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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感覺的到。”太醫遲疑地看看胤禛。
胤禛自入西暖閣,眉頭一直蹙著。此時,聽了太醫的話,面色一黯,我心知他定要開口訓斥太醫,我急忙看著他。他默盯著我,我輕輕點點頭。他起身走過來,接過太醫手中的棉團,太醫忙一怔,隨即躬身退到一側。
他輕柔地握住我的手,掠我一眼,淡淡地道:“忍著點。”我點點頭,咬著牙,閉著眼。
一陣錐心的痛自手心一下子傳向了全身,我悶哼一聲,強忍著眼淚,睜開眼,對上了他擔憂的雙眸。我心中一暖,忍著痛,對他微微一笑。他面色一緊,低喝道:“太醫。”一旁等著的太醫,急忙用藥覆著傷口,麻利的纏好。
待太醫退下,笑泠為眾人倒了茶水。我才覺得手上灼灼的疼痛緩了幾分,臉上也自輕鬆了下來。
胤禛喝了口茶,問:“怎麼會劃傷了手?”我微笑著道:“路上滑倒了,不小心傷了手。”背後的傅雅忽然道:“是雅兒先摔到了,額娘拉雅兒的時候,也滑倒了,不小心打碎了鐲子,額娘撿得時候扎到了手。”
胤禛雙眉一蹙,淡淡瞥我一眼問:“鐲子呢?”我看了眼那拉氏身後站著的嵐冬,未及介面,嵐冬已走過來,掏出帕子,放在我身側的桌上,轉過身子,面向胤禛回道:“奴婢看娘娘十分珍愛這鐲子,正好奴婢懂得修補玉器,這才自告奮勇接了過來。”
胤禛看到鐲子,微怔一下,瞅我一陣,側頭吩咐高無庸:“拿給玉匠孫天佑。”孫天佑是宮中雕琢玉器的好手,胤禛送我的耳墜子就出自他的手。高無庸應一聲,躬身過來,包好鐲子,疾步離去。嵐冬默默回身,走回那拉氏身後。
眾人見他沉默不語,一下子靜了下來。我心神一恍,偷眼打量他一眼,他面色平靜、喜怒難辯。在心中暗暗嘆口氣,早知會發生這事,我就不該下雪時帶出去的。但自己也沒有料到自己會去哪裡,也沒想到那拉氏她們也去了那,更不知自己會摔倒,還造成這麼大的動靜。
但更要命的是,胤禛根本不知道這鐲子的來歷,換言之,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去了壽皇殿。愁腸百結,心中更是暗暗後悔,自己不該瞞他。
宮中落雪,都是即下即掃。慈寧花園本是太皇太后、皇太后及太妃嬪們遊憩、禮佛之處,內部裝修精巧、院落中以水池、山石及品種繁多的花木烘托出濃厚的園林氣氛,這園子雖是晨昏四季,各有不同情趣。但自仁壽皇太后烏雅氏去世,慈寧宮空置,這園子也就少有人踏入,想是太監蘇拉們也懶得打掃,才會有積雪出現。
他端起茶碗,喝一口,淡淡的掃了眾人一眼,道:“朕有些累了,你們退了吧。”那拉氏起身淺笑著福了一福,緩步向房門走去,而我仍在思慮,該如何解釋為何自己會如此緊張這個鐲子,呆坐在,愣愣看著弘曆、十三、傅雅三人隨著那拉氏離去。
我想了想,叫住正要跨出門口的十三,十三轉過身,看了眼胤禛的神色,想笑又抑住,掩飾地撫撫下巴,問:“嫂嫂叫住臣弟有何事?”我默默嘆氣,睨他一眼,問:“綠蕪怎樣了?”
此時胤禛正在氣頭上,雖說,我手有傷,他不會氣惱我,可真讓我親口說出自己撒謊,仍是有些擔心他的反應。他曾說過‘即使醜陋,也要真實’,說起來,自己的確沒有做的,所以,此刻能拖一時是一時,待過幾天,自己老老實實招了也就是了。
但十三的神色,顯然知道胤禛心中不快,雖說不知原因,但任誰都知,此時待在這時不是什麼好事,明智之人還是速速離開的好。
聽到問綠蕪,他臉猛地一沉,隨即又笑看著我道:“綠蕪已好得差不多了,臣弟還要找張廷玉說些事,先走了。”說完,轉身快步離去。
我無奈之極,但亦沒有辦法,早知這樣,還不如待在房中的好,提什麼議,‘出去走走’。
默坐一會,朝他看去。他默盯著我,我訕訕地陪著笑起身走到他跟前,他抬眼掠我一眼,聲音平平地問:“鐲子哪來的?”
上次自壽皇殿回來,他見我整日裡帶這鐲子,曾笑問鐲子是誰人所送,我也玩笑似的說是別人送的。當時,他搖頭輕笑,不相信有誰人送這種東西給我。我也一笑帶過,顧左右而言他。
我默想了會,覺得還是實話實說的好。於是,又往前擠了擠,腳尖抵著他的腳尖,囁囁地道:“那是我額娘留給我的。”他抿著薄唇,盯著我的眼睛。我心中有些慌,甚至說是有些忐忑不安,站了許久,他依然沒有出聲。
我靜了靜心神,一咬牙,脫口說道:“上次出宮我去了壽皇殿,十四隱