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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不變的道理,隆科多唯一的錯處或許就是參與了八王議政,這掩沒了他的一切功績。
曾記得看過一篇文章,說的是雍正期間中國原佔據的地方劃歸了俄國,說得大概就是這件事情吧。
雖然隆科多的地位搖搖欲墜,但他恪盡職守,仔細進行實地調查,態度堅決地要求俄國歸還侵佔的大片蒙古土地。並在禮節上問題上不讓步,要求俄方代表按照中方禮節行事。可圖理琛與隆科多一向不睦,在會議期間,圖理琛指責隆科多存私心,對隆科多的強硬態度不滿,他本人又並未親自勘察邊界,所以隆科多走後,草率的勘察後,先前兩個月都無法完成的談判,十天內經過兩次會議竟然就完成了。七月十八日邊界談判基本結束,草約簽訂了;八月,雙方簽訂了《布連斯奇界約》;九月簽訂了正式的《恰克圖條約》。並且在簽訂完條約後,竟然發生了一件極為喪失國體的事件。圖理琛等人在“與俄羅斯使臣薩瓦議定邊界後,與俄羅斯一同列隊,施放槍炮,叩拜天恩 ”,背後其實反映了中國談判人員在與俄國談判時的讓步態度。
在雙方邊界的劃定中,俄方獲得了最大的利益,正事後提交報告所稱:“三十年前,即當俄國大使費奧爾多與中國大使索額圖在涅爾琴斯克附近締結條約時的舊邊界,在每個地段都遠遠地深入到了俄國領土之內,而如今,新邊界在所有地段都遠遠地深入到蒙古地方有好幾天的路程,有的地方甚至遠達幾個星期的路程,……新邊界的遠移,擴大了俄羅斯帝國的版圖 。”薩瓦在邊界問題上也認為簽訂了對俄國極為有利的條約,甚至超出了預定的結果。
靜靜地細聽了一會,心裡大抵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對朝中之事、身外之人已有一些麻木,只是有些擔心終有一天,胤禛會意識到因為隆科多回朝而失了國土,他定會在心中責怪自己吧。暗暗嘆了口氣,移動了一下發麻的雙腳,換了一個稍微舒服的姿勢,整個人的重心徹底移到他的身上。他攬過我的身子,眉宇間湧出一絲無奈,對十三微微一笑,道:“我們這就回吧,你隨著我們一起用膳,還有一些事……”
許是我要一人吃兩人用,此時我的飯量已相當驚人,望著旁邊小山高的各種骨頭和不吃的菜,十三眼睛有些直了,見了十三的表情,胤禛笑道:“有何奇怪的,這樣吃法生出的孩兒才會白白胖胖的。”這是他常安慰我的方法之一。
斜睨了他一眼,邊吃邊道:“這也是我發胖的原因。”許是胎兒在後期是長個子,我也越發能吃了,常常擔心身形會走樣,曾經有陣子不怎麼吃飯。胤禛無可奈何,就每天讓太醫診斷,並日日提醒,‘大人能撐,可胎兒……’這樣每天耳提面命的絮叨,心中覺得煩悶之極,遂開始大吃特吃,如此一來,人也像氣球一樣脹了起來。他對撫了撫我的背,對十三道:“弘曆這陣子有些反常,他們幾個極是懼怕我,還是由你這個皇叔管一管。”
一口菜卡在喉中;咽不下也吐不出;只好用力的向外咳。見狀,胤禛大驚,邊拍我的背邊大聲向外吩咐道:“高無庸,傳御醫來。”向他擺了擺手,意思是吐出就好了,如果讓太醫看到我的模樣,那出去真的無法見人了。但外面的高無庸應了一聲,已急急地踏著碎步走了。
他許是怕拍重了,我覺得沒起什麼作用,想提醒他大力一些,剛欲開口,感覺口中之物反而又進去了一些。沒有其他辦法,只好用力拍了他一巴掌,他怔了一瞬,用眼神示意要拍下去了,我垂下了頭等待著。‘啪’地一聲響在了我的背上,我‘呼’地一下吐了出來,急促地呼吸了一會兒,喝了一口湯,才覺得好了一些。
輕輕籲出一口氣,有些不好意思,賠著訕訕的笑望了他們一眼,復又垂首開始吃。十三輕笑道:“四哥的日子過得很精彩。”我抬頭白了十三一眼,正欲開口,胤禛斂了笑容,皺著眉頭,盯著我命令道:“吃飯,不許再插嘴。”囁囁地在喉間嘟囔著誰也聽不懂的話,便不再言語。
十三續道:“弘曆這樣子沒什麼不好,安排給他的政事一樣沒落下,小小年紀處事便能心繫於百姓。至於感情的事,我們還是不要管了,難道你希望他像我們,再說,你想讓他早早地牽拌於一個女人嗎?我們受過的苦,你也不希望在他身上也發生吧。”胤禛掠了我一眼,又默了一會兒,才道:“他在大婚之前不能這樣。”
桌上鮮美可口的飯菜,吃在我口中已味同嚼蠟,放下筷子,怔怔地盯著桌子發呆,有些茫然,不知該怎麼辦,心中又止不住埋怨自己,怎會如此不小心。我心中一直清楚地把他認作是孩子,可在他的眼中,我仍是一個正值花季的妙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