是覺得一點都不好。”
他說完便一手蓋上了我的眼睛,接著俯下身子將臉埋進我的脖子深深的吸了口氣。我的身子有些發僵,剛想推開他卻聽他模糊的命令道:“不想朕做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動。”
於是我只能安靜的由他抱著我,空氣中盪漾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曖昧。我原本以為他只是想拿我當個抱枕抱一會兒,哪知他安穩了小會兒後就開始有小動作。我能感覺耳垂邊的呼吸越來越近越來越灼熱,接著便是柔軟的唇瓣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我稍稍轉了轉頭以避開他親暱的動作,可得到的卻是他大掌一緊後愈加貼近的身軀和唇瓣。
他開始用臉頰磨蹭起我的耳朵,右手按住我的額頭不容我動彈,然後便試探性的用唇瓣在耳垂上若有似無的親吻。我伸手拉住他的衣領往後一拽,卻沒料到他竟然張嘴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痛的我叫出了聲。
賀蓮臣聽到後得意的一笑,接著伸出溫熱的舌頭細細的舔舐了起來,那種溼熱柔軟的感覺讓我不自禁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試著使勁晃幾下腦袋,卻被他壓制的沒有反抗力。我暗罵了句色胚,接著奮力用額頭撞向他的側臉,等他吃痛放開我時才懶洋洋的道:“時候不早,皇上該去書房看摺子了。”
賀蓮臣捂著臉瞪我一眼,“粗魯!野蠻!”
我起了身不住的用袖子擦著耳朵,衝他皮笑肉不笑道:“色、胚。”
他不怒反笑,得意洋洋的道:“多謝誇獎。”
……我看著他俊朗的笑容忍不住抽了幾下嘴角,果然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自此中毒事件算是平息了下去,那幫子宮女太監謝天謝地的來我這裡感謝了一回。我敏感的察覺有個小太監看我的眼神有些忐忑,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的離去。我感嘆了幾下,說起來能怪誰,一顆棋子而已,死了沒多大損失不死也沒多大特殊用處。當然,這些都是對於我們來說的,對於棋子本身和在乎棋子的人來說,他就不單單是一顆棋子。
重要不重要,看之於誰而已。
我因為食物中毒的事情身體虛弱了下來,想當然這就又給了我休息的時間。我不用再貼身陪在賀蓮臣的身邊,不過他卻會每日下午都抽空來我這裡坐坐。至於做什麼……恩,不予評論好了。
這天早上我正靠在床上看著賀蓮臣給我帶來的野史,在安靜的房間裡內我翻動書頁的聲音顯得特別清晰。我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聽覺裡似乎出現了有別於翻書聲的響動。我放下書冊皺起了眉,可當我專心聽的時候那聲音卻又沒有了。我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剛拿起書時卻又到了那種聲響,雖然輕微,雖然若有若無,卻的確存在。
我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剛掀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