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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
“可是……”
“涼兒，”陌塵停下腳步，看著夏涼，沉聲道：“你還，男女情愛之事不可太過輕率。”
“師父，我已經快十七了啊，凡界的女子孩子都能下地打醬油……”
夏涼的話忽然頓住，她感覺到周圍的溫度又開始下降。
剛想些什麼緩和下氣氛，就感覺到那冷氣消失，溫度驟然回升。
陌塵毫無血色的唇抿成了一條緊繃的線，一雙如月光般清涼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夏涼。
半響，緩緩開口問道：“涼兒可是認定了他？”
和珞卿顏幾乎相同的一句話，在陌塵來，卻隱隱多了幾分難懂的意味。
只可惜，此時的夏涼卻是半分都未曾察覺。
望著那雙如霜似雪的眸子，她心中忽地就湧出了莫名的委屈。
“若我是，師父可會應允？”
她一瞬不瞬地望著陌塵，盼著，那雙眸子能因著她的話有半分波動，就算是當面罵她不知廉恥也好。
可是，她失望了。
長久的靜默中，那雙眸子似是被冰封了一般，裡面是令人心死的平靜。
薄唇輕啟，淡漠的聲音傳來：“如此，也好。”
夏涼苦笑，俯下身，一滴淚悄然隱沒。
“徒兒，多謝，師父成全。”
第二日清晨，夏涼去陌塵屋外例行請安，但見大門緊閉，門外的地上放著一隻紙鶴。
俯身拾起紙鶴，陌塵的聲音傳來。
“為師已閉關。”
不過短短五字，就連平日裡讓她照顧好自己的叮囑都沒櫻
“師父……”
夏涼捧著紙鶴，低嘆一聲，從一旁的櫃子中取出一個檀木盒子，那上面掛著個精巧的鎖，拿出鑰匙將開啟，那裡面是一枚的音螺，還有幾隻同樣的紙鶴。
心地將紙鶴放了進去，復又將鎖重新鎖好，放入櫃子的最底層。
剛想走出浮生殿透透氣，就見一抹紅影站在殿外。
“無妄仙君？”見到來人，夏涼不由得有些奇怪。
“師父他閉關了，你要是不急的話，等師父出關了，我幫你轉告。”
無妄搖頭：“我是來找，找師叔你的。”
“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