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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
“這點毒氣對我沒有什麼影響的。”
冰清看著夏涼，嘴唇幾張幾合，終是沒有開口。
夏涼見冰清遲遲未動，開口催促道：“帶路吧。”
冰清收回思緒，在前方帶路，夏涼緊隨其後。
在一處隱蔽的洞穴前停了下來。
“這裡便是……”
冰清轉過頭，就見身後夏涼麵色蒼白，喘著粗氣，頓時驚詫不已。
“你這是怎麼……”
“扶我進去，快。”
夏涼聲音沙啞而顫抖，嘴角溢位了一絲血。
冰清不敢耽誤，連忙扶著夏涼進了洞內。
山洞內意外的寬敞，裡面衣櫥床榻一應俱全，四鑲嵌著夜明珠，在洞內灑下柔和的白光。
而此時夏涼卻是完全無心欣賞，被冰清攙扶著坐在床上，立刻開始打坐調息。
良久，體內那彷彿要被撕裂的感覺才稍稍好了些。
長長吐出一口氣，睜開眼，正看見冰清緊蹙著眉。
“你為何不散去體內仙氣，那仙氣與如今的你而言有害無益！”
夏涼撇開眼：“這是我的事，你沒資格管！”
冰清怒急：“就算你是赤魂玉所化，能不因體內的兩股力量的衝突而爆體，可長此下去，你也會受不了的！”
夏涼卻是無所謂的一笑：“就如你所言，我死不了的，只是痛而已，習慣了也就沒什麼了。”
“你……”
看著眼前這面色蒼白，卻仍在笑著的人，冰清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見夏涼要起身，冰清上前想要扶住她，卻被不著痕跡地躲開。
夏涼衣袖一揚，曦的身體被小心地放在榻上。
“你我之間，如今就只是交易關係而已。你做好你該做的，若是還有空就想想以後自己該怎麼辦，等交易完了，我可不會再護著你。”
看著夏涼淡漠疏離的眼神，冰清頓了頓，心口處隱隱泛著一絲疼痛。
“對不起。”
“這世間，最沒用的便是對不起這三個字。”
紅衣翩飛，轉瞬間就出了洞穴。
冰清急聲道：“你要去哪？”
“我要去哪，輪不到你來管。”
夏涼頭也不回地御風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